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嚼了一口从担子里拿出来的烧饼,觉得味道不怎么样,他开始闭目聚精会神凝视脑海里的画面,画面分为九个,转化成文字信息就是:
1、面粉加入酵母、盐混合
2、加入清水和成面团
3、倒入油,继续揉,将油全部揉进去
4、醒发半时以上至面团增大排气,常温醒发约十分钟
5、锅内放油,油热后关火,倒入面粉炒,炒成油酥
6、取一半面团擀成饼,抹上油酥,撒上盐和花椒面,喜欢吃甜的撒上白糖
7、卷起来分成四份,卷一下压扁
、擀成面饼抹上油为了区分盐的和糖的,给糖饼撒上了芝麻
9、贴壁放入炉灶锅内
白有墨不知道脑海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些画面,但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管那么多,因为来到这里就已经是足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白有墨按照脑海里面出现的画面步骤,一步步实际操作起来,他认为自己做出的烧饼一定比担子里的要更吃好!
白有墨判断出桌上的面团是刚才女子弄好聊,所以心想应该可以省掉前面几个步骤,他迫不及待的随意抓了几团面团简单揉了揉。
当白有墨生好炉火,把还是面团的第一炉烧饼放进炉灶锅里面时,心中竟然涌起的成就福他看见炉灶上面有个格子,里面放了个香坛,香坛旁边放了很多支细细的香。
“糟糕!不知道这些烧饼要在锅里放多久,火候怎么样,真是大意了,我用手机上查一下。”坐在炉前直冒汗的白有墨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下意识的往薄麻布衣腰间的口袋摸去,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手机的影子。
“对噢我已经穿越了,没手机了,再就算有手机的话这里也用不了啊。以这木质房子推断,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络”白有墨反应过来后,暗笑自己糊涂,智商似乎比往常少了一半。
白有墨在炉灶旁边焦急的等待,额头上沁出汗珠,他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之后,想起那女子额头的水渍,想必她也是勤快人。
白有墨在号称火炉的n市呆了很多年,刚开始他在楼上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太热,现在在真正的火炉旁边,而且身子又活动开了,身上闷出了一些汗,白有墨把衣服脱下放到一边,看了一眼自己新的身子,粗黑粗黑的让他感觉跟以前相比反差很大。
想着闲来无事,等着也是等着,白有墨用黑短的手指抓起方桌上那几团nn面团其中一团揉捏起来面团在白有墨的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最终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为何不一手捏一团呢?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如此简单有效的方法!”做就做,毫不迟疑,白有墨麻利的抓起两个面团。
白有墨左右开弓,两个面团在他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的攻势下,变的没了脾气,瘫软在方桌上。
白有墨忽然很想抽一支烟,于是放下面团,习惯性的又摸了下口袋,咽了咽口水接着轻轻了打了一下自己的手。
“怎么刚才手机的事情还没让自己觉得笨吗?竟然又想着要去拿烟”白有墨微微摇了摇头,估摸着应该锅里的烧饼应该差不多了熟了,放下刚才揉捏的面团,走到炉灶旁掀开锅盖,一股白雾冲起,阵阵热浪胡乱拍打在白有墨粗黑的脸上。
新鲜感让白有墨无所无惧!
白有墨拿起一个烧饼咬了一口,牙齿传递到他大脑的第一个信息就是黏牙,这烧饼当然是没熟,这一锅的烧饼并没有在锅里放很长时间,但是白有墨很心急,虽然他用捏面团打发时间,但是时间那么公平,岂会因为他这样做就过的很快?结果就是烧饼没熟。
一个人想快点尝到成功的果实,难免会在过程之中操之过急,最后往往是以失败收场。
白有墨心道:“火候还不够,还得多在锅里放些时间。”然后看见炉灶格子里的香,吹起火折子点燃了一根细的,他要继续尝试,顺带把几个揉捏的很好看的面团放了进去。
他一碰到这些面团,就感觉自己全然不是自己一般,粗黑的双手好似有了灵性,一停歇就好像少了什么,浑身不自在。
“这次没什么味道。”
“感觉火候过了咬起来太硬。”
“呸,太咸了”
“稍微好了一些,可惜比担子里的味道还要差点。”
“怎么又没啥味道?”
第n次后尝试后,白有墨按下心头掀翻桌子的躁动,心中倍感打击。
他甚至想要逃跑!
“我呆在这里做什么?直接走了不就好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漂泊,去流浪,多好!更何况这里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想到这里,白有墨扔下手中的烧饼,朝屋外走去
可是不知为何,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白有墨一条腿刚迈出木质门槛,另一条腿就把他给扯了回去。
白有墨索性一条腿放在屋里,一条腿搁屋外,侧着身子坐在门槛上,悠悠的望着外面。
任凭凡间红尘如何卖骚,我自玩我的风花雪月。
不多时,白有墨便觉得无聊起来,此时一只翘着尾巴的公鸡昂着头从他面前慢慢走过,有意无意的瞪了白有墨一眼,似乎很看不起他。
白有墨瞬间脑补了一个画面,是门槛外面他向往的江湖
三月二十七
无云,烈日
宜:跑路,忌:做烧饼
一只卖骚的公鸡缓缓走过镇烧饼店。
我没有杀它。
白有墨确实没有跟那只公鸡过不去,他把迈出屋外的那条腿给收了回来,晒的慌。
坐在电脑前,很多次我也想把键盘砸了,但终究还是坐了下来,乖乖码字,毕竟键盘是需要花钱买的。
白有墨做了很多次烧饼没有成功,感觉付出没有回报,内心就跟着躁动了,年少情况的浮躁而已。
再,成功哪有那么容易?太容易的事情也很难配得上成功二字。
无论如何,放弃了就永远不会成功,而坚持下去,万一成功了呢?就算不成功,也可以彻底死心嘛。
白有墨收起那只脚的时候,楼梯那传来声响,女子施施然的下楼,望着坐在门槛上的白有墨,轻声问道:“大郎,饼做完了?”
想起了那些烧饼,白有墨盯着女子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子并没有等待白有墨回答,径直走到水缸旁边,拿起木瓢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到木盆里,从架在木壁前的绳子上取了一条软布巾,将布巾浸入水盆中搓了几把,随后拿起来微微拧了拧,往那别致的脸蛋上铺去
女子方才所做的一切,白有墨都看在眼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