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徒等人听文二郎如此一问,心知事有转机,牛十三赶紧给马上风使了个眼色,马上风心领神会,提着麻布袋在文二郎面前晃了晃,道:“不买烧饼我们带什么麻布袋啊?”
白有墨看到马上风拿着的麻布袋,心中有些不太乐意,白有墨在蓝星从不缺钱,所以并不怎么在意钱,他心想烧饼已经卖完了,若是这些人要买一麻布袋的话又要做不少烧饼,他可不想加班,也不想跟这些人磨磨叽叽,接话道:“可烧饼卖完了,下午请早吧。”
“行,行那我们下午早点来,就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俊徒嘿嘿点头,边边往后退,想打个马虎眼就走。他们心道下午鬼才买饼。
“站住!”文二郎瞧了他们一眼道。
牛十三挠了挠头,道:“大兄弟你还有什么吩咐?这饼都没有了”
文二郎道:“一个麻布袋就算能装一担烧饼吧,你们先把订金付了,这样也不枉费你们辛苦追一趟。”完给了白有墨一个你懂的眼神。
白有墨本不想加班做烧饼的,没想到因为文二郎一片好心,还是躲不过。
牛十三问道:“订金?好好,不知道我们该付多少?”
文二郎也不太清楚白有墨怎么卖的烧饼,他也不是个仗势欺人之辈,向白有墨问道:“大哥现在的烧饼怎么卖?若是付订金的该付多少?”
“三文钱一个,十文钱三个。”白有墨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牛十三眼睛都直了,哪有里这么贵的烧饼?想不到这三寸钉狮子大开口啊!
吕纯听后也是气极,差点飙脏话:“这么贵的烧饼,怎么不去”抢字还未出口,就已经感应到了几道犀利目光,赶忙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去什么?”文二郎瞧着吕纯冷冷的问了句。
牛十三赶紧打掩护,道:“这么高贵的烧饼,怎么不去开个店铺呢?订金大概要多少?”
白有墨懒得做太多,随意报了个数:“算三百个烧饼吧,一两银子,订金给两成吧。”
牛十三赶紧数钱,他们宁愿订金不要了也不想惹毛文二郎。
文二郎却不干了,道:“订金起码要交成!这万一你们不要了,烧饼坏了,浪费粮食的罪名你们担当的起吗?”
俊徒怎敢担当的起?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了。
人凑了凑,也就凑了个五成。
文二郎瞪了几眼,人才凑到六成。
最后人把鞋袜什么的都脱了,才证明自己身上确实没钱了,街上游手好闲之辈,能有几个钱?
文二郎见把几人都掏空了,道:“好了,订金放地上,你们可以走了!最好给我老实点,若是无端惹事生非,我定不会让你们几个好过!”
俊徒听文二郎完如闻大赦,溜烟跑了。
文二郎把地上包好的钱币放箩筐里,挑起担子同白有墨一齐回家。
两兄弟边走边聊,文二郎道:“大哥,等下我到村口的卤滋深那打几斤酒,买几斤肉,我们兄弟二人许久没聚,定要好好喝一杯!”
白有墨酒量只能还可以,听到文二郎所,道:“这是自然,今日必然和兄弟喝个一醉方休。”白有墨完习惯性的掏出了香烟,发给文二郎一根。
文二郎看到香烟,拿在手里端详许久,问道:“大哥,这是什么?闻上去有烟叶的味道。”
白有墨一时忘记这个位面可能有烟叶,但应该还没有这种香烟,他也懒得解释太多,道:“香烟,一个游方货郎给我换了几个烧饼,味道抽起来还不错。”完用火柴点燃香烟,点完后把火递给文二郎。
文二郎本不太抽烟,但是又怕拂了大哥的好意,就点着了。
“咳、咳、咳”文二郎乃习武之人,没抽过烟,第一次抽被呛的直咳嗽,“这东西还蛮带劲可惜感觉对身体不好,大哥可千万不要多抽。”
白有墨没有做声。
兄弟之间似乎有不完的话,话不完,可路程总是走的完的。
两兄弟不知不觉之间就走到了村口,文二郎道:“大哥在这稍等,我先到药九叔家取下包袱。”
“包袱?你刚才并没有包袱啊?”白有墨开口问到。
文二郎道:“包袱放在身上不方便,就先放在药九叔家了。”
“怎么不直接放回家啊?”白有墨很是不解。在脑海中本想通过三千美卷询问文大郎的,但是一直没有回复,应该是文大郎没吭声。
文二郎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道:“噢,是想快些去林子里等大哥,所以就就近放下了。”
白有墨对这个回答并不满盈,只是轻声道:“是吗?”
文二郎点点头,放下担子快步走向药九叔家。
药九叔家的院门并没有关,文二郎径直进去,看见药九叔正蹲在那盘拨晒在地上的药材。
文二郎恭敬道:“九叔,我来拿下包袱。”
药九叔抬起头,指了指屋子,笑眯眯的道:“包袱放在柜子上。”
文二郎取了包袱出来,道:“不知九叔有没有空,一起喝一杯?”
“这些药材还要晒几遍,中午就不打扰你们两兄弟叙家常了,晚上我去讨一杯酒喝,记得多备些酒好让九叔我解解馋。”药九叔笑呵呵的完,继续埋头用手拨匀药材。
“好叻!那晚上我们喝个不醉不归!我大哥还在门外候我,九叔我先告辞了。”文二郎爽快应声。
药九叔挥了挥手,文二郎走出院门后,药九叔一边拨弄药材,一边声念叨:“还是这子人情活络,是块做大事的料。”
白有墨见文二郎出来,左手提着一个包袱,右手握着一样东西,这东西用黑布包裹,看上去似乎有些斤两。
文二郎走到白有墨身边,把包袱挂在扁担上,用左手把担子挑起放在肩头,道:“大哥,我们去买酒食!”
白有墨盯着文二郎右手里的东西,问道:“二弟,这是什么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