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笑道。
“好啊,那就请你帮忙修电视啊。”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俗话说得好,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方展博脸上露出玩味神色,说道。
“你要给我人工费,我才会帮忙。”
阮梅顿了片刻后说道。
“你先把电视修好,我才给钱。”
方展博面露不满神色。
“切,小看我的技术。”
阮梅催促道。
“走吧。”
方展博道。
“来了。”
阮梅看他两手空空,脸上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你什么工具都不带么?”
方展博面露自信神色道。
“修个电视而已么,对本大师来说,还不是有手就行的事情么。”
阮梅白了他一眼。
“信你才怪,电视还没修好,你就先吹上牛了。”
方展博道。
“事实胜于雄辩,等会就让你看看本大师大显身手。”
阮梅保持沉默,但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说明她仍然怀疑方展博的技术水平。
方展博还真没吹牛,他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电视修好了。
阮梅一脸震惊表情,说道。
“这么快就修好了。”
方展博对阮梅说道。
“早点修好早点回家睡觉,修理费五十,给钱。”
阮梅和他讨价还价。
“五十太贵了啊,都是熟人了,打个折扣啊。”
方展博脸上露出不屑神色,说道。
“你耽误了本大师这么久的时间,才出五十的人工费,已经很划算了啊。”
阮梅道。
“你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难道不应该打个折扣么?”
方展博分辩道。
“喂,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阮梅道。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方展博道。
“你家里本来就像个废品收购站,到处摆着坛坛罐罐,怎么能怨我?”
阮梅顿了片刻后续道。
“你也没花多长时间啊,就给我打个八折,给你四十。”
方展博道。
“打折就不用想了,不过我可以免费给你讲个故事。”
阮梅脸上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故事啊?”
方展博道。
“在漂亮国某个高技术的工厂里,有一台最新的机器坏了需要维修,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排除故障。”
阮梅追问道。
“你继续讲啊,我在听。”
“厂长请了个专家来维修,专家开价1万,却只花了1分钟时间,告诉工人们机器故障的原图是某个零件松了。”
方展博道。
“工人们按专家的意见来处理,机器果然恢复运行,厂长却认为专家开价太高。”
阮梅不傻,知道方展博讲这个故事是在讽剌她。
“专家说紧上零件确实只值1元,但知道故障在那里,价值9999元!”
方展博续道。
“好了,故事讲完了,给钱吧。”
阮梅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50元。
“以后电视再坏了,你要给我包修啊。”
方展博道。
“你想的倒美,我最多管你一个月,再长了另外加钱。”
阮梅气得满脸通红,说道。
“方展博,你太过分了。”
方展博反驳道。
“我对你这样小气的人大方,就等于自己吃亏。”
两人不欢而散。
方家几个姐妹念着何贱小时候曾经带过她们,经常去看望她。
这天,她们又约好了去庵堂看望何贱。
方婷道。
“婆婆,你最近还好么?”
何贱道。
“我还好,你们呢?”
方婷道。
“我们都还好。”
方芳插话道。
“婆婆,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请你尝一尝啊。”
何贱笑道。
“你们对我这个老太婆真好啊!”
方芳道。
“你在我们小时侯照顾过我们么。”
方婷也附和道。
“是啊,爸爸生前经常教导我们,人要懂得感恩。”
方婷的话勾起了何贱对方进新的回忆。
“哎,一转眼,大少爷死了十年了!”
何贱眼眶湿润了。
“你们一家人对我都这么好,可丁蟹这个畜生却恩将仇报,教我九泉之下怎么有脸面对少爷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何贱。
何贱哭泣道。
“天地不仁啊,大少爷那么年轻有才华,偏偏就要带走他,反而让我这个罪人苟活至今。”
方芳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安慰道。
“婆婆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小心把身体搞垮了。”
方婷道。
“丁蟹是丁蟹,你是你,做人要恩怨分明么。”
“话虽如此,但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展博,想见他一面,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
何贱道。
“最近我到处打听展博的下落,可一直没有他的音讯。”
方婷道。
“这个容易啊,展博现在回家了,你要是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回去啊。”
何贱脸上露出惊喜神色,问道。
“婷婷,你说的是真的么?”
方婷道。
“千真万确。”
何贱道。
“那真是太好了。”
方婷道。
“现在快到饭点了,我们吃了饭再去吧?”
何贱道。
“不吃了,饭什么时侯都可以吃,还是去见展博的事更重要!”
何贱来到方家。
她一见到方展博,眼泪就不住留了下来。
“小少爷,你还记得我么?”
方展博沉默不语。
何贱跟方展博下跪,哀求道。
“小少爷,求求你原谅我吧!”
方婷见状脸上露出震惊神色,上前掺扶道。
“婆婆,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
何贱却不肯起身,她哭泣道。
“小少爷不肯原谅我,我今天就不起来!”
方婷望向方展博。
“哥哥,你真的忍心看着婆婆这样一直跪下去么?”
“大哥,婆婆这么大年纪了,现在情绪又这么低落。”
方芳也附和道。
“这么闹下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难以收拾了。”
方展博闻言心中一动。
随即,他上前掺扶何贱。
“婆婆,我并没有怪你,你又何必如此?”
“方家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铭记在心,只怪我生出丁蟹这个逆子祸害了方家。”
何贱起身后,激动的说道。
“他爹死得早,我要是早知道他如此忤逆,就该早早掐死他,铲除这个祸害。”
方展博眸中露出一闪即逝的仇恨光芒。
他顿了片刻后道。
“婆婆,谁也没有长后眼晴,你不用过分自责了。”
何贱道。
“小少爷,我要跟孝蟹他们阐明这个观点,让他们也要牢记方家的恩情。”
方展博脸上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孝蟹他们现状如何?”
何贱道。
“我上次问过他们,他们说在外面做生意,我也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