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于海棠感觉,除了何顺以外的男人,她都看不眼了。
这叫什么?
这叫胃口被养刁了。
见过了优秀的男人,那么普通的男人,自然是没办法让于海棠动心了。
不一会。
厂里主管人事的郑主任来了。
他来到食堂后,和何顺打了个招呼,顺便了解了一下刚才发生了啥。
何顺有什么说什么,倒也算是公正。
那郑主任听了,脸一板,看向那名嚼舌根的女职工。
“大家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你这样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不是破坏厂里的团结?这个月的工资扣五块!”
听到要扣五块钱工资,那名女职工一下子就慌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情,郑主任都不改口。
至于秦淮茹,肯定也是有处罚的。
“秦淮茹,你动手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你也一起扣五块钱工资!”
秦淮茹听了,虽然没有像那名碎嘴女职工一样要死要活。但心里也相当不好受。
她一个月的工资本来是二十七快五。
说实话,不高也不低,差不多刚刚好可以养活自己一家人。
现在要扣掉五块钱,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如果没有人接济的话,这个月肯定是要饿几顿了。
秦淮茹看向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一点表示没有。
秦淮茹就知道,何雨柱是真的变了,自己不能靠他。
估计得从一大爷那里入手,让他接济自己一点。
这么想着,秦淮茹反倒好接受了一点。
她不想被人在背后说搞破鞋。
这次用五块钱的教训,也算是对厂里那群人的警告。
很快。
食堂的事情处理完。
郑主任和何顺闲聊了两句,就走了。
工人们继续吃饭。
吃完中午饭。
何顺回到办公室。
偷闲一下午,很是惬意。
下午快下工的时候。
轧钢厂里响起了广播声。
是于海棠的声音。
甜美动人。
“轧钢厂的同志们,我是刚来的广播员,于海棠。现在,由我为大家带来,小诗两首......”
轧钢厂里,听到于海棠这甜美的嗓音。
不少人感觉干活都有力气了。
虽然快要下工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摸鱼。
何顺靠在椅子,翘着二郎腿,品着茶杯里的清茶。
听听于海棠的广播,倒也算得是享受。
......
下工的时间到了。
何顺推着自行车,遇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笑着和何顺打了个招呼。
“何顺啊,你托我打听的庆春堂那事我帮你弄清楚了。”
何顺听了,来了精神。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任务,那就是头等大事。
不过,他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杨厂长继续说道:“庆春堂是咋们老北京的百年老字号,算是第三批公私合营的商户,刚好这个星期要选出驻派员。”
“我和领导反映了一下你的诉求,领导同意由你来当这个驻派员。”
何顺听了,相当满意。
“有劳杨厂长了。”
“害,哪里的事,对了,驻派员毕竟只是个名头,你这食堂主任,那还是要好好工作的。”
杨厂长笑着说道。
何顺点头应下。
后续,杨厂长和何顺说明了一下这公私合营的具体事项。
按照杨厂长说的,何顺要拿着公家的证明,去和庆春堂的老板签个合同,然后这就算是入了股,做公家的驻派员。
何顺听完后,决定明天找个空去把这件事给办了。
......
回到家。
贾张氏坐在院子里,拿斜眼瞧着何顺和何雨柱两兄弟。
自从何顺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就再也没吃过何雨柱的盒饭。
加棒梗可以说是何顺亲自送进少管所的,她对何顺那可谓是恨之入骨。
现在看到他,甚至想要冲去狠狠地挠烂他的脸!
不过,无论是何顺还是何雨柱,都没有理会贾张氏。
在何顺看来,贾张氏不过是条老狗罢了。
不来咬自己,那就让她自生自灭。
可这要是过来咬自己,那自己不把她一嘴牙给锤碎,那都算是好的。
何家兄弟回屋子后。
秦淮茹后续也回到了院子。
贾张氏见到了,也没有好脸色。
家里的白面快要吃完了,现在每天吃的都是窝窝头和粗粮,贾张氏受不了。
秦淮茹没啃声,今天在厂里又是劳动,又是打架,还被罚了五块钱。
她已经累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