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连摇头:“不好奇,出徒的时候师傅有交代,只管做菜,不问来客是谁。”
大领导听完对傻柱非常喜欢:“好,我就喜欢他这个性格。”说完吩咐陈秘书给傻柱倒一杯酒。
傻柱连忙问王厂长:“厂长,能喝吗。”
获得厂长的许可以后,傻柱谢过大领导。
傻柱端起酒一饮而尽。
“我怎么称呼你啊。”
厂长凑前介绍道:“他叫何雨柱,您叫他小何就行。”
傻柱急忙说道:“不用叫我小何,您叫我什么都行,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在我们厂里头都没人叫我大名,都管我叫傻柱。”
说完指着厂长:“您看我们厂长,多么严肃得一个同志啊,急了眼就傻柱,傻柱。”
大领导被逗得开怀大笑,连声叫好:“好啊,甘当GM的傻子,那以后我可就也管你叫傻柱了。”
“倍感亲切啊,大领导。”说完让大家趁热吃。
此刻院子里,秦淮茹正在洗菜,准备晚饭。
许大茂从门口推着车走了进来,前得意的说道:“秦淮茹,你猜我刚刚干嘛去了。”
秦淮茹向来对许大茂不感冒,没好脸色的回答道:“你爱干嘛干嘛,我不想听。”
许大茂见秦淮茹不感兴趣,立马转移话题:“那行吧,说点你喜欢听的,这个月还有五天才发工资,我估计你啊,又是罗锅子山(缺钱的意思)了吧?”
许大茂见秦淮茹不搭理自己又继续说:“没事,等会儿我让娄晓娥给你送棒子面,怎么样?”
秦淮茹见许大茂今天跟转性了一样,戏谑的说道:“哟,这明天的太阳不得打西边出来。”
许大茂一脸得诚恳:“你别老用老眼光看人,你看看这如今的形势,说不准明天就有什么变化了呢,搞不好还能成个亲戚什么的呢。”许大茂说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我就这么一说啊,打个比方。”说完就准备回屋。
秦淮茹听得云里雾里得,赶忙前拦住他问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不是说了吗,我也就随口一说,打个比方。”
秦淮茹一脸不信得看着他。
“你别这样看着我,真的也就随口一说,刚才我是去高级首长家里,给人家放了一场专场电影,你猜我碰见谁了?”许大茂故意卖关子。
秦淮茹一下就猜出:“傻柱呗。”
许大茂笑着点头:“行啊,看来傻柱没事瞒着你啊?”说完就走了。
秦淮茹继续洗着菜。
许大茂回到家里,让娄晓娥把自己那二十斤棒子面给秦淮茹送过去。
娄晓娥难以置信:“你这是那根筋活动了?还是撞到脑子了?”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想拿东西咱们又不吃,放在那里都好多天都快长虫了,给他们也总比丢掉好吧。”
“你不是宁可倒了也不送人吗?”
许大茂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现在可不一样了,我觉悟可高了,我现在正在冲击我们厂的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呢。”
娄晓娥露出危险的笑容,突然发问:“我问你个事情啊,我放在那柜子里面的钱怎么少了?”
许大茂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放下水杯笑着对娄晓娥说:“忘了告诉你了,我拿的,过年的时候我妈找我要钱,我那也没那么多,就从你那拿了一点过去。”
娄晓娥一脸怀疑:“真的是你妈开口跟你要的吗?”
“真的,不信你问她。”
“我会去问的。”娄晓娥说完也没有多问,从柜子里拿出二十斤棒子面就给秦淮茹送过去。
许大茂等娄晓娥出去后,立刻露出本相朝着娄晓娥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我拿的,怎么了,我还给别的女人买东西了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傻柱此时坐着大领导的车回到院子里,下了车跟司机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往里头走,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笑着朝他伸手。
“还真等着啊,行,哥们儿见面分一半,这成吧这个。”
“那我还想要另外一半儿呢?”秦淮茹笑着问道。
傻柱突然一脸正经:“那就要看你能否消除我跟冉老师之间的误会了。”
“不惦记我表妹了?”
“没办法惦记了。”说完生气的问秦淮茹:“秦淮茹,你觉得你表妹这事做得好吗?不辞而别,什么人啊,人活一口气,佛烧一炷香,你不拿我当事,那我没办法拿你当事,对不对。”
秦淮茹问道:“那冉老师呢。”
傻柱赶紧解释道:“那情况不一样啊,我跟她之间着误会是三大爷造成得,他整我。”
“当然,我是偷他一个轱辘,可是我也是有原因的啊,我又不是小偷,这叫报复性措施,你懂吗?”
“不懂!”秦淮茹提溜着饭盒转身就走。
傻柱追了去就是一顿罗里吧嗦得解释。
第二天,傻柱又受邀来到大领导家做饭,此时还在开会,傻柱一个人在客厅,他突然看见一台留声机,凑前去仔细打量。
领导夫人这时推门进来,见傻柱一直盯着留声机,于是把留声机打开教他怎么用,听见留声机传出音乐声,傻柱连声称好。
领导夫人叮嘱道:“今天首长要请重要的客人吃饭,你可得把你看家的本事都用,去看看厨房需要什么材料,我让人去买。”傻柱点点头目光紧盯着留声机。
领导夫人接着说:“那你先听着,等会别忘记做饭就行。”
说完就留傻柱一个人在那听,傻柱越听越入迷,仿佛从中听出了自己的人生。
直到晚回到院子,嘴里也一直在轻哼那段旋律。
三大爷看见傻柱跟着了魔似的,摇摇头说了句:“神经病。”
秦淮茹听见动静,从窗户一看是傻柱回来了,手里拎着四个饭盒,赶忙的傻柱里头去了。
傻柱一看秦淮茹来了,赶紧抱住饭盒:“甭看,没有你的,没你的。”
秦淮茹伸手见拿不过来,两手一放,严肃得看着傻柱。
傻柱这时开口了:“秦淮茹,我发现我并不了解你,自打你十八岁嫁进这院里头,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小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