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说让我给她按摩一下,还用的是商量的口气,我满口答应。我感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她按摩了。着火后的那几天她没有心情,除了睡觉就是睡觉,饭都很少起来吃,公司没有了,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后来因为恬恬来住了一宿,她就一个人生气了,并且要让我离开。自此,我们之间就有了距离,变成了那种真正的上下级关系了。
齐阿姨和阳阳去公司把我接回来以后,我又被潘卓婷接走了,按照阳阳的说法,是要考验我一下。那意思是看看我在美女面前动心不动心,能不能整出点风流韵事。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考验我,只有她心里面清楚。
现在让我给她按摩,让她放松一下,把这些天积蓄在心里的痛苦和忧伤都挤巴出来最好,因为现在公司已经成为了灰烬,回天无力了,再伤心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是应该往前看。她现在还这么年轻,往后的路长着那,振作起精神,有可能还会东山再起,重新闯出一片新天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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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待着她上床去,可是,她却没有动,难道她要让我在沙发上给她按摩?这些天相互都变的陌生了,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可能就是想让我给她按摩一下颈椎就拉倒了。于是,我站起来,要让她转过身来。可是,她还是没有动。这我就纳闷了,就傻儿吧唧的站那里等着。
这时,她伸出手,把我往她跟前拉了一下,慢慢的解起了我的纽扣。我穿着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上面的扣子很小,而且是很圆滑的那一种,解起来有点困难。我不知道她解我扣子干什么,就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这才说道:“你害怕什么,还往后退去?”
我在想好事那。她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压抑了,要跟我上演一场激情戏?可是,我好无思想准备,心情激动而又复杂,怎能不吓得往后退?她或许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道:“想什么呢,我还会吃你吗?”
我不知所措,激动地都全身哆嗦起来了,她忽然咋这么主动,这可让我不敢说也不敢动了。这时,她才又说道:“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在你的胸膛上掐过,想看看上面留下了的痕迹还有没有?”
原来她是要看这个,昨天晚上在泳池那里,她又是掐又是扭的,弄得我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我还看了一遍,阳阳别看平时没有缚鸡之力,可是,干起这个来却是下手够狠的。也是,人在醉酒状态下,是有点没轻没重,她有可能还当成一块破海绵在又掐又扭的。当时,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只是后来在练功的时候,有汗水浸在上面,有的地方感到一阵一阵的灼疼,那是被她的手指盖掐过的地方。
她慢慢的解完扣子,就给我敞开了胸口,然后,看着上面仍旧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就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问道:“疼吗?”
我摇了一下头,她就把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刚才让我白激动了半天,于是,我就挺了一下。她又说道:“你真傻,当时为什么不躲一躲?如果是把刀在割你的肉,你也不躲开吗?”
我笑道:“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还躲什么躲?”
忽然,她又拉了我一下,然后脸贴在了上面。我感到火辣辣的,比汗水浸在伤口上还要疼,而且是疼的进了心里面。当然,这不是肌肉在疼痛,是她脸上的温热和口中的气息,让我的全身都在颤栗,因为那种麻酥的感觉让我沉迷,让我激动。
过了好久,她才把脸拿开,然后对我说:“回去睡觉吧。”
我诧异道:“你不是要按摩吗?”
“还是算了吧,我给你弄了这么多的伤,挺心疼的。再说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让你给我按摩了,我不是董事长了,也管不着你了。再让你费神熬夜的不大好。”
“可是,现在你是我大姐,给大姐按摩还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吗?”我说着,就拉了她的胳膊一下,让她上床。可是,她低眉顺眼的,仍旧坐沙发上不动。我只好把她拉了起来。
她坐床上,盘着双腿:“就这样按几下吧。”我也坐在床上,但腿是在床下的,就伸手放在了她的颈椎间,刚一揉动,她就仰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怀着一种对亲大姐的情愫,在上面轻糅重按着,她一阵阵的往外吹着气,有时是深呼吸一下,或者是轻轻的呻吟一声。
后来,我让她趴在床上,在后背上按摩了一阵,这才说道:“就这样吧,睡觉了。”
我起身要走的时候,她又一次坐了起来,又看着我胸膛上的掐痕问道:“要不要用药抹一下?”
“我没有那么娇贵,没事,明天就会好的。”说着,我就站起身要走。可是,她好像是不愿意我走,手并没有松开我的衬衫,我就不解的看着她,这时,我发现她的脸上掠过了一片红云,然后看着我,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有说出什么。
我近似奇怪的看着她,她又低下了头,说道:“我从小没有得到过父亲的爱,如果我有爸爸,我不会遭受这么些艰难,更不会遭受羞辱。他会扛起这一切,并且会把我拥在他宽厚的怀抱里,给我安慰,给我鼓励,给我父亲的爱。可是,我没有。”
我仍旧站在床前,她的手还在抓着我的衣襟,原来她是因为没有父爱也没有父亲的保护而伤感,于是,我就对她说:“齐阿姨不是像父亲一样的在保护着你吗?”
“那不一样的,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缺憾。小赵,刚才你给我按摩的时候,我突然的就想起了爸爸。真的,你就像我的爸爸,在安慰着我受伤的心灵,在抚平着我累累的伤痕。我想在你的胸上靠一靠,你父亲那样的抱我一下吧。”她喃喃的说着,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闪烁,她期待着。
我还是个大头孩子,论年龄还不如她大,更没有当过父亲,哪知道应该怎样拥抱她?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又低声说道:“你年龄不如我大,但是却时时地保护着我,使我免受了很多的苦难和屈辱,难道不像是父亲在保护女儿吗?”
她这样一说我就理解了,于是,我伸开双臂,敞开胸膛,把她抱住了。随即,她往我怀里一倒,就无声的哭泣起来。
自从公司被烧以来,还没有见她如此的伤心,如此的流泪。原来她都是在努力的克制着,真的如齐阿姨所说,有泪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她又不想让这种悲伤转嫁在齐阿姨的身上,不让齐阿姨在为公司悲伤的同时,再为她担心,于是,在齐阿姨面前,总是装出一副刚强的样子,实际上她的内心在流血。
我抱着她,从心里还真的滋生出了一种父亲一样的慈爱,就在她的上轻轻的拍打和抚摸着,我感觉到我的胸上湿湿的,凉凉的,知道是她的泪水在尽情的滚落着,她的眼泪在经过被她掐过的地方的时候,有一点疼,但是,却更让我有了一些柔情,有了一些怜爱。要哭就哭个痛快吧,我会陪伴着你,拥抱着你。我呐呐自语着,不知道她是听见还是没有听见。
由于站的时间太长了,腿肚子有点发酸,而她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就坐在了床边上,这样,她的整个上身就全部的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眼睛,慢慢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