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趴在我的怀里以后,无法接着出来,因为的她的脚还在石头上,我必须要抱起她放在地上才行。我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边,对她说:“你搂住我的脖子,别再掉地上摔着。”于是,就整个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稳稳地放她在地上。就这一瞬间,我以为就是抱着恬恬了,她们的身体重量都差不多。特别是身上的气味,是一样的馨香,都有少女特有的那种甜腻的味道。
我放下她的时候,她还在搂着我的脖颈不放,我拍了一下她的胳膊:“好了,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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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把手松开,接着,脸就成了一块大红布,低头不语起来,我知道她一定是有点害羞了,于是,就提起了她的篮子:“小双,走了。”说着,就头前走了起来。现在是下山了,我们都走习惯了,自然是不存在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说。我们就跟走在平地上是一样。
下山以后,小双就回家了,我从小超市里买了点东西吃着,老板娘还给我拿出了一个热水瓶和一个玻璃杯子。因为每隔一个星期就来一趟,早就和她混熟了。不时地有送药材过来的,我就把吃着的东西放下,收完了付给人家款,就回来再吃。
就在这时,小双提着一个热水瓶,还用一个方便袋提着两个菜饼来了,她说:“这是奶奶刚做的菜饼,是野菜的,可香了。”
我卷起一个就跟个大煎饼一样,张开大嘴就吃了起来,真是挺香的,里嫩外酥,里面的野菜饱饱的,不时的有菜汁滴落在地上。她看我吃的这么香,就蹲在地上说:“慢慢吃,还有那。”她说现在放暑假了,就可以多采一些药材卖了,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这一些就干了,估计能还上欠我的钱了。
我对她说:“还钱并不重要,一定要注意安全。后山一个人就不要去了,一个是太远,再一个太危险。就像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巧路过,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到。你有多大的力气,能坚持多久?”
“那里虽然远,可是药材多,质量也好,就像这金银花,那里的花瓣大不说,也厚,晒出来格外好。”小双说。
“这个我懂。金银花是没有什么质量要求的,只要晒干就行。”小双看着我吃完以后,就要走,说回家休息一会儿,再去附近找一些蝉衣什么的。我让她把热水瓶拿回家,还说以后不用送水过来,这里的超市里随便我喝。她答应一声,把一条辫子用手甩在肩后就走了。我看她蹦蹦跳跳的,两根辫子也像是跳舞一般,活泼而又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我凝视着小双拐进胡同,已经看不见背影的时候,这才收回目光,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刚要放杯子的时候,小双又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双手放在腿上,弯着腰问我:“小老板,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摸了一下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名字不好听,小名叫丑儿,学名叫赵有财,是那个财富的财。”
“那我就叫你丑哥吧,这样叫着亲。俺奶奶说了,你再来的时候,去俺家吃饭。奶奶说你救了俺的命,应该好好谢谢你。俺家就在拐进胡同后的第一个门。刚才走的急,忘记说了。”小双说完,就和我招了下手:“丑哥,再见。”她的脸上汗津津的,显得更加红润。她在临转身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像恬恬,亲切、自然而又那么的稚气未脱。
我不由得张口喊了一声:“恬恬!”
“你喊谁呢。恬恬是谁?”小双站住脚,回头问我。然后,她抬起眼睛,又黑又长的睫毛眨动着说:“丑哥,你怎么老是这样看俺?眼睛里就跟有火似的,俺是不是挺好看?”
