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表略有些陈旧,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因为人少,只有两个伙计和一个掌柜的。
“来两个你们这的招牌菜。”早知道不在外面吃了,傅鸢淡淡开口,心里却在懊恼不已。
傅鸢这一声,像是一个信号。里面的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打算盘的也不打算盘了,擦桌子的也不擦桌子了,甚至还在吃饭的客人都忍不住转头看了两眼。
“得嘞,您先找个位置坐。”小伙计愣了一下,声音高昂的回道。
傅鸢一屁股刚坐下,又听的响亮的一声,“清炖甲鱼、吴越羹汤”
厨子隐隐约约应了一声。
一个大眼睛伙计拿着抹布走了过来,将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凳子又擦了一遍。
又把翻过来的杯子正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一双大眼睛时不时瞄向傅鸢,活像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
傅鸢见他这样,不出声都有些对不起他的打量,颇有些无奈,“我脸上可是长了什么东西?”
“啊?客官,您脸上没有长什么东西啊。”伙计愣了一下,擦桌子的手停住,一双大眼睛有些迷茫,没反应过来客官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
看傅鸢点了点头,而后又继续擦凳子。
“你们这每日都有多少客人?”傅鸢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淡淡开口。
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不大好,“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回答。”
伙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憨厚的脸上有点迷茫,“这……我们楼晌午和傍晚,约摸都有十几桌客人。”
十几桌?那加起来就是三十桌左右。对于一个酒楼来说,着实少了些。
看客官又没有反应,伙计将抹布折好,准备离开。
“可否将你们掌柜的叫来?”傅鸢见他转身要走,又开口询问。
伙计一个哆嗦,忙转过身,正对着傅鸢,不停的鞠躬道歉,“客官,都是小的嘴笨。小的不会说话,小的还有一家人要照顾,还请客官不要找掌柜。”
伙计都快要哭了,慌忙弯腰鞠躬。
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掌柜看到伙计的动作,一颠儿一颠儿的跑了过来,上前作揖。
“不知这位伙计做错了什么事,我替他向你赔罪,还请客官原谅”掌柜一边像傅鸢赔罪一边将伙计不动声色拉到了自己身后。
傅鸢有些头疼,表面上稳住表情,“他并没有得罪我。”
这下轮到掌柜和伙计傻眼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得罪人你告什么绕?”掌柜回头看向伙计,以眼神询问。
伙计也快哭了,委屈巴巴的看向客官,我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叫我们掌柜的啊?“这……”
傅鸢轻咳两声,双手一摊,无辜道,“我只是想跟掌柜做一桩生意。”是你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罢了。
伙计涨红了一张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还是掌柜看不下去他这幅傻样,挥挥手让他离去。
“不知客官要跟我谈什么生意?”掌柜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沉声问。
傅鸢坐正身子,将旁边长凳拉开请他坐下,慢悠悠喝了一口刚倒的茶,“不急,在那之前还请掌柜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