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二傻的二叔就是我们本村的,住在村子的最后边,他有家有业,也有儿女,可是,一看就是一个猥琐男,是个老不正经,看到他眯着一双小眼睛,难道他侄子要强暴心儿,他也看?真是个色魔!眼看着大傻就要得逞,我把背心脱下来,捂住头,只把眼睛露着,就一脚把门踹开跳了进去。
冲进屋子后,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就把大傻从床上掀了下来。他就跟一根木头一样“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摔得他“哇”地喊了一声。二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东张西望,我没有管他,先把心儿的手脚解开,让她自己把衣服穿上。这时,傻大的二叔看事不好,这就想撒丫子走人。哪能让他跑掉,今天的罪魁就是他!抠出他的双眼,我都不解恨。
于是,我一个箭步过去,飞起一脚,就把他踢出去了好几米远。他爬起来还要跑,我跳过去,一只手就把提了起来,然后,往房间的中央一扔,一脚就踩到了他的头上。对付他们,我根本就用不着功夫,就是我双臂的力量,也够他们受的。我脚下的这个家伙开始喊:“大傻二傻,快点把这耽误你俩好事的东西砸死,不然他以后就是和你们争媳妇的人!”
他们一听,傻大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和二傻一前一后的向我逼来,我在脚没有离开傻货二叔的同时,伸出手臂就把大傻和二傻的手给抓住了,然后,来回的甩了几下,就猛一松手,他们就都趴在了地上。傻货二叔还不死心,又要喊叫的时候,我脚下一使劲,他的嘴里和耳朵里就都流出了鲜血。好不夸张的说,只要再用一下力,他的脑浆都有崩裂的可能。这时,他才感到了我的力量,于是,便一个劲地求饶起来。我能放过他,心儿可放不过他。只见她早就穿上了衣服,去院子里找了根木棍,扛着就进来了。然后,在傻货二叔的身上头上就打了起来,直打的他顾头顾不了腚,被杀的猪一样“嗷嗷”叫唤不止。
趁着心儿打傻货二叔的时候,我过去对仍然趴在地上的傻大就是一顿痛打,他的身体又沉又笨,所以,被打倒了一时半会的起不来,这小子刚刚爬到床上差点得逞,这不是脏了心儿么?揍死他都是活该。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祖宗给他们留下了俩臭钱,烧的买回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一定是他们这个花花肠子二叔的主意。打完他,我又到了二傻跟前踢了他两脚,这也不是个好鸟,刚才也脱了裤子准备好了。
心儿打的都抬不起胳膊来了,还在那里打。我过去看了看,又用手比划了一下,心儿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敢说话,怕傻子的二叔听出我的声音,到时候报告给村长,就又是麻烦。心儿把手中的棍子一扔,走到大傻的跟前,用手比划着说道:“快去,打你二叔,打死他!”又走到二傻的跟前,同样扭住他的耳朵说了同样的话。他们都听话的的站起来,就去揍他二叔了。他们的二叔喊道:“你们打错了,打错了,我是你们的二叔!”
