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以暮手疾眼快,丢了手中的筷子,直接就接住了乔染年。
他一接住乔染年,就顺势把她捞入怀中,起了身:“各位,抱歉了。渭王妃酒量不佳,我们先告辞。”
这个王爷还真是……还告个别呢。不像其他那种直接二话不说就走。
“王爷留步!”伺候在一边的雏衫忽然叫了句,“王爷,娘娘来之前跟我讲了件事情,吩咐我帮她记着,以防娘娘喝醉了酒忘了。”
轩以暮停步,静静等着下文。
“娘娘说近日头有些疼痛,我都去抓了好几次药了,都不怎么顶用,娘娘说,得劳烦金老板亲自给看看,因为傅大夫一时也腾不出手,然后希望廖姑娘……可以帮忙交代一下药方,以后好照着抓药。”雏衫就这么复述了一遍。
廖小清和金照戈一听是乔染年的吩咐,也不敢耽误,但是金小沐……
金照戈看向金小沐,金小沐其实也是朦胧感觉有点不太对,但是还是大大方方说:“爹爹,姐,你们去帮王妃娘娘抓药吧,王妃娘娘身子要紧,这边我陪着就行。”
女儿向来靠谱。金照戈点点头,也就走了。留下来个小丫鬟陪着。别外人又说闲话,说金小沐不自重或者对两人有什么不利的话。
一直到了楼下,金照戈和廖小清上了衡天大药房的马车,雏衫和马车夫坐在一起,轩以暮抱着乔染年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乔染年就整开了眼睛:“轩以暮,我装的像不像?”
轩以暮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不像。”
乔染年一个白眼:“嘁,夸人家一句能死啊?”
“渭王妃,你居心何在?”轩以暮突然这么称呼乔染年,让乔染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正妃能拥有的称呼嘛?
“呃……”乔染年沉默半天才缓过神来,“你不觉得我哥和金小沐挺般配?”
“你这女人……”轩以暮直接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女人啊果然是……
堂堂渭王妃想做红娘了居然。
乔染年继续在轩以暮怀里苟着,扬了扬声音,却保证走在后边的金老板不会听见。
“雏衫,表现不错啊。”她夸了一句。她刚才本来也就有那个意思,本来想着怎么把金老板和廖小清也带走呢,结果雏衫直接开口了。
“谢娘娘。”雏衫也是压低了声音向马车里说了一句。
她也的确是看出来娘娘是何用意了,不然凭娘娘平时的酒量,撑到第六杯不倒一般没什么问题。
两辆马车就这么缓缓向衡天大药房总店驶去……
到了药店门口,金照戈给乔染年把了脉,一脸疑惑:王妃娘娘这的确是有点受寒,但是像雏衫之前讲的,喝了些川母汤的确是可以根除的呀……怎么还能治不好呢?
可能剂量不足?
难到他了啊……不管了,这渭王妃可不能怠慢,于是他仔细摩挲着想了一副药方给了廖小清。
廖小清也是很认真的配好了药,给了雏衫。
看着走远的马车,金照戈摸着胡子:“不对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