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白袍小将
夏临安话音一落,自那黑石部落人海之中悠然射出一道黑光,伴随着亿万亡魂咆哮怨恨的声音,狠狠的撞向了那准备对黑石部落出手的势力。
那势力仗着自己的飞行灵器防御力惊人,准备一举冲破黑石军的封锁闯入祭坛之中,趁机进入神殿之内。
不曾想着突然出现的幽幽黑光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直指飞行灵器之中的千名武者,在众多亡魂的咆哮声中这些实力不俗的武者竟诡异的陷入了昏迷之中,甚至连抵抗都为来得及。
而失去操控的飞行灵器也在这一刻从虚空之直坠而下,这个看起来犹如一只巨龟的飞行灵器倒是不枉费其出色的防御能力,如此高空落下也不过掀起一片灰尘,被深深埋入了地下。
而那巨龟灵器原本的位置则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黑雾之中的身影,稳稳的站在虚空之,一言不发,唯一可以看得清晰的便是那漂浮在一旁的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了。
杀神剑!杀神白起!
没办法,夏临安也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几次,只要自己选择限时召唤,那么这位杀神大人必定会第一时间出现,不过这次却也正合他的心意,毕竟这位杀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如此场面,自然非他莫属了。
几乎在杀神白起击落灵器的同时,远处虚空那片乌云之,一座缩小了无数倍的天辙之城中,一位貌美如仙女的女子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投射出的影像,芊芊玉手划过眼眸,毅然走出了天辙之城。
另一边,夏临安眼前的古印也以万钧之势撕破了空间,狠狠的向他砸下。
然而一杆看起来粗若儿童臂膀的方天画戟刺破虚空先一步抽打在古印之,偏离了原本的位置。
直到那方天画戟落在一人手中,夏临安始终不曾移动半步。
那人身披白袍,一身白色战甲熠熠生辉,俊秀的脸庞坚毅而又多了一丝沧桑。
腰间环绕着赤玉腰带,一双祥云靴不染灰尘,一眼看去如那神将下凡。
白袍小将!薛仁贵!
这便是夏临安的依仗之一,在召唤出杀神之后,夏临安始终感到有些不太稳妥,当即一咬牙,几乎花光了剩余的轮回之力再次召唤了一名武将。
关于薛仁贵的故事想必不用多少,这位白袍小将曾多次救天子于生死之间,扭转战局,更是他黑石军中两位入道境巅峰的火头军的顶头司。
实力至少也是道宫境或者以的强者,值得一提的是,或许因为两位火头军的关系,这位白袍将军对夏临安的态度比起杀神白起来可谓是好了太多。
至此,两名道宫境以的强者立于黑石部落之前,那若有若无的气场一时间让整个祭坛四周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没有人会到区区一个土著部落竟然接连出现了一个妖孽般的入道境武者,以及两位道宫境的神秘强者。
哪怕现在这些势力之中有一些还有着隐藏的力量,甚至是道宫境强者,此时也不敢贸然进攻,谁都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况且,这祭坛就在这里,大不了等这土著部落全数进入后他们再争夺也不迟,难不成祭坛还能跑了不成?
”诸位可还有什么意见,不妨趁现在说出来听听,若是有道理的话,我不介意让出祭坛,让诸位先一步进入!“
夏临安脸终于多了一丝轻松,戏虐的说道。
此话一处,杀神白起,白袍薛仁贵则是缓缓的向前一踏步,给足了他强力的气势。
各方势力纷纷沉默,开玩笑,你连道宫境都搬出来了两位了,这还怎么提意见,就算心底不甘心,大家也同时选择了后退一段距离,表明了自身的选择。
而直到这时,虚空之,一座如同真正城池的天辙之城缓缓露出了模样,哪怕再缩小了数倍之下,这座古城依旧遮住了祭坛空所有天空。
唯有那血柱笔直冲天,丝毫不受影响。
”小兄弟可还记得援助之恩?“
古城,一道天籁之音传出,云溪圣女轻纱飞舞间一步步踏着虚空之来到了杀神白起面前,轻轻行了一礼,这才看向了山巅的夏临安以及一旁的薛仁贵,眉目之中笑意正浓。
”是瑶池圣地!“
”没错,我曾在听长老说过,瑶池圣地的重宝天辙之城,可如飞行灵器悬浮虚空。“
”那,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圣女云溪了?“
”恐怕没错了,那位凭一己之力打通遗落战场的强悍女人!“
”嘘!小点声!“
……
周围的势力中在云溪圣女出现后传出了各种惊疑不定的声音,而她却始终笑吟吟的看着夏临安的位置,与杀神白起共同站在虚空之。
夏临安则是一拍脑袋,千算万算,却漏算了这位姑奶奶,其他人,就算是天岚帝国前来叫板,夏临安都敢凭借两位强者对峙下去,大不了就是一战罢了。
可眼前这位他却不能,也不可能与其交恶,首先不提之前她对黑石部落物资的救助,仅仅就凭云溪圣女在黑暗生物最黑暗的时候所做出的贡献,他也不可能对其出手。
只是现在很明显这位姑奶奶对杀神白起似乎更感兴趣一些,两人立在虚空之,云溪似乎在对杀神白起讲述着什么,但显然被她用灵力隔绝了起来,没有传出丝毫的声音。
而这一幕在其余人看来却是瑶池圣地似乎早于着土著势力相识,并且关系还很好,否则两方势力的道宫境强者不可能安稳的呆在一起,似乎还在商谈着某种事情。
这样一来,各方势力纷纷再次投退了数里之远,表示了自身的立场,同时也对那还在夏临安面前始终不敢妄动的势力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薛仁贵虽然一直并未出手,只是持着方天画戟面无表情的站在夏临安身边,但却足以震慑到那与他对抗的势力。
即便他们目前还有几名入道境巅峰的武者,其中一人甚至半步道宫的存在,但依旧进退两难,打又打不过,逃也不敢逃,其中苦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血光越来越浓郁,数十万人滴下的鲜血在人族祭坛慢慢汇聚,最终在祭坛中央相遇,最终诡异的被祭坛吸收殆尽,而每一次传送之后,人族祭坛就像被鲜血浸泡过一样,颜色慢慢变得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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