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起一件事。
她之前听说阎埠贵还收了许大茂的礼,准备撮合许大茂跟于海棠订婚。
现在阎埠贵又收了傻柱的礼,准备撮合傻柱和冉红叶谈朋友。
在秦淮茹看来,阎埠贵最近做的这两件事,都触动了她的底限。
她不禁愤恨地道。
“是啊,看来要好好整治一下三大爷了。”
何雨柱道。
“阎埠贵,看我的报复吧!”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何雨柱这几天格外关注三大爷的动静。
三大爷跟二大爷在院里散步聊天。
“老阎明天体息,去那玩啊?”
阎埠贵特意在二大爷面前显摆。
“我听说北海公园鱼很多,准备明天骑自行车去钓鱼。”
“这个老阎头自从买了自行车,就时常挂在嘴边,这不是欺负我没车么!”
二大爷没答话,心道。
“我老这样被他欺负不行,明天我也要去找萧言,现在也不管新的、旧的,一定要弄辆自行车回来,不能让老阎头老是在我面前出风头。”
何雨柱偷听到三大爷的计划,准备实施他的报复行动。
“三大爷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可别怪我无情了!”
三大爷第二天清早起来一看大吃一惊。
“哎呦不好了,自行车不见了。”
三大爷的自行车经常给于莉骑,他误以为是今天又被于莉骑走了。
“之前还跟于莉说过,我今天要去钓鱼,这孩子真是没头脑,把车骑走了也不说一声。”
三大爷钓不成鱼,只好到外面遛弯。
他看见大门口有一群人在看热闹。
他也是个爱热闹之人,当即就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多人在看。
只是隔得太远,他一时看不清楚。
一个街坊远远看到阎埠贵,连忙跟他打招呼。
“老阎,你还有心思遛弯,快去看看吧。”
阎埠贵闻言顿时有不祥的预感,感觉到街坊话里似乎有话,莫非这事和他有关?
阎埠贵走近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才买的自行车,竟然被人卸掉了前轱辘,放到了大门旁!
阎埠贵本就是个吝啬之人,花了大价钱买的车,才用了几天便被人废了,他如何能不心痛。
阎埠贵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众街坊见状,连忙把他扶到空地,找个板凳让他坐下歇口气。
“三大爷,你老别激动啊!”
阎埠贵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他急忙喊了起来。
“各位街坊,院里出了盗贼了,大家加强戒备。”
众邻居闻言议论纷纷。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了偷车贼?”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贼看起来不像是偷车,而是在报复三大爷啊!”
“你说的有理,我觉得是这件事是四合院内部人做的。”
大伙都在谈论偷车贼的事情的时侯。
何雨柱做了坏事有点心虚。
他主动凑去前询问他和冉老师的事情。
“你走开,我现有没有心情给你说这事。”
三大爷一口回绝。
四合院出了偷车贼,闹得人心惶惶。
一大娘来找聋老太。
“老太太,你好。”
“是一大娘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一大娘开门见山道。
“我想问问老太太,你对于偷车贼的事,有什么看法?”
聋老太不答反问。
“一大娘你今天专程来我这里,想来是有关于这个偷车贼的线索吧。”
“老太太才是四合院中有智慧的长者。”
一大娘拍手赞道。
“我家老易早就说过,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谢谢你的赞美,如果你有线索的话,可以直说了。”
一大娘脸露出凝重神色。
“我怀疑这个偷车贼就是傻柱。”
“哦,你怀疑他有何证据么?”
“虽然我没有拿到证据,但傻柱有动机这样做。”
“哦,你说他为何要偷三大爷的车?”
“因为三大爷收了他的礼物,却没有给他办事。”
聋老太脸露出好奇神色。
“傻柱求他办什么事?”
“他想跟冉秋叶谈朋友,求三大爷帮她介绍。”
聋老太点头道。
“我明白了,傻柱是因此才报复三大爷的。”
“老太太说的不错,我觉得趋这件事还没有闹大,在四合院内部解决最好。”
“你说的有理,但这件事你我说都不大合适,有必要让萧言出面。”
聋老太道。
“他在傻柱心中威望很高,他说的话傻柱一定会听。”
一大娘笑道。
“我先告辞,这件事就麻烦老太太了。”
“好的。”
说来也巧,一大娘刚走,萧言就来了。
“老太太,你最近身体还好么?”
“有你萧神医调理身体,我现在是耳也不聋了,眼也不花了,吃的香,睡的好,身体别提多棒了。”
“老太太,你这话越听越像给我做广告啊?”
“小言啊,你胆越来越大了啊,都敢拿我开玩笑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言找到何雨柱,开门见山地道。
“柱子哥,三大爷的车是不是你偷的。”
“萧兄弟,你……你为何这么说?”
“你不必问理由,直接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我偷的。”
“柱子哥,这次的事是你做错了。”
“萧兄弟,你不知道是三大爷那老家伙说话不守信用,我气不过才这么做的。”
“三大爷不守信用,是他人品有问题;可你偷他的车,这是触犯了法律。”
何雨柱听完萧言的分析,吓得冷汗直流。
“萧兄弟,我当时只想出一口气,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啊!”
“冲动是魔鬼啊,你现在倒是出了气,可一旦三大爷报警的话,你会被捕的。”
“萧兄弟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蹲大牢!”
萧言道。
“你我兄弟一场,我何尝不想救你,可是你之前都没跟我说出实情,你让我怎么帮你?”
何雨柱听到萧言愿意帮他,有如落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般,脸露出庆幸表情。
“萧兄弟你有何事不明白,尽管问我。”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偷三大爷的车?”
“得知他放我鸽子的时候。”
放鸽子是何雨柱向萧言学的新名词。
何雨柱与萧言相处日久,知道他口里总能冒出各种新名词。
何雨柱也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逐渐接受,甚至习以为常。
“这件事是你自己做的决定,还是有人给你出主意?”
“是我决定的,但秦淮茹告诉我,三大爷收了我的礼物,却放了我的鸽子。”
萧言笑道。“傻哥哥,你很可能被秦淮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