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活泼的小五小六,傅鸢又有些怅然。
她现在有些想念傻傻憨憨的薛钟大崽子了,也不知道他在医馆里边怎么样。吃的怎么样,睡的怎么样,习不习惯学医的生活。
小菜地里积了水,傅鸢又稍微加深了沟壑,保证刚冒芽的植物不被淹了去。但是角落里还没扎根的药草已经被吹的七零八散,只能拔掉。
“算了,今晚用它们泡脚吧!空间里又清理出来一批残次品了。”傅鸢将原来的药草拔掉,种上了新的,浇灌了点灵水就离开了菜园子,还沾了一脚的泥巴。
傅鸢:......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烟火气儿了。
此刻,仲景堂内,“师傅,这个不是车前草吗?也是药草?”薛钟拿着一捆既明昨日摘的车前草,问道。
“自然,这车前草的药用价值还不小呢,并且在咱们这种地方很是常见。只是许多百姓不知道罢了。”朱贯仲一边翻检药草,一边给薛钟解疑。这小子果真悟性不错,很多知识都能举一反三。是天生学医的好苗子啊!
“车前草的作用多着呢,利尿、热痢、水肿、祛痰,皮肤溃疡等等。”白前也过来笑嘻嘻的接话。
既明比白果白前早入门,现在能偶尔接替师傅在医馆救治病患。因朱夫人被诊出宫寒,不易受孕。是以朱贯仲在福田院领养了一个孩子,取名为既明。后来救治一个身患绝症的车夫,临死前将两个儿子托付给她。他只好收为徒弟,取名为白前、白果,一直养到现在。
然而无论是既明还是白前白果,都没有薛钟的学医天赋高。说不定以后,继承衣钵的就是他咯。想到这,朱大夫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第二日,傅鸢一大早起来。把薛念念收拾好,又给薛越抹药。简单吃了早饭,坐了刘风的车赶往镇子里去。深秋的清晨已经很冷了。
傅鸢给两个孩子加了衣服后又将他们裹在怀里,心里思忖着建房子剩下来的钱够不够再养一匹马车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问一问建房子具体的材料费和雇佣费。
到了镇子上,傅鸢牵着两个孩子。由于来的太早,还有许多摊位正在摆放要卖的东西。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该想办法赚钱了,总不能一直吃“老虎本”。一时间,她脑子里有很多东西,却又理不出个思绪。
先买了一些桂花糕和米糕,又买了一笼包子,给薛越和念念各拿了一个,剩下的都给薛钟送了过去。一大早,仲景堂刚开门。既明打扫堂前,白前和薛钟一起把药筐拿出来。正巧碰到进门的傅鸢。
薛钟一看到傅鸢,撒丫子就跑过来,搂着傅鸢的腰不撒手。“娘!你终于来啦!”傅鸢忙接过崽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是啊,娘和弟弟妹妹都想你了,所以过来了。你在医馆这几日怎么样啊?都还习惯吗?”傅鸢一打开话匣子也开始唠叨起来。
“都好着呢!师傅夸我有天赋,学东西可快了!”薛钟喜滋滋的说着,脸上咧着大大的笑容。
傅鸢一看到这笑,顿时就放心了。
嗯,还是那个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