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在低压并且有些阴暗的地牢中,柳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将王世充吓得打了个激灵。
“王员外郎。你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我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要针对李师闰!
如今你也成为了我的手中的犯人,我想可以出省,你便可以处死你,甚至连你的死法都掌握在我柳述的手里。”
“你如今还有任何的理由拒绝我吗?”
“其实你应该好好想一想,李师闰固然各种精彩,我也承认,如果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成长起来,甚至以他的才智,成为下座位那样的头痛中处于很没有什么问题吧,可联系的。在成果之心下面的长时间以来,可是,国家最不缺的变成人才。”
“人才这种东西,就是有一技之长罢了,像你说的那种,只是对政治小轩敏锐的感觉,给我一些花言巧语,会先言辞的人更是非常非常多,你几点睡,随便大街上找一个,但是比不上李师闰这般。但有李师闰半分精髓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所以说,你这么早跟将自己的身家下注道理,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明智的选择,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要在多看看,多选择选择。”
“甚至说,包括当初我找你的时候,你要记住,你也是朝廷的官员,我最多只能强迫你做什么。但也绝不会对你太过于是用刑罚这种事情。也就是说,最起码你的身家性命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当然前提是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但你实在是太心急了,你太急于往上攀爬,所以你看到任何一点小小的苗头都想要下住的这里,参与到这里,生怕会因为错过这一点而让你的前途毁掉,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足以支撑你去参加这份洛达的赌注。”
“你我都是人,作为人而言,最要紧的不是其他,而是着重注意好自己的身份,搞清楚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要做一些与如今的地位相冲突的事情,或者说冲突太大的事情,这对于你而言,完全不明智。”
“当然如今的你也想不了这些了,因为你现在就在这间地牢里,别在我的手掌中。你要做的现在不得已只能是听从我的吩咐,否则我可以对你随便使用任何事情,即便是日后捅他的陛下那里,我同样也可以说这是你未醉,对吧。”
王世充能感觉出柳述口中的威胁,他这种威胁并不是对自己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我是威胁自己的死法,王世充他不害怕死亡,他一心想往上爬的时候,真觉得自己的命并没有那么值钱,如果他真的这么想的话,应该变成辛覃一样,无欲无求一些,只知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会成为辛覃那样的人,因为像辛覃这种人,一旦惹到了谁,他的生命同样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保障,因为谁都觉得可以给他身上踩上一脚,当然就真是惹上人,都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
毕竟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他也不会想到自己惹得别人的不悦,只是因为自己穿了一条红色的内裤,这么私人的事情,也要成为自己被攻击的借口,这简直就是荒唐。
当然,对于皇帝而言,并不会在意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臣子,人死了还可以再换。
“柳大人如果有话不妨直说便好,在下接住便是。”
王世充已经相当于认命了,他已经懒得再管柳述是怎么想的了,对于他而言,最好自己能够死在轻松一些就好。
他本身就并不怕死,或者说当他走上争取这条路,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这种事情并非难以理解,而是人在这里不管什么事,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老命,尤其是自己地位还不够的时候,更是随便人踩上自己的印象,可能就会陷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
不过他不怕死,但并非不怕那种惨无人道的死法,比如说给你一杯毒酒,一道白绫,再或者是一个五马分尸,如果是王世充他去选择的话,他肯定是会选择毒酒,而非是五马分尸,那种惨烈的刑法,毕竟人死气还是有痛感的。能带痛感最小的时候死去,自然要比在痛感最大的时候,死去要更好一些。
柳述不知道王世充已经认命了,当然他也不在意,王世充到底有没有人命,对于他而言,王世充绝对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也不会再给王世充其他的机会,要知道,之前王世充能投靠到东宫太子那边,也是柳述它故意放纵那两个看守他的人,根本就使他估计放给王世充,让他王世充去弄倒的人,同时也是给王世充一个心理安慰,说明他已经将柳述所拍出的人弄掉了,他才能够毫无顾忌的,去太子那边投诚。
至于将王世充当时推给太子那一边,其实也是为了麻痹太子那边的事情,毕竟王世充所知道的只是说自己要对付李师闰,进行对付我宇文述和太子这一边,这就是都要杨约,也深深认同这一点,这还能够支持他们在中华殿的时候,提出要将李浑,然后去进攻杨素的时候,才能让杨约显得那么惊讶,才能达到这一种突然的奇效。
当然,最后都被李师闰给搅黄了,毕竟两方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李师闰或直接将整个这番其余从根源上切掉,当它更没有任何怀疑,在申国公一案的时候,那自然理她从李师闰搞到李浑身上就已经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甚至连李师闰都攀扯不到,这样一来,再通过李浑拘禁杨素,自然也是一件虚幻的梦中飘渺的事情。
不过这次柳述已经决定,他不会在给李师闰任何机会,他要直接将李师闰一竿子打倒在地。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继续从李师闰的身上,盘出一条线来去真正的做到,搞掉安武郡公和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