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名警察截然相反的表情,我跟农永恒面面相觑,心都泛起嘀咕。
我倒是猜到了一个可能性警察给我们端来水,然后教育我们说袭警是多么多么严重的事情,他要直接把我们放了会是多么多么的为难之类的话,总之他要表达的只有一件事情,那是让我们多孝敬他一些好处。
“大哥,我说你也别来那么多虚的了,直接划条道出来吧,想要什么好处直说吧,如果力所能及,我也不矫情了,认栽。”
警察脸的那个笑越看越觉得阴险,潜移默化之下,我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起来。对于这种人其实根本不用给他好脸色看的。越是给他好脸色,他越是蹬鼻子脸。
“哈哈,李英兄弟,不过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要什么好处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警察将手的杯子放在了桌子,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态度着实让我无奈了,刚才还一副勒索敲诈的样子,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变了?还跟我称兄道弟的。难道他不是脑袋有问题,而是精神分裂症吗?
等等,也许是他刚才在门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怕我告诉他们局长今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态度才会有这么一百十度的转变。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认为我是某部的主角,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
“你认识我?”我带着些许疑惑随口问了出来。
“我又不是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当时那个小偷被带过来的时候我在场。不得不说,你也真够可以的,我们安局平时可是不轻易夸人的,但对你那可是赞誉有加,说你不来我们局子当个警察都有些可惜了,还说让我们多跟你学学。至于你的名字,我是从我们安局那一遍遍的絮叨记住的。”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警察也许并不是真的想要敲诈勒索我们,只是纯粹的跟我们开个玩笑罢了。
“额早说嘛,我还以为遇到土匪敲诈勒索了呢,你看看,吓的我一头的冷汗。”我抬起头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微笑着说道。
“英哥,你你们认识啊?”农永恒见我跟警察开起了玩笑,先是微微一愣,接着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认识吗?其实我压根对眼前的警察没什么印象,不然的话也不会误以为他是准备敲诈勒索我们的。
农永恒这么一问,也是问的我微微一怔,一时之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了。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
“我们之前只是见过面而已,这会才算是正式的认识了。龚萧天。”警察握起拳头,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捶了两下,接着冲我伸出了一只手。
“李英。”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握起拳头在胸口捶了两下,与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还有我还有我,农永恒。”农永恒也凑了过来,同样学着我们的样子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但这小子捶的过猛,直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跟龚萧天直接被农永恒的举动给逗乐了。而农永恒也同样被自己逗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龚萧天大概问了几句我们来警察局的目的便直接翻了页,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而他之所以大半夜还呆在警察局是因为要值夜班。值夜班的基本条件是不能睡觉。但最近的社会治安还是非常不错的,以至于他连个普通的出警电话都接不到。
百般无聊的他出来活动活动,恰好看到了我跟农永恒站在外面,他是认得我的样子的,一时兴起跟我们开起了玩笑。
叮铃铃
正当我们聊的起兴的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龚萧天连招呼都没给我们打一声,直接冲了过去。他抓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李英,你跟农永恒去审讯室旁边的那个房间休息吧,门没锁,里面有床,我现在要赶紧出趟警,事情似乎有点大。”龚萧天一边交代着我们一边快速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他开了一辆警察,飞驰而去
其实我非常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口那有些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可惜的是,我跟他还不熟,有些事情算好也不能过分的去打听。
“诶,农永恒,你不是那什么五术的传人吗?快算算,龚萧天现在去处理什么事情了。”
“我是五术之医术的传人,看个病驱个邪什么的我还行,卜卦的事情还是算了吧,连我师父都不会。”农永恒又一次鄙夷的撇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问的问题实在是脱裤子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感觉了。
“我去,听你把五术说的那么神,还以为你样样精通的,也能跟孙武一样写出个什么孙子兵法之类的流芳千古的东西呢。原来是我想多了,你小子压根没从你师父那里学到什么本事吧。”
这次终于轮到我鄙视他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番鄙视之后,心异常的舒爽啊。怪不得这小子总是喜欢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望着我。
“我可没有孙武那种本事,我是个学医的。不过我听我师父说过,华佗、扁鹊、孙思邈他们都是五术之医术的传人。”
当农永恒这小子说起华佗他们的时候,洋洋得意的表情夹杂着一些崇拜之色。很显然,这小子的目标是能够达到华佗他们那种水准吧。不过这东西没个准,只要持之以恒的学习下去,也许将来的某天,他也能达到那种水平,甚至超越他们。
“对了,你说你只是个学医的,拿为什么还会符咒,还懂得驱邪?”
“五术的五卷内容都是息息相关的,像五行相生一般。每卷里面都是以一种为主,其它内容为辅。所以我才会懂一些皮毛。如我从师父那里的金篆玉函,里面少量的包含了山卷的少数符咒,相卷少数人相的介绍等等”
“我去,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会看相?来来来,给我看看,看我以后能不能个五百万什么的。”
“英哥,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还没有出师呢,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而已,看相什么的我可不行,现在最多也看看人的印堂面色而已,对了,如刚才那个警察,他的印堂有些发黑,想必今晚会出事”
“你是说龚萧天会出事?为什么你不早说!”我的嗓音顿时提高了几分,一脸诧异的望着农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