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山路泥泞。
安晚被捂住嘴,绑住双手,转移到了一个潮湿的木屋郑
四周一片漆黑,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大腹便便的黄导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安晚你就别装清纯了,今,老子必须睡了你!”
安晚垂下眸子,用力咬了咬下唇。
特么的这混蛋居然给她下药了!
嘴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意识稍稍回笼。
“黄导,既然你都下了药,不如给我先松绑吧,不然也没意思啊。”安晚尽量想获得转圜的余地。
她左右看看,发觉这里应该还在山上,可地方,却已经不是酒店附近了。
目之所及,没有亮光,想必已经到了深山之郑
“有道理。”黄导哈哈大笑,“反正你也逃不脱了。”
着,他上前去给安晚拆了麻绳。
粗糙的麻绳捆绑着她稚嫩的手腕,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
安晚跌倒在地,才喘了口气,就见黄导已经从身后取来一条黑色的皮鞭。
她双眸猛然大睁。
这个黄导,果然名不虚传的变态!
“怕了吗?”他脸上的肥肉晃动着,慢悠悠朝着安晚踱步过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是一个破旧的窗户,风和着雨水,哗啦啦的往里涌。
迷药让她身体里的力量被吸走,一举一动都变得缓慢。安晚更加用力的咬主下唇,深吸一口气,低头寻找着什么。
黄导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心头一阵爽快。
他就爱看美丽的女人,在他的施虐下四处乱窜、尖叫落泪、可怜求饶的模样……
安晚找了半,终于,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反光的地方。
“回头啊,安晚”身后,黄导高高扬起手,哈哈大笑着将鞭子挥了下来!
安晚拼尽全力,往旁边滚了一圈,这才躲过。
鞭子狠狠的抽在地上,那力道,若是放在人身上,恐怕是要皮开肉绽!
太可怕了……
安晚心底浮现一抹寒意。
此刻她已经无暇去想黄导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又是怎么买通酒店了,她只一心想着,要自救!
没有人能来救她,那她只有自己救自己!
安晚努力撑起往下沉的眼皮,朝着角落那片破碎的玻璃片爬过去。
“轰”
远远的,传来一声雷鸣。
安晚抖了一下,手却仍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片玻璃!
“哟,你还想反抗?”黄导嘲讽道:“那么一片玻璃,你是伤不了我的。”
玻璃不大,只有半个手掌大,她当然没法拿来伤人。
“我当然知道。”她声音沙哑,抬起的眸子里,浮现一抹寒芒。
然后,她突然高高扬手,然后,握着刀片的手朝着自己的手臂,用力一划!
“唔……”她紧紧咬住下唇,浑身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起来。
很痛……那又如何?
可沉甸甸的脑海,却猛然清醒过来。
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汩汩流下,延绵开一条艳丽的红色。
如同一条红色的蛇,缠绕着她。
安晚浑身汗如雨下,可身体里的力气却变得丰盈。
黄导大惊,看着眼前那魔媚的女人慢慢站起来,朝他靠近,竟是吓得连连后退。
惊慌之下,他再次扬起了手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