“是挺好看。刚才我在喊别人那。”她才又继续回家。小双淳朴,善良,清秀,满身都散发着山里少女的传统气息,宛如山中的野花,不管生长环境如何,也不管气候变化如何,都会顽强的生长,都会绽放出灿烂的英姿,都会散发出特有的芳香。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把小双和恬恬当成了同一个人。
因为上午没有开张,下午来送药材的人特别多,到了落太阳的时候才忙完,于是,我把面包车后门关上,开始回家。
回到家以后,我把车往院子里一放,就什么也不管了。自有我爸妈再分门别类的装起来放在库房里。然后把车厢的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才回屋吃饭。他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于是,就溜达着出门了。现在天气炎热,都在外面乘凉,父母亲也不会问我出去干什么。
我沿着村路,直接去了小树林。不管见到见不到心儿,我都喜欢来这里,这是因为我曾经和恬恬在这里留下过初吻,也曾经在这里认识了心儿,并且就在小树林的地上,我**了。有美好,也有无奈。因为我感觉自己太过脆弱,几乎没有控制力,所以,当有诱惑来临的时候,我就头脑发热的忘乎所以了。
我还是要进入到那个地方去抽烟,然后安静的看着一潭池水,静静地想着我的恬恬。她应该到广州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
刚要进树林的时候,一抬头发现有人竟然占据了我的地盘,我看到两个人坐在那土坎上,身体挨着身体,不是谈恋爱的就是偷情的,于是,我就往后退去。就在这时,有人喊我:“大哥,进来呀。”是心儿,那她身边的人是谁?
于是我就有些忐忑的进了树林,原来那个人也是个女的。因为月亮还没有升起,树林里又暗,根本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心儿就说:“大哥,这是媚媚,是从广州被骗到这里的,现在生不如死的。她还是个大学生。”大学生被骗的真有的是。同时,我也不得不佩服我们村里是真有能人。就我知道的,我们村里从外地来的女子就有十几个了,有的可能是心甘情愿的,有的就是骗或者是买来的。村长经常开会讲,凡是的来到我们村的女子,就是我们的村民,如果发现有跑的,必须齐心协力的追回来,这是我们村的财富,也是我们村的希望,有了她们,村里的光棍就越来越少。如果发现有人给外来的女子指路或帮助跑掉的,就一律绑起来用乱棍打死。不至于被打死的话,也能脱层皮。想想就头皮发麻,当初都是自己犯糊涂,被心儿的身体所迷惑,风险太大了。
听到心儿的话,我“奥”了一声,然后,就坐在了她们的对面。这时,叫媚媚的说话了:“大哥,我是南方的,广州来的。也想请你帮忙,把我一块送到火车站。你只要能救我出去,我会报答你的。”后来听心儿说。媚媚刚来的时候,也跑过,可是,出了村就迷了路。结果被找回来以后,就被打了个皮开肉绽,而且被关进一个黑屋里。媚媚毕竟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为了能活命,就假装顺从,骗取了他们家人的信任,现在可以自由的在村里活动了。但是,她的心里一刻也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她相信总会找到机会的。
现在机会来了,她和心儿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心儿就告诉了媚媚说我有办法,能救她们脱离苦海。我正在进行着思想斗争,媚媚以为我不答应她,就又说道:”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一定报答你的。”她说的是电视里和收音机里那种纯正的普通话,很好听,而且还有一种娇滴滴的感觉,磁性一般的吸引着我。
这时,心儿站起身来要走:“大哥,媚媚,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回去。”走出树林后,她又喊我道:“大哥,你出来一下,我有句话和你说。”我就走出树林站在了她的面前:“大哥,你这里完事后,就去我那里吧。还是从后窗进去,我等你。”说完,就翩翩地走了,身姿轻盈而又婀娜。
我回来的时候,媚媚还坐在那里,这时,我对她说:“我很乐意帮你,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如果被发现,我会被活活打死的。”
媚媚并无二话,站起来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虽然树林里还有些暗,看不清,但是,那身体的轮廓还是清晰分明的,她说:“我现在没有别的可以报答你了,只有这个,你来吧。”这语气和心儿当初要我睡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我点了一支烟,很冷静的对她说:“快把衣服穿上吧,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动物。”
可是,她并没有穿起衣服,而是又往我的跟前挪动了几步,近乎哀求地说:“大哥,你看看,我的身材不比心儿的差,长得比她更有姿色。你就一点也不心动吗?”
月亮悬在了当空,皎洁的月光射进树林,洒落在她的身上,如同被抹上了一层奶油,朦胧迷离,如梦似幻。我发觉我的手都在激动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