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作为晓组织的财务官当然是哪里有钱去哪里,仗着实力高强再加上同组伙伴是个可以随便卖的b级肉盾,以往赚钱路上基本没吃过什么亏。
忙忙碌碌又悠悠闲闲的赚钱工作已经持续了数年了,真要说吃亏,还就最近几个月吃了两次。
其实也算不上吃亏,就是杀人没杀成,一个叫空条东星的小孩从他和飞段的手里逃命成功两次,还都是在他们赚钱的时候冒出来的。
角都想起这个空条东星心里还觉着挺有意思。
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后起之秀见过很多,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空条东星这样蹿的这么快的,有情报说这家伙现在已经能和大蛇丸过过招,这才多久的时间?
要说预感这个东西也是微妙,它往往来自于曾经的经历,对世界的观察得来的经验,经常以既视感这种形式出现。
赚钱的任务,任务目标在火之国,护送方是木叶
隐约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角都将手中的情报叠了两道收入怀中:“这次我有预感,说不定又会遇到那个家伙。”
“什么?哪个家伙?”飞段一开始还一头雾水的看着角都,结果眼神对上两秒钟,就完全反应过来角都说的是谁了:“你是说那个空条东星?”
“没错。”
飞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空条东星心脏都被刺穿了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他该不会也是邪神的信徒吧?”
“怎么可能,他不是亲口说的不信神吗。”角都对于队友一提到邪神就思维抽象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我觉得他可能和大蛇丸有什么联系,当时他的确没有呼吸,心跳,肯定死了。”
“说不定是你当时判断错误。”飞段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准备终止这个话题:“都说好几次了,反正这次如果真的再遇到他,绝对要把他献祭给邪神大人!他肯定能让邪神大人开心。”
角都耸耸肩,不置可否。
天已经让飞段给聊死,现在不用再多说什么,直接赶往火之国然后做好该做的事就可以。
不仅是角都和飞段,还有另外一组人也朝着火之城的方向进发。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正在前往火之城。
鬼鲛对于鼬想要去火之城这件事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去找他们?以他们的能力根本不会输给任何人才对,还是说,你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会面对强敌?”
“或许吧”
鼬其实完全不会为角都或者飞段担心,更加不会想要帮助他们。
火之城派出大量工匠和工人前往木叶村的方向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有些日子,木叶村附近要建设一个新的城市也不是秘密,角都和飞段突然接到大额的委托要去火之城做任务,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如果有什么组织会在这个时间点需要晓组织这种级别的雇佣兵,那对手肯定会是木叶,而且这个任务的等级一定非常高。
虽然鼬不知道这次木叶会派出哪些人执行这样一个任务,但有一点鼬可以肯定
这个队伍里一定会有空条东星!
理由已经足够了,佐助的成长轨迹已经和这个人交织在一起,必须要去亲眼看看这个人。
“赢了”
纲手看着手里的牌陷入沉思,紧接着不安的神色就爬上她的眉梢:“居然赢了”
三代放下牌,敲了敲桌子让纲手回神:“都输这么多局,赢一次也是正常的,不要想太多。”
好不容易把手头工作处理的差不多,难得的休息一会儿缓解缓解赌瘾,纲手虽然一路输但是心情还是挺愉快的,结果好好的放松时间,毁在这一局胜利上。
作为十里村有名的肥羊,纲手的被动技能就是逢赌必输。
凡是总有例外,纲手偶尔也有赢的时候,但是赢比输还要可怕。因为纲手每一次在赌桌上赢,就代表着会有倒霉的事情要发生,甚至有可能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三代的动作并没有让纲手情绪好转,而是疯狂的思考最近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有没有什么预兆,到底是什么事情可能会变坏。
村子最近风调雨顺也没有什么大事情要做啊,要说最大的事情就是新城市那边,但是那边才刚刚准备开始动工呢,连需要的材料和工人都有一大半还在路上,新城市能出什么事?
“纲手。”三代推着轮椅绕过茶几来到纲手身边,伸手拍了拍纲手的肩膀:“只是赢了一局而已,况且你赢的牌也不大,就算真的赌钱也赢不了多少,能出什么事?”
纲手苦恼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可是真的很不安,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这样最烦人。”
所幸赢的不多,纲手没有纠结太久,只是在第二天护卫队要出发的时候特意去送了一趟。
纲手到的时候除了东星以外的人都到齐了,就连卡卡西也是特地提早出门以保证悼念故友不会影响出任务的时间。
东星作为标准的喜欢踩着上课铃到教师的那一类人,出任务的时候要不要早去根本就是随心情,只要不迟到都在可接受范围内。
至于今天来的迟的原因,是因为被日足给教育了。
昨天晚上花火在修炼上有所突破,所以拉着东星又是检查修行成果又是请教画画技巧整到晚上快十一点,还是日足催着去睡觉的。
第二天早上东星打着哈欠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日足,日足就随口问了一句:“任务等级是什么?”
东星也就随口一答:“s级。”
然后日足就开始了苦口婆心的说服教育,主要课题就是对任务要引起重视,明明第二天要执行重要任务,头天晚上就不要熬夜云云。
要不是东星及时提出要到任务集合的时间,日足深明大义,在了解情况后及时刹车,东星说不定就不止踩点到了。
天可怜见,东星自从当忍者以来接手的任务除了波之国,最低也是级,s级的除开这一次都两次了,况且还是和自来也组队,能有什么紧张感。
“呦早上好呵啊”东星打着哈欠出现在护送队和纲手面前。
纲手用眼神表达了一下对东星的不满,下一句话就吓得东星汗毛倒竖:
“我昨天晚上打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