“砰砰砰!”
训练场之中,日向日足正在指导着花火训练。
伸手挡住了花火的一掌,日向日足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比起昨天,花火的力量又变强了一分。
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是非常骇人的,完全超出了日向日足的理解范围。
虽然比起日向日足来说,花火现在还很弱小,但是这么下去,估计用不了几年,这就是下一个雏田了。
日向日足不清楚其中的关键,因为雏田和花火很默契的隐瞒了些东西。
不过,日向日足却敏锐的感觉,花火的这古怪变化,和已经消失的宇智波佐助有关系。
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一天天变强,日向日足在欣慰的同时,多少也有一丝丝的......羡慕~
“停手吧”
挥手震退了想要继续进攻的花火,日向日足淡淡开口道。
“父亲大人,我还可以继续练习!”花火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日向日足。
虽然她的小脸满是汗渍,但是声音很有精神,干劲十足。
听到这话,日向日足嘴角抽了抽。
他当然知道花火的极限,但是他可没有这么多时间陪着花火练习柔拳。
身为日向家的族长,日向日足的日常可是很忙的。
“让宁次陪你练习吧!我还有事情”
日向日足很随意的说了一句,扭头看了一眼在一旁安静跪坐的日向宁次说道。
“没问题,族长大人”
宁次语气平静,没有什么其它波动,不过他的心中却不是很平静。
忍者学校放假之后,宁次也偶尔会来日向家的训练场练习柔拳。
马就要从学校毕业了,在这最后一年,宁次的训练更加刻苦。
只不过,因为日向日差和笼中鸟的事情,他和日向家其它的族人关系都很一般。
严格来说,是日向宁次对于整个日向家多多少少都有些排斥,不愿意和别人沟通,也不愿意接受来自日向家其它长辈的教导。
不过,很凑巧的,那一天,宁次遇到了正在指导花火训练的雏田。
这个时期的宁次,还沉溺在所谓命运论理论之中。
看见雏田这个宗家大小姐,宁次也没什么好脸色。
虽然宁次也知道雏田日向训练很刻苦,很努力,但是没忍住,像以往一样,习惯性的嘲讽了两句。
很不巧,因为佐助的突然消失,雏田没由来的感觉有些心情烦躁,也没了往日的温柔,若是平时,雏田也只是会笑一笑,不会和宁次辩驳什么。
但是,这次宁次偏偏在这个点撞到了枪口之。
被雏田随手一记平A给掀翻在地在地之后,宁次整个人都是懵的。
“渴求打破所谓命运的诅咒,却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整天自哀自怨,这就是你的气量吗?”
面对雏田的质问,宁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如此弱小的你,失去了笼中鸟的保护,一但踏出村子,会有无数人想要把你的这双眼睛挖下来”
“我不否认笼中鸟限制了一些族人的天赋,但是,我会努力去改变这一切”
“如果你也期望这种改变,那就站起来,好好训练,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雏田的神色平淡,语气也没有起伏,但是每一句话都让日向宁次感觉心底发颤。
这样的雏田和他记忆中那个一直柔柔弱弱的雏田完全不同,让宁次感觉很陌生。
“宁次哥哥?你是不舒服吗?”
花火伸手在宁次眼前挥了挥,看着走神严重的宁次询问道。
“花火小姐,抱歉,我走神了”
“没关系,宁次哥哥你叫我花火就行了,不要叫什么小姐了,感觉怪怪的”
花火摇摇头,顺便纠正了一下宁次的叫法。
“那怎么行,失了礼数”宁次皱皱眉,不赞成花火的说法。
“那只是愚者腐朽的教条罢了”
花火的话让宁次不由得一愣。
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宁次却莫名的感觉很有道理(逼格)。
“宁次哥哥,其实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花火转过身背对着宁次,语气稚嫩而低沉。
“我们的共同点,是都想做第一个看见黎明的人吧”
宁次不由得一怔,看着花火那小小的背影,她口中说的话,莫名的情绪在心头萦绕,泪水居然不自觉的打湿了眼眶。
“黎明,真的存在吗”
宁次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也很低落。
宁次的反应让花火感觉很兴奋,终于,终于有人能和她的独特的电波对了。
“若世界缺少黎明,那我就是黎明”
宁次怔怔的看着花火的背影,听着她豪迈的宣言,心中更加震撼。
“这是多么有魄力的发言”
宁次的心中如此重复着这个念头。
成为世界的黎明吗,真是...伟大的理想。
“我明白了!花火大人!”
宁次深吸了口气,语气严肃而坚定,好似唤醒了心中的希望一般。
“想要打破命运的枷锁,就要直面它的锋芒,为了理想和信念!开始修炼吧!宁次哥哥!”
花火也很开心,终于有人回应她的表演了。
在花火看来,宁次是一个很好的观众,他的反应真实,完全不是雏田那种安慰小孩的表情和语气。
“那请多指教了!花火大人!”宁次用力点点头,站起身来。
训练场中,两人开始了每日的训练。
花火时不时会恰到好处的来一句很有格调的台词,让宁次的情绪一直很高涨。
站在训练场外的日向日足默默的关掉了自己的白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觉得或许应该和宁次这孩子好好谈一谈了。
宁次是个好孩子,有天赋,很自律,日向日足不希望他变成花火那个样子。
如果宁次变成一张开口就满嘴骚话模样,日向日足有点无法接受,也感觉很对不起已经死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