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朕的话从来不会再说第二遍。”萧栾天冷声道。
萧栾天捏着容宛音肩膀的手也跟着一松,容宛音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头也磕到了桌角上顿时碰破,流淌下鲜红的液体来,容宛音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这个男人果然是阴晴不定之人,她果然不该这么轻易的动心……
萧栾天皱了皱俊眉,这女人怎么这么娇弱,他蹲下身去,平视着容宛音。
“你的额头是纸做的吗?”不待容宛音回答,萧栾天一把抱起容宛音走至床边。
容宛音瞳孔瑟缩,惊慌的看着萧栾天,在萧栾天怀里挣扎着,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容宛音一副惊慌的模样入了萧栾天的眼睛,她什么时候能够不再抵触他呢?
“看来你昨夜被朕折腾的还不够?还有力气抵抗朕?”萧栾天黑着一张俊脸道。
容宛音听言停止挣扎,怔怔的看了萧栾天一会儿,泪水又忍不住的流淌下来,默不作声的盯着萧栾天。
萧栾天扑哧一笑,抬手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
“额头疼不疼?”
萧栾天语气温柔,那是对容宛音从未有过的关怀。
“来人,宣御医。”萧栾天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容宛音不明白为什么萧栾天忽然笑了,又忽然对她那么温柔,果然是在把她当做玩物吧?就像萧栾天说的那样,得到的东西,只是东西。玩腻了,就丢掉。
更何况萧栾天的脸色说变就变,她还真的有点看不透萧栾天了……
封瑾羽接到指令,就立马提着药箱赶来凤鸣宫。
进了凤鸣宫后,封瑾羽满腹疑问。皇后娘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头会磕破了?为什么要在屋里穿着斗篷?难道是要出去?一连串的疑问藏都在封瑾羽的肚子里头,萧栾天在一旁看着他,他也不好多言多语。
封瑾羽慢条斯理的给容宛音先擦拭了顺着额头低落下来的鲜血,再给容宛音涂上了药物清洁,最后撒上了**药粉会有一些疼痛,但容宛音始终一声不吭的任由封瑾羽包扎,她一动不动的坐着。
萧栾天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样坚强的容宛音,不禁叹了口气。
封瑾羽眼眸往下一瞥间,看到了容宛音脖子上的黑色痕迹,顿时了悟容宛音为什么穿着这斗篷了!他再看萧栾天的眸光一直目不转睛的盯在容宛音的身上,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早天刚蒙蒙亮,暗白就来皇宫里寻封瑾羽,说是他们家王爷病倒了。封瑾羽只得赶忙随着暗白急匆匆的提着药箱到了王府。
他走到萧栾乐身边后,封瑾羽便闻见一股刺鼻的酒味,询问暗白说是他们家王爷喝了差不多一宿的酒,拦都拦不住,于是暗白只得冒死将萧栾乐打晕带回王府的,封瑾羽只说暗白做的好,因为他检查到萧栾乐不仅受了内伤,还不要命的喝了酒,再加上淋了一场雨,酒热上胸腔,引致高烧不退。
封瑾羽看着萧栾乐都烧糊涂了,嘴里居然念念呢喃有词,封瑾羽俯身静听萧栾乐的呢喃,却不想听到了皇后娘娘的名字,封瑾羽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