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脸露出色迷迷的表情,接给水杯。
“女大十八变,小当也长成大姑娘了。”
小当脸露出嫌弃神色。
“许叔叔、妈妈,你们先聊,我功课还没做完,先进去做作业了。”
话音刚落,小当便进了屋。
槐花躺在门背后。
槐花见她进屋,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当会意,跟她一起躺在门后偷听。
秦淮茹脸带着好奇神色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许大茂答道。
“秦淮茹,你听说傻柱的事没?”
秦淮茹问道。
“傻柱的什么事啊?”
许大茂道。
“最近于海棠经常和傻柱私会。”
秦淮茹脸色铁青,问道。
“此事当真?”
许大茂回应道。
“嗨,街坊们都在讨论这件事,你还不知道么?”
秦淮茹道。
“我整天忙,不是你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
许大茂添油加醋道。
“我听人说于海棠准备和傻柱结婚了。”
秦淮茹不傻,她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好人。
她敷衍了许大茂两句,就打发他走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了一会,就起身对小当说道。
“小当,我出去了。”
小当回应道。
“好的。”
小当、槐花在她走后,不禁议论纷纷。
小当脸露出不屑表情道。
“许大茂这家伙一来,准没有好事。”
槐花附和道。
“是啊,这家伙就是个搅屎棍。”
小当道。
“许大茂这么一搅和,妈妈就坐不住了,简直就象了丢了魂一般。”
槐花脸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你说妈妈到那里去了?”
小当答道。
“她还能去那儿,肯定又是去阎埠贵家里讨说法了。”
槐花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
小当叹息道。
“希望她不会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阎埠贵开门,让秦淮茹进来。
阎埠贵脸露出好奇神色道。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秦淮茹开门见山地问道。
“三大爷,你知不知道于海棠准备和傻柱结婚了?”
阎埠贵脸露出懵懂的表情。
“我没有听说啊。”
秦淮茹道。
“许大茂今天专门来我家说的。”
阎埠贵面露不屑神色。
“他这个人满口谎言,你怎么能相信他。”
秦淮茹顿了片刻后道。
“他看去很有把握,不像是在说谎。”
阎埠贵沉默不语。
秦淮茹续道。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请三大爷帮我一个忙。”
阎埠贵面露好奇神色道。
“你想要我帮什么忙?”
秦淮茹道。
“我想请三大爷帮忙问下于海棠,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阎埠贵回应道。
“好的,我先问下于莉。”
秦淮茹走后,阎埠贵把阎解成、于莉喊了过来。
“于莉,我有点事情找你。”
于莉脸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阎埠贵答道。
“我想问下于海棠的事。”
于莉追问道。
“爸,你能不能说清楚,于海棠到底怎么了?”
阎埠贵道。
“刚才秦淮茹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我,问我知不知道于海棠马就要和傻柱结婚了。”
于莉气得脸色通红。
“新社会婚姻自由,傻柱要跟谁结婚是他的事情,秦淮茹凭什么质问你?”
阎埠贵顿了片刻后道。
“话虽如此,但四合院人人都知道他们两人关系密切,秦淮茹更视傻柱为结婚对象,于海棠这样做还是有些不妥啊。”
于莉问道。
“你希望我怎么做?”
阎埠贵回应道。
“听说于海棠是钢厂的厂花,我觉得她条件这么好,可以找到更好的男友。”
于莉摇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不能答应你。”
阎埠贵脸露出惊讶表情。
“为什么?”
于莉态度坚决地反驳道。
“我不能因为怕得罪秦淮茹,而牺牲我妹妹的幸福。”
阎埠贵顿了片刻后道。
“可是于海棠嫁给傻柱也未必会幸福啊,她的性格刚强,而傻柱又是个做事犹豫,缺乏决断之人。”
于莉道。
“你说的对,有一次我问过海棠同样的话,海棠说了一句话,让我至今难忘。”
阎埠贵面露好奇神色,问道。
“于海棠说了什么话?”
于莉回忆片刻后道。
“她说人生的命运就像波涛,有时起有时落。”
阎埠贵脸露出赞赏表情。
“于海棠这个比方很生动啊!”
于莉摇头道。
“你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还有半句话未说完呢。”
阎埠贵问道。
“那你赶紧说啊。”
于莉答道。
“她当时很坚定说,绝不浑浑噩噩地随波逐流,要做自己命运的主宰!”
阎埠贵不傻,他明白于莉这是在表明自己绝不妥协的态度。
他冷哼一声。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阎解成目睹阎埠贵离开,脸露出担忧神色。
“老婆,你这次可把爸得罪了。”
于莉面露不屑神色。
“我才不怕他呢,他只知道打压自己亲人,对外人根本强硬不起来。”
阎解成脸露出赞赏神色。
“老婆说的没错。”
于莉续道。
“秦淮茹就是看准了他这个弱点,才一再门来质问他。”
阎解成点头称是。
“我们生活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时生活有些小事,我都没跟他计较。”
于莉道。
“这不代表我这个人没有原则性,今天他休想让我在海棠的婚姻问题让步。”
阎解成回应道。
“我知道你最疼爱海棠。”
于莉道。
“她是我的小妹,她一日找不到好的归属,我心就放不下。”
阎解成赞美道。
“老婆心地最善良了。”
过了几天,关于何雨柱、于海棠即将结婚的消息越传越厉害。
秦淮茹再次来找阎埠贵。
阎埠贵这次总算承认有这回事。
可是,当秦淮茹请他去找于海棠的时侯,他却拒绝了秦淮茹的要求。
阎埠贵道。
“这年头婚姻自由,我也无权干涉。”
秦淮茹还想纠缠他。
“可你是院里的三大爷,你要主持公道。”
阎埠贵回应道。
“这件事你找我没用,你应该去找于家人谈。”
秦淮茹摇了摇头,叹息道。
“三大爷,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冷漠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告辞!”
阎埠贵顿了片刻后道。
“秦淮茹,听我一句劝,强留的瓜不甜。”
秦淮茹脸色铁青地回到家中。
她越想越伤心。
“每个人都只知道劝我让步,谁体谅过我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