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那档子事情没有嫡妻之分,谁能伺候的他舒坦,他的心就在哪里。
如今阮玉卿倒是无所谓了,她不想再受到那些束缚,她只想做自己。什么话能说,什么事情不能做,她自己心里有底就好,为何需要在乎他人的眼光?
阮玉卿没有回答墨画的话,只道:“没事就好,日后这等事情会有他人去做。”
墨画一愣,小姐这是在朝她透露一个重要的消息,日后会有其他人来做?其他人是什么人?这些人又从哪里来?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一丝同平常不一样的意思。
墨画呆呆的看着阮玉卿娇艳的面容,一时间错愕,她好像错过了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姐就好像变了许多。
至于变了哪里,她也说不来。
阮玉卿点点案桌,斜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望着窗外烈日的骄阳,神情恍惚,一世她去的时候是个寒冷刺骨的冬日,再次来世,却是烈焰骄阳。
给阮玉卿思考的时间不多,她没工夫让自己沉溺于一世的事情,随即便回过神来。
端起案桌的茶水浅啄了一口,压下喉咙间的痒意,轻咳一声道:“倚翠那个丫头呢?还没有把事情办妥吗?”
墨画连忙躬身前,恭敬道:“小姐,倚翠今日一早便借着替小姐取衣裳出府,如今到现在还没回来。”
阮玉卿皱眉,眼里透露一丝不安的情绪出来,难道倚翠那边出现了问题?
“是林府那边没有打点好还是遇了什么困难?若是缺银子,让她直接同我说就是了,能用银子处理好的就别再白费时间了。”阮玉卿直接敲定。
她快没时间了,在卫滁离开京城之前,她一定要处理好京城这边的事情。
让他带她一起去北疆!
“小姐,您放心,倚翠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司琴那边也已经把证据交到她手了,就差表小姐身边的那个贴身丫鬟彩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墨画道。
阮玉卿点点头,蹙着眉,抬起手用指尖揉了揉眉心,叹口气道:“等倚翠回来了让她来找我。”
“是。”墨画见阮玉卿脸色不太好,应下后边悄声退出里舍,不忘吩咐屋外的丫鬟别冲撞了主子。
阮玉卿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筹算的事情一件事情都没有眉目就感到烦躁,昨日虽然自己试探出卫滁的底细,但卫滁敢直接带她从水云轩的密道走,就知道卫滁对她识破是他水云轩阁主身份这件事情并不害怕,至少说不是威胁。
阮玉卿有预感,倘若她直接把这件事情用来威胁卫滁,他也同样能够解决好。
坐在案桌前,阮玉卿打开一张信筏,纸的字隽秀雅致,散发着一种空灵的美。
若说是字如其人,那人们定很难会将这字迹同那位性情浪荡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显然,这是一张邀请帖,是前几日长公主府特意派人送到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