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本来是要和花匠、还有厨房的做饭的阿姨一块吃的。我虽然是从山沟里出来的,没有见过世面,可是这点道理还是懂得,我毕竟是个下人,这种主人一家在吃团圆饭的时候,我是不能参加的。可是,齐阿姨不拿我当外人,显得格外亲近一般,阳阳董事长也让我和他们在一块吃。媚媚就更不用说了,又是拽又是推的,最后,我才不是很情愿的进了餐厅。我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吃饭,不自由。要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说不能说,吃也放不开。地位不同,自然不能像她们一样的随便。
在吃饭的时候,她们母女三个在说话,当说到他们名字的时候,阳阳说:“妈,我和妹妹的名字是谁起的,都不如你的名字好听,阿娇,一听就给人漂亮温柔的感觉。”媚媚也说阿娇这名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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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阿姨这时候说:“我的名字本来是叫齐娇娇的,可是从小父母就阿娇阿娇的叫,所以,后来走到哪里,就都喊我阿娇了。就是在青岛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齐阿姨叫阿娇,果然是人如其名。怪不得她这么善良,待人这么热情。她指着我说道:“看到小赵,我就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对我来说已经刻骨铭心,所以,我越看这个小赵越像他。真是太奇妙了。”她用了刻骨铭心这个词,看来她和那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或许还有一段美妙的故事,齐阿姨当然不会讲她的故事,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活的怎么样?”
阳阳说:“妈,你可真是操心的命,在为天下人担忧那。”
此刻,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想着他们家还是这么奇特,都是随父亲的姓,可是阳阳和媚媚却都随母姓。莫非阳阳的爸爸也姓齐?应该没有这么巧。于是我就不再想这件事,管人家姓什么干嘛,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还是好好地想想怎么救恬恬吧。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以为是媚媚,可是抬头一看,却是阳阳,她站门口说:“小赵,还没睡的话就来给我按摩一下吧。”我哪能说不同意,就立即从床上起来了,为了不让齐阿姨再次的误会我,我穿上了长裤。然后,就出来了。阳阳不在客厅,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回了卧室,于是,看到门还开着,我就进去了。阳阳用手比划了一下“把门关上吧。”说着,就趴在了床上“这样趴着行吗?”
“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不会按摩,也就是揉一下穴位。”
“这就很了不得了,一般人哪有知道什么穴位长在什么地方的。”说着,就把胳膊伸了一下。
我站在她的床前,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她的颈部。这时候,我才看了一下她的穿着,原来下身只穿着一件短裤,是黑色的,上面就是一件吊带衫,这带子很长,半个脊背都露着,董事长真是对我不设防,这不就跟什么也没有穿是一样吗?不由得我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但是,我的手也早已按在了她颈部两旁的穴位上,这里关乎整个脊椎,轻轻地一按,她就控制不住的哼哼起来,那动静让人想入非非的。
手在她的穴位上揉捏着,轻一下重一下的,我的眼睛也在她的身上瞄来瞄去得。她露着的部分太多了,别说她的腿了。她趴着,正在享受着我的按摩。什么也不看不见,我的胆子逐渐的大了起来,不仅仅是偷偷的瞄一眼了,我会聚焦在一个地方待好久。
颈部按摩完了,我就试着在她的脊椎上轻轻地按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很仔细的把她脊椎的每一个节点都按摩了两遍,她舒服的情不自禁的“哎呦”起来。忽然,门被撞开了,是媚媚惊愕不已的大张着嘴走了进来:“你们、你们在干嘛?”、我一看是她,就说:“我在给董事长按摩那。”
“按摩?我姐这又喊又叫的,还挺吓人的。”于是,就走到床前,看着阳阳半裸的躯体,拿起毛巾被就盖在了阳阳的身上:“按摩也不应该穿成这样子。你按吧,继续。”这一弄,我有点手足无措了,因为毛巾被盖子身上,就只能靠摸才能正确的找到穴位,我把手放在毛巾背上,一用力,阳阳却“格格”地笑了起来,她说:“你把我摸痒了。”然后,把头扭过来对媚媚说:“媚媚,你真是捣乱,刚才已经渐入佳境,都让你给破坏了,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睡觉了。今晚必定是个轻松愉悦的夜晚。”听到阳阳这样说,我就转身出来了,媚媚也跟我一块走了出来。忽然,阳阳喊了一声:“媚媚,回来把门给我带上。”但是,媚媚没动,我只好回去把阳阳房间的门轻轻地关了过来。
然后,我对媚媚说:“我去休息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出去吗?”
媚媚这时扭住了我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长长的眼睫毛忽闪着,问我:“疼不?”我摇了一下头,她就又使劲的扭着:“疼不?”我还是摇了一下头,她突然就把嘴放在了我的胳膊上,含糊不清的问道:“疼不疼?”我故意的啊了一声,说疼死我了,她这才抬起头,推了我一下:“你、你气死我了!”说完,就上楼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弄不清她为什么突然地是对我生气了,也就讪讪的回我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我和媚媚走的时候都还没有起床。当时,我也没有起,是媚媚进来把我喊醒的。她还是穿着白色连衣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色,她站在我的床前,轻轻柔柔的看着我,然后红唇轻启:“大哥,起床吧。不是要陪我去医院吗?晚了,怕是要排队。”
我问道:“这是周末,不知道人家休息不?”
“医院还会休息呀?”说着,就坐在了我的床边上。
“媚媚,你先出去,我起床。”因为是盖着毛巾被的,我现在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她不走,说她什么都见过,不在乎。后来我看她实在不走,就说:“那你就在这里吧,你不走我还不起了。”
媚媚忽闪了几下眼睛,突然往前一步,把我盖在身上的毛巾被就掀了起来,一看我就跟个泥鳅一样的,这才转身跑了出去。
快到山坡下边的时候,我问道:“媚媚,我给我指着路,去医院我可不知道怎么走。”
媚媚的脸色有些凝重,我就又问:“怎么,你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我是在担心,去了医院还不知道怎么受罪。莫非就跟生个孩子一样?”她原来是在为这个担忧。
这种事情谁懂?媚媚是第一次,那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做,更别说遇见过了。于是,我就对她说:“不是生孩子需要十个月才能在肚子里长大吗?你现在还一点也看不出来,应该很简单的。”
“大哥,到时候你要一步不离的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害怕。”她这就要抓我的手,我说我在开车那,到医院我会陪着她的,不然我去是干什么的。
到了医院后,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复杂,进手术室一会的功夫就完事了,医生是个阿姨,她看我和媚媚的年龄都不大,就关心的说:“你们年龄这么小就打胎,当你们结婚以后,有可能会发生不生育的后果。现在有好多避孕方法,你们一定要注意了。”
因为媚媚说的我就是她的男朋友,所以我也没法辩解,就匆匆的出了医院。现在媚媚的脸色发黄,更是没有一点精神,按照医生说的,她应该好好的休息,可是她却说:“说是出来玩的,我们这样回去怎么和我妈我姐说?现在这块臭肉终于打掉了,我的心里也轻松了。随便找个地方停下车,我在车上坐着休息,你可以下车去玩。”
听她这样一说,我眼前一亮,何不去昨天和阳阳去的瑜伽馆那里,说不定会碰到那个骗恬恬她们的混蛋。这样决定以后,我就往那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