他们不管这个,现在都在听心儿的。看到傻子二叔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心儿才说:“抬着送回到他的家门前,扔那里就别管了!”兄弟俩就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腿,喊了个一二,就抬着他们半死不活的二叔出去了。
这时,心儿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大哥,多亏了你,不然我就被这两个傻子给强暴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才好。她哭了,呜呜的,哭的很痛。我抚摸着她的肩膀,眼里有怜悯,也有同情。看来是要想办法早点把她送走才好,因为她生活在一个狼的巢穴中,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吞吃掉。于是,我说:“你放心,我会早一天把你送走的。你在这个家里,随时都有危险。”
心儿点头,然后抬起脸,用手擦了几下,说道:“这一切都是傻子的二叔安排的,他才是个老色狼。”
“以后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估计傻子的二叔三月俩月的都会在床上度过了。就给他留口气吧。”心儿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想想刚才发生的,真是好可怕。”
我估摸着两个傻子就快回来了,就说:“我也回家了。明天晚上你不是还要教我游泳么?我们都去那里吧,晚点去,碰见人就会节外生枝了,到时候送你走也有了困难。”然后,我轻轻地推开她,就往外走。
她忽然又一把拉住我说道:“我不让你走。”
“不行,我要走。你不说两个傻子虽然傻,可是也一阵一阵的么?他们一定想知道这个破坏他们好事的人是谁?还是不要惹出什么乱子,这样,可以顺利的送你走。”于是,我就出了门。在就要出他们胡同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傻子回来了,于是,就藏在一堆草垛后头,让他们过去以后,我才闪身出来回家。
在快到家的时候,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心儿后窗的绳子还解开放在窗台上,这样可不行,如果明天被人发现,两个傻子会更加严格的看守着心儿的,那样她晚上再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说,到我去县城的时候,她再走不了,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我点着一支烟抽着就又回来了。
来到心儿的后窗底下,我就摸索着要把绳子重新拴上,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窗子就掀开了:“大哥,我就知道你要回来。”
我一惊:“我快回到家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栓窗子的绳子解开还没有重新拴上,怕有什么麻烦,所以又回来的。”
“那就进来说会儿话吧。”
我迟疑着,可是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一纵身就跳上了窗台。她在窗子下面,张开怀抱就把我抱住了,我立即感受到了那种柔软和温暖,嗅到了她的体香,于是,也不由地伸出了手。
在这里和心儿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离开,当然我没有忘记把绳子再重新拴在窗子上。
回到家就赶紧的睡觉了,连功夫都来不及练了,两个眼皮老是粘连在一起。于是,躺床上感觉不一会儿天就亮了。还是母亲喊我起床的,我似乎还在睡梦中,摇摇晃晃的去了一趟厕所,然后,我就问父亲:“爸,有没有药材需要送县城药材公司的?”
父亲说:“还没有。再过几天看看吧。”
“这么热的天可别变质发霉了,那样的话就赔钱了。”我嘟囔着就洗漱,然后接着吃饭。父亲又问我:“这几个晚上你都是去哪里玩了,回来这么晚?”
“就在村前边的广场上,那里人可多了。”说是广场,其实就是个闲着的场院,村里开会的时候就在那里,有时候还放场电影。父母亲晚上从不出去凉快,都是在大门口坐着,凉快透了就睡觉。他们是怕小偷进家里偷药材。
刚刚吃完饭,傻子的二婶来了,她急急忙忙的,我以为是昨天晚上被傻子的二叔认出来了,还有点紧张。她说话以后,我才放了心。原来她是来找我帮忙的,她对我父亲说:“昨天晚上,俺家掌柜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了个半死。半夜里就听到砰地一声,我出来一看,还是被扔在大门口了。现在昏迷不醒的,我想让丑儿帮忙送到镇医院理看看,他要是死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可怎么办呀?”
、父亲沉吟一会儿,说:“行倒是行,耽误收趟药材不要紧,可是,这车轮一动,就要烧油呀。”
“我们出油钱。”傻子的二婶说。
父亲听到这里,就说道:“啥油钱不油钱的,都街里街坊的,帮忙也帮得着。救人要紧,丑儿,你快点送你二叔去一趟吧。”
我不说话,就启动汽车去了傻子二叔家的大门口,不一会就把他抬了出来,放车上以后,他们家里又跟着两个亲属,我就往镇医院开去。在路上,我问他们家里的亲属:“二叔怎么回事,还被人打了?”
他们说:“是他的那两个傻侄子揍得他,没轻没重的,差点出人命。”
“亲侄子把他揍成这样,下手也忒狠了。”我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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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对傻子媳妇动手动脚了,不然,会打个半死呀?”我在心里笑了笑,因为这正是我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