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力正集在农永恒的身,他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吓的我差点背过气去。更多精彩请访问
下意识的转过身子,朝着身后望了过去。从小门内透出的光线只是能让我看到外面屋子里面模糊的轮廓,但却并没有看到任何身影的存在。
“你看到了什么?”我快速的回过头,冲着农永恒问道。
“我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影子一闪而过。”农永恒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小门的门口便奔了过去,站在门口用手机的手电筒四下扫视着。
外面的屋子里依然是进来之时的模样,甚至连地的脚印都没有多一个。
“你不会看花眼了吧。”
也许真有这个可能性,农永恒为了照看龚萧天一晚没有休息好,或者说一晚根本没有休息,出现这种看到模糊影子一闪而过也属正常情况。
“不会,我感觉到一些不属于阳间的气息。”农永恒深深皱着眉头,一副我非常肯定的样子。
不属于阳间的气息?那岂不是说
“鬼?”
“可能是吧,不过它应该没有什么恶意的,说不定只是纯属路过,也是传说的打酱油。这栋筒子楼时间久远,加采光不足,久而久之阴气聚集,招来一些游魂野鬼也是正常情况。”
农永恒说话的时候,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座古墓里面钻出来的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呢。
“真他妈的邪气,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总是碰到这些东西。”我撇撇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了吗?气运低下,印堂发黑之人很容易遇到鬼怪之物,甚至还会被鬼魅缠身,严重的甚至会失去生命。”
我的自言自语被农永恒听在耳,以为我是在跟他说话,居然直接回答了我一句。
“你跟我说过吗?”
“我没跟你说过吗?”
“你跟我说过吗?”
“啊?我没跟你说过吗?哈哈哈,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了,你还没跟我详细说说那只鬼的情况呢。”农永恒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接着话锋一转,把问题扯到了我的身。
“我的事情暂且不提了,如果你有兴趣知道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再听我细细道来。而眼下的情况,我看我们还是先把龚萧天从这里弄出去吧,说不定出去晒晒太阳能清醒过来了呢。”
我这也随口一说,因为想到了我手的血咒,那老者告诉我的是只要晒晒太阳可以消除这东西了。也许,龚萧天的邪跟我手的血咒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说不定。
“也好,此地的阴气有些重了,活人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也不好,尤其是这间屋子里面还弥漫着强烈的血煞之气。”农永恒点点头,赞同了我的提议,接着朝着床铺的方向努努嘴,示意我先过去。
我也不矫情,迈开步子便朝着床铺那里走了过去,可刚刚迈开步子,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还好我反应够快,抓住了小门的门把手。不然的话肯定会沾地面的鲜血。
我跟农永恒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抬起了地昏睡着的龚萧天,用最快的速度逃一般的离开了那筒子楼。
在往外走的时候,我顺便注意了一下之前死狗附近血迹的去向,那血迹并没有延伸到楼门的外面,而是延伸到了一个角落的房间里面。
那个房间的门是紧闭的,里面悄无声息,由于急着把龚萧天抬出来,索性便放弃了一探究竟。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升起,阳光照在身让人感觉格外的舒爽。当然了,也许这是我大难不死之后第一次见到阳光的缘故吧。
将龚萧天放在警车旁边的地,我便直接跟农永恒打了声招呼,让他从龚萧天的衣服口袋里找找汽车的钥匙。
而我则是双臂平伸,对着太阳的方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片刻之后,我的手心之突然出现一种痒痒的如伤口愈合一般的感觉。
赶紧摊开掌心望了过去
只见手心的那血红色的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一起集,最终变成了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两只手掌心都是如此。
这让我感到怪了,纸扎铺的老者不是说只要晒了太阳可以消除这血咒了吗?为什么还会留个红痣在我的手心之。难道血咒出现了变异,所以才不能完全消除吗?
看着没有完全消除了血咒,内心之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沉思之。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嗯?”
“我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农永恒见我没有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嗯,两条路,第一条是打个报警电话让警方来人把他弄回去第二条路是你帮他驱邪,让他尽快的清醒过来。”我沉吟了片刻,想到两个相对不错的办法,随手指了指地的龚萧天说道。
“让警察过来把他弄走?这恐怕不妥吧,警察见到龚萧天变成这个样子肯定会直接送到医院里面,到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多半会说他因为某种原因成了植物人。”
农永恒听了我的办法之后,直接否决了我的第一个方案。
“既然第一个办法行不通,那你直接帮龚萧天驱邪吧。对了,车钥匙找到没,找到的话赶紧把他弄到车里吧,省的待会人多眼杂的招来些是非。”
农永恒再次点点头,用找到的钥匙打开车门,跟我一起合力将龚萧天放到了后座面。
“英哥,如果我行的话,昨晚已经把这警察弄醒了。可惜这方面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根本不足以帮他驱邪。”
农永恒有些尴尬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哦,那弄到你师父那里,让你师父帮忙给驱下邪不行了吗?好了,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走,车,让我也开开警车拉风一把。”我的话音还未落下,便直接坐在驾驶席。
“额英哥,实话跟你说了吧,医术方面我师父绝对没的说,算跟华佗扁鹊相也是不逞多让,只是驱邪这方面嘛,我师父的水平也是不怎么样,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农永恒抽动着嘴角,再一次抬起了手,轻轻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