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指了指争执的两人,对云飞扬说道,“你不去阻止?”
云飞扬眨了眨眼,顺着沈嫣然的指头看向吵得脸红脖子粗于金飞看不出来,微云孤月单方面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脑袋里面浮现一排问号。
阻止什么?
沈嫣然看着他这副呆呆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他俩打起来可不好。”
云飞扬这才恍然大悟沈嫣然要他去阻止这俩人争执。
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没事,这是正常现象,不用阻止。
他还以为阻止什么呢。
“不用阻止?你确定?”沈嫣然一脸不能理解,那俩人现在都上拳头了。
这明显是好久不见甚是想念的激动之情嘛。
云飞扬表情又真诚又自然,完全不是装的。
沈嫣然磕的灵瓜子一时间都停下了。
沈嫣然:你们家好久不见的激动之情这么表达啊。
罗梅梅:好可怕。
沈嫣然放下手里的灵瓜子,严肃的看向你一拳我一拳的那两个人,于金飞因为看不出情况只能看微云孤月,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打出淤青来的,都这么残暴了还激动之情?一般好久不见的朋友是这样?
“不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阻止一下,他们打得有些严重。”完了,微云孤月脖子又被抓破一道。
云飞扬细细的看了一遍,皱眉。
沈嫣然看到云飞扬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这家伙意识到那俩人真的是在打架了。
结果就听到云飞扬的神识传音响起。
哪里严重?
沈嫣然:???
罗梅梅:???
覆盆子:???
沈嫣然使劲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微云孤月的伤势,“这还不严重!?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家都是修士,又不是说磕磕碰碰就能青青紫紫的。
那拳头绝对加了灵力才能打成这样啊!
罗梅梅看向云飞扬的眼神此刻带上了一丝丝的害怕:这居然都不严重,那到底对云飞扬来说怎么样才能是严重啊。
云飞扬茫然了一下,这很严重吗?
之前于金飞跟微云孤月经常会这样打架哎,但还不是经常勾肩搭背的使坏水。
不严重吧,他俩一个丹修一个驭兽,现在既没有用丹药也没有召唤伴兽,怎么能说厉害呢?
沈嫣然:???
合着您老是觉得剑修只有出剑的时候才能把人打死是吧。
她真的很想对云飞扬这么说。
但是就在他准备说的时候,那边那俩人居然打完了。
而微云孤月也总算是看到了长大的云飞扬,就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屈的把那些话憋了回去。
罗梅梅默默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之前有没有得罪云飞扬,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作死的存在。
想哭,蓝瘦。
覆盆子笑眯眯的继续磕灵瓜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这才几天给了他一肚子的震惊。
微云孤月上下打量着云飞扬,神色带上了一丝丝的慵懒和调侃,“这才多久没见,变了不少啊,原来那个老化驻颜丹还真有人用。”
废话,本来就是给我创造出来的。
“啧。”
你也变了不少,看看这脸蛋儿,啧啧啧。
微云孤月脸色瞬间就苍白毫无血色,捂了捂自己的脸,颤抖着拿出个镜子,看了一眼之后就泪奔而去。
还在地上躺尸的于金飞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嘎嘎嘎嘎嘎”
这下子就连云飞扬都觉得有点渗人了。
踢了一脚于金飞,别笑了。
那么点伤势,一会就好了,有什么好笑的。
“飞扬,他脸上那些淤青,一时半会是去不了了。”得意。
怎么回事。
云飞扬想到之前那个丹药,那个丹药的问题?
“聪明!”
云飞扬很想说你不是也中了那个丹药嘛,但是看着于金飞这么个毛球样,就没有说。
反正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脸。
倒是
抬头看向一边忽然含着小眼泪的罗梅梅。
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小可怜。
云飞扬几人是来的最早的,其它门派的弟子还没有来。
据说这次只召集了大门派的弟子,既不是挑的最厉害的也不是挑的最有威望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挑法。
不过等云飞扬见到之后只觉得这可真是个好队伍。
别的宗门云飞扬不管,但是天元宗来的居然是洛笙歌。
简直太合他心意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感觉比之前分别的时候眼前的人更冷了。
云飞扬脸上笑眯眯,心里苦兮兮。
一定是无情剑道的错!
再次见到小伙伴的洛笙歌心情也不由得好了三分。
但是对于让她来这次兽潮的事情,她觉得十分不妥。
可又不允许她拒绝,说什么这是七星大人嘱托好的。
她实在是不解。
现在她连剑都拿不起来,还谈什么剑修,还怎么保护身后的其它修士。
他们剑修不能为身后伙伴披荆斩棘还有什么用!
难道就一路上只让她用法诀!?
明明让莫宇师兄来更好。
于是就出现了云飞扬以为的更冷的感觉。
就在云飞扬等人忙着聚集起来去狙击兽潮的时候。
正气联盟就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招人。
虽然一年一次,每年报名的人也不少,但是基本上第一关过去之后也没剩几个人。
如今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新的修士加入正气联盟了。
路云霄整个人精神振奋,背水一战。
他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更有优势的地方在于,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而且这个道是个十分强大的道!
那可是经过云飞扬实践过的!
云飞扬:不,我没有,你别乱说!
路云霄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涌起无限的澎湃之情。
一定一定会录取的!
路云霄背起行囊,告别师门一众长辈和同伴,踏上了前往正气联盟的路。
结果刚传送到正气联盟,就被前方的人山人海给挤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路云霄绷着一张脸,跟落叶一样无法反抗的随风飘荡:
这跟他想的怎么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