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蕾蒂西亚愣了一下,她没有要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和自己一样被烫到也是一种神奇的事。
女生不依不饶:“啊什么?你不会说话吗?果然是没教养的人。”
“对、对不起,我不是要嘲笑你。”
那个女生冷笑一声:“有本事说没本事承认,什么孬种?”
蕾蒂西亚被说得涨红了脸,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们起冲突,学姐还在这呢,于是她又选择了道歉。
阿黛尔皱眉起身:“蕾蒂西亚?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她是孬种啊,哈哈哈。”
旁边的女生说出这话后又笑了起来,好像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
“闭嘴!”
阿黛尔带着位者的气势将女生吓住了,之后她又看向蕾蒂西亚,等着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蕾蒂西亚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学姐你别生气。”
刚刚被吓住的女生回过神,气势汹汹地将面前的面打翻:“穿着高仿就以为自己是什么有钱人?还不是要在这种地方讨吃的?”
被打翻的汤水在洒了一地,不少汤水在溅到了蕾蒂西亚的衣摆,很快衣服颜色就变深。
阿黛尔生气地转向那两个女生,蕾蒂西亚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拉着阿黛尔出了面馆。
阿黛尔任由她拉着,直到走出一段距离才停下。
“对不起学姐,因为我才闹得这么不愉快。”
阿黛尔第一次对蕾蒂西亚冷下脸:“你为什么要一直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蕾蒂西亚习惯了遇到事情就道歉,即使那件事不是她的错,她也会下意识这么做,因为这样子可以减少冲突的发生,这似乎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听到阿黛尔这么说,蕾蒂西亚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沉默地低着头。
阿黛尔沉着脸,走到最近的一家女装店,挑了一件外套扔给蕾蒂西亚:“换了。”
蕾蒂西亚不敢拒绝,连忙听话地换下外套。
她看着拿着自己外套的阿黛尔:“学姐,你没生气吧?”
“生气。”
阿黛尔说完拿着蕾蒂西亚的外套就走出了店,蕾蒂西亚紧紧跟她身后。
阿黛尔拦下一辆出租车,了车关了门,打开窗户道:“我回去了。”
说完她就让司机开车,蕾蒂西亚看着离去的车影,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因为心里有事,她晚吃的不多,躺到床之后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最后认命地拨打了电话,谁知道却打错了,跟葵聊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要打给阿黛尔的便又匆匆挂了电话。
“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嗯。”
阿黛尔应了一声就没有出声,蕾蒂西亚忐忑不安,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于是蕾蒂西亚绞尽脑汁,开始检讨自己:“我不应该乱认错的,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不是我的错,我说什么也不会认了。”
“项链还戴着吗?”
蕾蒂西亚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项链的事,乖乖回答:“没有戴着。”
“为什么不戴?”
“洗澡摘下来了,现在在柜子里。”
“戴。”
“为、为什么?我要睡觉了。”
阿黛尔想了一会儿:“除了洗澡睡觉,平时不能摘下来。”
“嗯嗯。”蕾蒂西亚点头,她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物品,恨不得整天戴着呢,只有一直看着才不会怀疑是不是掉了。
“学姐,”蕾蒂西亚想起走之前阿黛尔带走了自己的外套,“我明天可以拿回我的外套吗?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我送了你什么?”
“项链……还有外套。”
“那你这件送我怎么样?”
“学姐你喜欢这外套我买一件新的送你,送旧的不太好……”
“下次再送新的。”
“那行吧。”
事情解决了,蕾蒂西亚安心了,挂了电话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课的时候穿着阿黛尔给她买的外套,内心美滋滋的。
同桌也看到了她的新衣服,惊讶地凑到她身边:“蕾蒂西亚,怎么突然买新衣服了,我记得你之前的刚买不久。”
同桌看着她的外套,觉得很眼熟:“这是不是名牌衣服?”
“啊?应该不是吧?”学姐随便进去拿了一件就刷卡,应该是普通的衣服吧?
同桌不信,硬要看她的吊牌,因为刚买,所以吊牌还没有拆,当看到吊牌时,两人都愣住了。
“我收回刚刚的话,这不只是名牌,还是限量的。”
“……”
蕾蒂西亚被吓傻来,怎么学姐买那么贵的衣服,这牌子的衣服光是普通的都要千,更何况是限定的。
“你还有项链?”同桌是个爱购物的人,对首饰也很了解,一眼就看出来了价格不菲,她一脸震惊,“你不会是傍哪个有钱人了吧?”
“你胡说什么?”
蕾蒂西亚脸微红,虽然学姐确实是有钱人,但是怎么能说傍呢,她们是好朋友。学姐说了好朋友互相送礼物是很正常的。
同桌一脸不相信,认定了她就是傍了大款。
因为知道了阿黛尔送自己的物品都很贵,蕾蒂西亚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看到有人靠近就连忙躲开,生怕衣服弄脏了。
周围的人看到她躲着自己走,都以为自己身有什么脏东西,纷纷下下将自己看了个遍。
蕾蒂西亚刚出教学楼就看到阿黛尔,她兴奋地前打招呼:“学姐早好。”
阿黛尔愣了一下,脸没有什么表情。
“阿黛尔,你认识?”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她?”
听到这两个声音,蕾蒂西亚才发现阿黛尔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两个女生一起走的,正是前天在医务室见到的两个女生。
“不认识,走吧。”
阿黛尔说完就越过蕾蒂西亚走了。
两个女生连忙跟。
“学妹跟你打招呼,你怎么那么冷淡不和她打招呼?”
“没必要。”
冷冰冰的话落入蕾蒂西亚耳里,她觉得身的外套好像灌风,冷飕飕地直往她心吹。
为什么突然又对她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