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将军两个最大的爱好,就是享受别人的马屁和美女的肉体。
现在,马屁这个享受已经满足了,美女这个享受也即将得到满足。
“人生真是如诗般美好啊!”阿黄将军感叹道,别看他是一介武夫,时不时也喜欢文艺一把。
文艺结束后,便是寻找美女的时候了。
阿黄将军伸长了脖子,鼻子用力地抽了抽,捕捉着空气中的各种味道,当然了,主要是白虎妖美女的味道。
因为来平阳城消遣的次数多了,聪明的阿黄将军已经总结出了许多经验,光凭味道,他便能辨别出那些极品美女的方位!
这可是他的绝技!
像他这样阅女无数的大人物,普通的美女当然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只有那些真正的极品美女,他才看得上。
而这样的美女是不常见的,若是没有点手段,要想常常享受这样的美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此,阿黄将军才练就了这一绝技。
忽然,阿黄将军双眼一亮!
他嗅到了极品美女的气息!
一名前所未有的极品美女的气味,光凭气味,他就知道,这位美女一定是他见过的美女中最极品的存在!
阿黄将军舌头“滋溜”一声舔过嘴唇,然后咽下了一大口唾沫,便急不可耐地循着气味追踪而去。身边的亲兵们急忙跟上。
在平阳城满是尘土的大街上绕了两圈之后,阿黄将军来到一个非常残破的小巷,小巷里污水遍地,只容两人通过的路面上,到处是垃圾,还有各种粪便,得亏阿黄将军是犬族,对于粪便的气味并不感到排斥反而有些喜欢,要是换作其他种族,光是这味道恐怕就能把他们熏晕过去。
小巷两边的房屋与其说是房屋,不如说是一间间破庙,大部分连门都没有,就是一张破草席挡在那里充作门面,稍微好一点的,便是一张破布。
阿黄将军眉头皱起,眼中闪过犹疑之色,是不是自己搞错了?那样出众的美女,会生在这种地方?这完全不合常理啊!
一般来说,无论任何种族,姿色出众的美女,境遇再怎样差,也不会沦落到住在这样的地方。何况还是连阿黄将军这样阅女无数的人都垂涎三尺的绝色。
可是,那白虎妖美女的气味,是那样的强烈、清晰,而且,近在眼前。自己的鼻子很少出错的啊。
一时间,阿黄将军踌躇起来,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
虽然他们犬族心理上不排斥粪便这种污秽,却也不喜欢如此脏乱贫贱的所在啊。
尤其是阿黄将军可是堂堂的将军!
正纠结间,一名小女孩从一间连破草席都没有的破屋里走了出来,小女孩看上去七八岁左右,生得非常可爱!两只高高的羊角辫,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简直就像个小天使一般!…
尽管她穿的是破烂不堪的碎布条,尽管她打着光脚丫,却仍是让人眼前一亮,感觉得出她的身上有一种高贵圣洁的气息!
她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像那夜空中唯一的最明亮的星辰。无比耀眼!
阿黄将军眼睛都看直了,能生出这样完美的小女孩的女子,那该是何等动人?他的鼻子果然没骗他,看来,那名极品美女就在此间,就在那间连破草席都没有的破屋子里!
阿黄将军心中大喜过望,大踏步朝那间破屋走了过去。
小女孩一见到他标志性的狗鼻子,立刻如受惊的小兔子蹿到了屋子里去,阿黄将军也不管,一低头,跟着钻进了破屋。
一进屋子,原本就昏沉的世界,更加昏沉黯淡,地上没有地板,是潮湿泥泞的一片片小水洼,和屋外没什么区别。
整间屋子甚至没有阿黄将军自家的床大,瞳孔甚至都不用转动,就能将整间屋子的情况尽收眼底。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它,似乎都是一种奢侈,因为它只有三面破败的墙,有一面是到处是漏洞的柴禾滥竽充数的。
房间中有两样家具。一张黑乎乎的摆满了破坛烂碗、破锅烂灌等杂物的矮桌,以及一张比这种矮桌大不了多少的床。
床上没有被褥,只有一堆杂草,在这堆杂草之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让阿黄将军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的漂亮女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用平静的目光打量着入侵者。
阿黄将军眉头一皱,居然是一名一品大妖?不过,似乎受了重伤,看她那副柔弱无力的样子,更加让阿黄将军有了兴趣。
“小娘子,那样定定地看着本将军,是不是想男人了呀?”阿黄将军一脸坏笑地说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浇灌了,好好一朵娇花,都快枯萎了!实在可惜,幸好本将军来得及时啊!”
说着,两步就走到了床前,伸出手朝床榻上的美丽少妇的脸蛋摸去。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阿黄将军瞳孔猛地一睁,手臂急忙往回一收。
凝神望去,居然是那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
小女孩右手握着一把匕首,背靠母亲的床,恶狠狠地瞪着阿黄将军。
阿黄将军怒不可遏,刚才一时大意,竟是差点被这小贱种伤到,还好他是堂堂巨妖境高手,实力在那摆着,即使完全没有防备,也不是一个小女孩能伤到的。
这些蝼蚁居然敢反抗!
这是阿黄将军不能接受的,他们还以为他们是曾经的八大族之首的虎族?他们现在不过就是一群病猫!一群蝼蚁!
居然还敢反抗!敢偷袭他堂堂犬族将军!
阿黄将军眼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小女孩已经被他捏住了脖子,高高举起!
“你……咳咳……你想要什么?”床榻上病恹恹的美丽少妇柔声说道,边说边止不住的咳嗽,她的目光不再平静,显然小女孩就是她的全部,“放了她,我什么都为你做。”
“妈妈!不要!不要……”小女孩哭着喊道。
阿黄将军手上微微一用力,小女孩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只是无用地挣扎着。
阿黄将军狞笑道:“好啊,那你起床,为本将军宽衣解带吧。”
那美少妇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哀求道:“能不能先放了她,然后让她先出去?
阿黄将军想了想,像扔一件垃圾一般,将小女孩扔出了门外,门外的亲兵们立刻抓住了她。小女孩越是哭喊挣扎,他们笑得越开心。
“你叫什么名字?”阿黄将军伸出手指勾起美少妇的下巴,让她绝美的脸庞完美地向他展露。“不许说谎,否则后果自负。”
“我叫……我叫……”
“嗯?你不想那小贱种有事吧?”
“我叫雪白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