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此刻真是痛心疾首,这首诗,太扎心了!
这是皇室父子相残,最为惨痛的写照。
作为炎黄历史有名的文人,曹操的文学素养当然不用做多解释,一眼就看清了此诗的含义!
曹操感到了却切肤之痛。
他最宠爱的儿子曹冲死了,那个比曹植更为聪明,有着‘曹冲称象’典故流传的神童。
就是因为曹操有意立曹冲为他的继承人,曹冲就莫名其妙的病死了!
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可他不敢查,不敢问,就是因为他怕得到的结果,让他更加的心痛。
难道,他知道了以后,还要把另一个儿子也给杀了吗?
他只能颜面大哭,这人间悲剧,谁能惨过帝王家!
…………
而此刻的李世民,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他不甘的怒吼:
“为什么,明明是我,为大唐,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明明是我南征北战,才有了大唐的建国之功!”
“可是,父皇为什么不把皇位传给我,这不是逼我吗?”
“我也想父慈子孝,我也想兄友弟恭!父皇,为什么你要如此的偏心!”
太监宫女的吓得瑟瑟发抖,陛下不是下旨,在皇宫内禁止谈论这件事吗?他自己怎么如此失态!
…………………………
是而最惨的就是武则天。
因为这首诗,是他亲儿子写给她的,直到此刻,她已登临皇位,可是他的四个儿子,却全部死了。
真是,四摘抱蔓归!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当这人间至尊?”
“为什么,一定要恢复李唐江山?”
“为什么你们不能放下偏见,放下规矩,等我传位给你们?”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心酸,这首诗一个字一个字,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她的心里,武则天当时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顿时,皇宫大乱。
.................
而此刻的帝辛,看到了这首诗,他更加的痛苦、
知道了这首诗,而他将要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形,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
他如同一个受伤的老虎,在原始的丛林中疯狂的嘶吼。
“辛,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妲己!”
妲己飞奔而来,揽住了帝辛,想给他一些温暖,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男人,天地间最为尊贵的强大的人,如此的失态,如此的痛苦!
就算被大军包围,就算在原始丛林中失去了方向,就算被毒蛇咬中,她也没有见过帝辛,如此绝望,如此悲伤!
妲己心疼的眼泪就溜了下来。
帝辛的眼睛血红一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怒吼道:“回朝歌!”
他不顾恶来等人的反对,留下了精锐镇守当地,只带回了老弱病残,押运着奴隶和粮食,班师回朝!
............
一个月后,
此刻。
殷商,牧野之战已经打完,帝辛就沿着历史的轨迹,退守朝歌!
相对于后世的巍峨宫殿,帝辛的王宫,显得古朴苍凉,但放在那个时代,却是无比的雄壮。
而此刻,人皇帝辛坐在王座之,下方站立着两个他的两个儿子。
帝辛此刻如同在油锅挣扎一样,目光极度复杂,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子郊,子洪。”
“周人带领诸侯谋反,牧野一战中,我带回来的奴隶,全部临阵倒戈!殷商存亡,生死一线!”
“我知道,你们对我册封武庚为太子不满,但我希望你们记住,你们是殷商的王子,你们是我帝辛的儿子!”
“我在南方打下了大大的疆土,以后就算你们不能为帝,也可以成为一方诸侯!”
“武庚在替我们镇守东夷,朝歌就只有我们可以相互信任!”
“打仗亲兄弟,阵父子兵!”
帝辛看向两个儿子充满孺慕之情,殷殷期盼,他们能够迷途知返!
两人走后,帝辛感觉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了王座。
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堂,帝辛目光痛苦,但坚定无比寒声道:
“我是他们的父亲,这才提醒了他们!可如果他们还知错不改,如果我控制了他们,放过了他们,怎么对得起殷商子民?”
“怎么对得起历代先祖?”
“怎么能为万民立法?”
而此刻,子郊,子洪,却来到了微子的住处,他们脸色异常难看。
“父亲似乎已经怀疑我们了!怎么办?”
子洪此刻已经有点怕了,他退缩的道:
“哥,要不然我们收手吧,跟着父亲,一起打退周人!”
“父亲不是说了吗?他为我们打下了南方的疆土,就算我们争不过武庚那个奴隶之子,我们也可以成为一方诸侯。”
“如果我们跟周人里应外合,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反父叛国之人?”
微子听到子洪的话,顿时急了,赶紧劝道:
“都到了现在了,帝辛还怎么赢?姜子牙围城,帝辛刚愎自用,带回的奴隶又临阵倒戈,让对方的兵力大增!”
“傻子都知道,我们坚持不了一个月的!”
“到时候,朝歌城破,周人和其他诸侯,还会让你们称帝吗?你们何以服众?”
“姜子牙可给我重点说明,他是帮你们称帝的!只是要推翻帝辛的残暴统治,天下诸侯可都是盼着两位王子代替帝辛,恢复之前的仁政!”
子郊听着这些,心中一阵火热,但他也不傻,问道:“姜子牙,会让我们称帝?”
微子拍着胸脯道:“你忘了他也姓姜,天下姜族是一家,他难道不帮你这姜族之子,还会向着姬姓的人?”
“他又不是帝辛,不看重姓氏!”
微子把姜子牙交给他的说辞,一套套的说出,最终,子郊,子洪下定了决心。
“好,那宜早不宜迟,父亲已经有了疑心,那我们天刚亮就动手。”
“父亲他一定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动手!”
清晨,天微朦朦亮,正是人最困的时候,也是防御最松懈的时候。
子郊,子洪,微子,带领着所有的神权贵族,还有两位王子的手下亲兵,浩浩荡荡的开往了城门。
守城的士兵拦住了他们,“你们干什么?”
子郊拿出令符,道:“我奉父帝之命,偷袭周人军营,速速开门!”
“是吗?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偷袭周人?”
此刻,一个愤怒中带着无尽痛苦的声音,从城墙想起,众人抬头,就看到帝辛站在了城门之!
子郊,子洪,微子,等一众神权贵族,一个个脸色大变。
本以为是轻松的里应外合,却没有想到帝辛早就在这里等他们了。
子郊惊惧过后,牙一咬,怒吼道:“所有人随我一起冲出去!”
只要冲开城门,他就踏了成帝之路。
“冲啊!”
神权贵族们纷纷拔剑,准备搏一搏,然后命令着身后的士卒,一起冲杀!
可是,令两个王子和神权贵族惊愕的是,跟随着他们的士兵非但没有冲杀,反而纷纷拿剑指着他们,把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你们吃我的,穿我的,竟然不听我的命令!”
子郊,子洪大怒,他们万万但想到,辛辛苦苦养的亲卫兵士,竟然全部临阵倒戈!
此刻,‘恶来’眼中带着一抹不屑,哼道:“你们能指挥士兵,那是因为你们是王子!而他们以为你们真的奉命偷袭周人!”
神权贵族们冷寒直流,一个个双腿打颤,纷纷跪下求饶。
帝辛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怒瞪子郊,子洪,呵斥道:“为什么,我都提醒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子郊提着青铜剑怒指帝辛,癫狂的大笑,“这还不是怪你!”
“你为什么要打破祖制,为什么要重用奴隶,为什么要打压我的母族!”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