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跑过去,看到小双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衣,虽然在喊叫不止,可是,身体去一动不动的,我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这才指着自己的后背说:“虫子,虫子。”我急忙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后背上寻找着。小她的背光滑而又娇嫩,白里透着红的那种水灵,我在上面看到了一条毛毛虫,有一根手指头那么长,正粘在她肩胛的地方,一动不动的,虽然这种毛毛虫不咬人,也不会把人弄痒,但是看上去挺渗人的,一般人都会害怕。我就说:“没事,一条毛毛虫,一定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于是,我就用两根手指把这根黑色的毛毛虫揪了下来,然后,拿着给她看。她一看就又尖叫一声:“快扔掉,吓死人了!”于是我把虫子扔的远远地,然后,拉着她就往一边去,她又是高喊一声:“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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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边去,说不定还会有虫子落下来。这种树就是毛毛虫多,都在上面吃树叶子。”她这才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往山泉旁跑了过去。站下后,她要穿衣服,可是新衣和旧衣都不见了,原来,刚才她一害怕,扔地上去了。我就跑过又捡了回来。她双手抱在胸前,说道:“真咬人的虫子我也不怕,就是怕这种,毛茸茸的,渗的都起鸡皮疙瘩。”我把新衣服递给她,她微微笑着转过身去,然后,慢慢的穿在了身上。
她缓缓的转过身以后,真的比刚才靓丽了许多。由于衣服是白色的,更显得她的脸上稚嫩而又红润,特别是在那两根黑辫子的衬托下,就像是古时候的仕女图,端庄秀丽,婷婷玉立。我左端祥了右端详,她一会儿用手拿着辩稍,一会儿都放在胸前,真是那样都好看。
小双露着嘴里的小虎牙问我:“好看吗?”
“好看,真得是很好看,就像是只为你量身定制的,即合身又大小正好,真是绝了。”我兴奋地说。
后来,我们就坐在了山泉旁,开始吃我提上来的点心。她的吃相很含蓄,就跟不张嘴似的。一点一点的往嘴里放着,像是在品,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若有所思的。我就问她:“甜甜,你在想什么呢?”
她轻轻一笑,说:“我在想,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久好看的衣服,听人说女孩子在有了婆家后,婆家就会给买新衣服穿。你这是为了啥?”
我没加思索的说:“我这是看到这么漂亮的衣服,就该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穿才对,所以就买了,啥意思都没有。”
“我担心这样穿着回家,我奶奶会不让我穿。她说过不能要男人的东西,更何况是衣服。”她用手摸着衣服说道。
“你奶奶也太传统了吧。没事,你就说是我给你买的,她一定会让你穿的。”我很是自信的说。说真得,我没有对她想入非非过,甚至都没有想过她是小双,我早就把他当成恬恬了。而且,她只是一个虚空的,每当看到她的时候,都会以为恬恬就站在我的面前。只是感到亲切,也感到温暖。如果我对她也有那些龌龊的想法,那我还是人么?
她听了我的话以后,点头说:“奶奶一定会让我穿的,因为是你给我买的。”
我欣然的笑道:“就是,一定会的。”于是,就又递给她几块点心。点心太甜,也粘牙,很快我也渴了。于是,我就像她刚才那样,趴在山泉上就“咕咚的咕咚”地喝了起来。我起来以后,她也要喝,可是,她已经不是刚刚的那个样子,而是蹲在山泉旁,用手鞠着水喝。我想她可能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要不就是怕弄脏了衣服。
太阳已经晃晃悠悠的落下了山,小双就说是该回家了,不然奶奶会不放心,会到山上来找她的,她这么大年纪了,磕着碰着的可就麻烦了。我点头说也该回家了。我把吃剩下的点心放在她的篮子里,说回家让她奶奶吃,她也没有太犟,放篮子里后还用金银花盖了一下。
我们并排着下的山,可是,山路弯弯,根本就挤不开两个人,于是,只好她在前,我在后,很是轻松愉快的下了山。她直接回家了,临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你再来的时候,我采的金银花有一大半就都干了。”我说再有五天就过来,到时候卖给我。
回到家以后,刚进门就被父亲问上了:“你这孩子,怎么去一趟镇医院,还待了一天?”
我边下车边说:“镇医院说太严重了,治不了,又去的县医院。住院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好那。”
、“去了县城的医院?那给油钱了吗?”父亲又问我。
“没有。去的是傻子二叔的亲属,傻子的二婶并没有去,谁给油钱呀?到时候去他家要吧。”
父亲伸头进面包车里看了看:“你这是一点货也没收呀?去县城也待不了一整天吧。”父亲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以为我是在城里逛着玩,所以才回来到现在。父亲就是这样,小气得很,整天就知道过日子挣钱,生怕我偷懒。
于是我往院子里的板凳上一坐,说:“爸,我去看我师傅了,可是我去晚了,他已经死了。”
“你师父死了?你听谁说的,是不是你亲眼所见?”他也一阵紧张,站我跟前问道。
“是我亲眼所见。被烧了,什么他也没有了,只剩下了院墙。”我说着,不免又伤心起来。
父亲见状,知道是真的了,就说道:“你还没有学成,他怎么就死了呢?悟觉大师对你不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收你当徒弟,这不知道是有人放的火,还是他不小心烧着了。他人呢,是烧焦了,还是怎么样了?”
“都成灰了,我挖了个坑,把那些灰埋进去了。爸,我想给师傅立块墓碑,将来好给他上坟,不然时间久了就找不到他了。”我说。
“行,应该的,吃了晚饭我就找人刻碑,刻完了咱爷俩抬着去给你师父立在坟前。”父亲这回答应的干脆,也没说花钱的事。
这时候,母亲已经在院子里摆好了桌子,放上了饭菜,喊我们说:“快点来吃饭吧,人死不能复活,他都一百多岁了,也许道业圆满,升天去当神仙了也不一定。以后记着去给他上坟烧纸就行了。”于是,我们就都围坐在饭桌前一声不响吃起了饭。
吃过晚饭,我就点着一支烟抽着出去了。我还是直接往池塘哪里的小树林走去。刚出村,我就感到有个人跟在我后边,我不知道是谁,反正我站下的时候,那个人影也站下,我走的时候,那个人影也走。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更不知道这个认识谁,跟着我要干什么。我在脑海里快速的想了一遍,感觉我并没有仇人。有的话也是那两个傻子。因为我睡了他们的媳妇,这仇恨是不共戴天的,可是,那里有心儿挡着,两个傻子不会想到我和心儿有一腿。再一个就是傻子的二叔,可是,昨天晚上我是蒙着头的,也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他不会想到是我,再说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那。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如果是心儿,她不会这样跟着我的,要么早就在池塘那里等着,要么过一会儿才过去。
我加快了脚步,倒了池塘边以后,就弯腰接着进了树林,我没有在树林边上,而是往里走了一截,然后,就在几株茂密的小树后边站下,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外面。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人已经来到了池塘边,他在迟疑一会儿后,竟然也进了树林,而且是坐在了我经常坐的那个土坎上,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一定是媚媚。她没有和我那个,所以,不放心。她一路跟踪我到这里,还会让我和她做交易的,于是,我毅然闪身往小树林的另一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