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跟你们讲个故事,小时侯有一次跟奶奶去坐船,你奶奶走到一半突然不肯船了,我拉她船。”
丁蟹顿了片刻后道。
“她说船的人脸都有黑气,抱住柱子就是不肯船。”
丁利蟹脸带着好奇神色,问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丁蟹回应道。
“我第二天看报才知道,那条船沉了,船的人无一幸免啊!”
丁益蟹脸露出迷惑表情,问道。
“老爸,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啊?”
丁蟹指了指周围的人,又指了指自己。
“你看他们脸都是黑黑的,只有我红光满面,他们死了我没有死,一定是有股灾啊!”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丁蟹灵机一动,问道。
“你们常常说,可以买股票点数的那个东西叫什么?”
丁利蟹答道。
“你说是不是股指期货,涨跌与股指挂钩。”
丁蟹点头道。
“对了,就是这个,马把所有的钱拿来买股指期货,买跌啊。”
丁益蟹摇头道。
“老爸,别人都买涨啊。”
丁蟹道。
“傻小子,听我的没错。”
丁孝蟹道。
“老爸,我们父子连心,就按照你的要求来。”
丁蟹道。
“儿子,难得你体谅老爸,其实我的压力也很大,这次不成功就成仁啊。”
方展博看出此时的股市己进入疯狂状态,必定会再次出现股灾。
他发信息让陈滔滔注意资金安全,但陈滔滔却不以为然。
龙纪文脸露出好奇神色道。
“展博,你既然预料到会有股灾,如果我们现在买跌,岂不是可以大赚一把。”
阮梅附和道。
“纪文说的没错。”
方展博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俗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无力阻止这场股灾,但也绝不干落井下石的缺德事!”
股指最终没有突破4000点,反而开始掉头朝下。
陈滔滔喊道。
“大家不要怕啊,这只是技术性调整!”
可惜股市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股指开始往下狂泻。
有些机灵的股票经纪意识到大势已去,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此举更加速了股指下跌。
这天股指崩盘,下跌四百多点。
丁蟹首次炒股就创造了一个无人能及的记录,一天时间他赚了4亿。
方展博坚信如果方进新在天有灵,也不会让他赚这种钱。
丁蟹跑去找陈万贤吃饭,感谢他帮自己赚钱。
陈万贤闻言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说中了。
颇有讽刺意味的是,陈万贤在这次股灾中也亏掉了近1亿。
***
次日,股市开盘继续下跌。
丁蟹查到是陈滔滔在跟他作对。
财大气粗的他拼命打压五蟹集团的股价。
陈滔滔的钱已经全部压在五蟹集团。
他虽然奋起反抗,但双方实力差距太过于悬殊,五蟹集团股价最终还是被打压到1毛钱。
当天股指延续跌势,又跌了一千多点,创下空前下跌纪录。
丁蟹在短短几天之内,狂赚了二十亿。
方展博知道丁蟹已经赢下了这场与陈滔滔的战役,自己再不出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不顾丁氏兄弟发下江湖格杀令阻止他回港,决定与丁蟹来一场面对面的决战。
龙纪文、阮梅知道这场决战对方展博意义重大,决定要助他一臂之力。
***
龙纪文请龙成邦帮忙。
龙成邦回港摆下宴席,宴请丁氏兄弟。
丁氏兄弟应约前来赴宴。
龙成邦为方展博求情,让丁氏兄弟撤消格杀令。
丁氏兄弟不以为意,反而还当众嘲笑龙成邦已经是个过气人物,还不自量力地对他们发号施令。
龙成邦道。
“我想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如果不怕承担后果,可以不听我的话。”
丁孝蟹脸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
“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拋她下楼摔死,更何况是你女儿的男人!”
龙纪文怒目而视道。
“丁孝蟹,你这话是对爱情的亵渎!”
丁孝蟹手下喝道。
“你个臭娘们敢对我们老大这么说话,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阮梅冷哼一声。
“丁孝蟹,你凶什么,方婷还好端端的活在世。”
“是啊,要不是我经常跟方婷见面,差点都被你唬住了。”
龙纪文嘲讽丁孝蟹道。
“怪不得方婷经常跟我说,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丁孝蟹手下喝道。
“臭娘们,你们是否欠打啊!”
“你别乱来啊!”
龙纪文不甘示弱地与他对峙。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周济生出现了。
原本,周济生这次是应阮梅请求专程赴港。表明自己支持方展博立场。
丁孝蟹向他行礼,皮笑肉不笑地道。
“济哥,这是我们两家的私人恩怨,希望你不要插手。”
周济生道。
“我这次来,是想借邦哥的这杯酒,介绍我的干女儿跟大家认识。”
随即,周济生指着阮梅介绍道。
“阿梅,你过来见过诸位叔叔伯伯。”
阮梅闻言站了出来。
丁孝蟹等人面面相觑。
“我很痛我这个干女儿,以后我和她就是一家人,她的事就是我的家事。”
周济生顿了片刻后,续道。
“认识我的人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家庭观念很重的;不认识我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潮州人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只要有人欺负我家里人,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众人沉默不语。
周济生说道。
“阿梅,你想说什么就去说吧。”
阮梅会意,慢慢走到丁孝蟹面前,说道。
“你们放过展博吧,当年你爹打死他爹,是违法了么,再说他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丁孝蟹反驳道。
“阮小姐,我想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恩怨。”
阮梅道。
“我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为何你们不肯放过他?”
“济哥,我看这件事我们要好好谈一下了。”
丁孝蟹仍然不肯妥协,他走到周济生面前,怒道。
“男人之间的事,女人是不懂的。”
“是啊,我是女人,女人什么都不懂,女人也很小器。”
阮梅走向丁孝蟹,说道。
随即,她又指着丁益蟹等人说道。
“不过,你如果把女人逼急了,她会更野蛮小器。”
众人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阮梅,居然会变得这么凶,脸都露出诧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