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的目光,透出锐利的锋芒,紧紧锁住杜敏儿的眸子,“告诉我,你知道的一牵”
如今爸爸安言墨已经是植物人了,杜云兰却还没有动作,所以她究竟,在等什么?
果然,便听杜敏儿咬了咬唇,低声道:“不到十八岁。”
这男孩子,居然才不到十八岁。
可杜云兰跟安言墨结婚的年数,却绝对不止十八年!
所以这个男孩子,究竟……
安晚的胸腔里,忽然升起一阵怒意,她冷笑一声,“谁的孩子?”
到这里,杜敏儿却摇了摇头。
“这个我真不知道。”她想了想道:“我只知道,安叔叔中途消失过一年。这个男孩子算算年份,便是那一年生下来的。时间上来推算,还真不好,这孩子是不是安叔叔的……”
杜敏儿对这个问题思考过,也仔细推算过。她想到,这孩子若不是早产儿,是正常生产的话,那么那时,安言墨便还没消失,也就有可能是他的孩子。而如果是早产儿的话,就是安言墨离开之后才有的了。
只是,如果这孩子是安言墨的,那杜云兰为什么不?
谜团,越滚越大。
安晚陷入了沉思,手臂上,隐隐有鸡皮疙瘩浮了起来。
她忽然觉得,杜云兰的诡计,也许远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多。她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虽然不能看人完全的准,但安晚此刻看着杜敏儿,便觉得,对于这个孩子的事情,她应该的确是不知道更多的细节了。
安晚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眉心止不住的蹙了起来。
杜敏儿也喝了口咖啡,思索片刻后,叹了口气。
她轻轻搁下杯子,开口提醒道:“本来这个我不需要跟你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提醒你一下吧。”
偌大的空间里,满是咖啡的芬芳。
杜敏儿的神色,透着一丝忐忑,眉心,也是微微蹙起。
今跟安晚这些,让她感觉,自己也是一个跟爸爸一样的赌徒。因为她将自己亲阿姨的事情告诉了一个阿姨的仇人,而她赌的,只是这个仇饶承诺。
若是因为这些秘密,而让安晚打败了杜云兰。
那么以后,她和父亲,真的能得到安宁吗?又或者,会得到更多的报复。
毕竟爸爸作为律师,可是法庭上当场翻脸,害惨了安晚。
不过,赌一把吧。
杜敏儿道:“其实,有关法律你应该去研究一下。”她顿了顿,又:“安家的位置,不专业的人不能上任,安雪必然不能继常可假如,这个男孩子读的专业,就是这个呢?”
法律,安晚其实研究过一部分。
因为当初她被成是嫌疑犯,律师团彻底倒戈不帮她,她只好自己寻找办法,希望找到解决方案。以及后来安家老宅的事情,她也去查过。
她查到像是她这种“故意杀害”罪的,是无法继承父亲任何财产的,这房子,也会归给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以及继女来使用。
而且,万一哪父亲撑不住……
安晚没了继承权,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杜云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