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然蓝天,你们两个对刘大人的建议,有什么想说的”,陈忙问道。
“我倒是并不排斥,只不过我一介女流,混在一帮糙老爷们中间,实在是不像话,太不像话,这要是传扬出去了,是要被说闲话的,这要是被我爹娘知道了,更是会对我展开一番直击灵魂的成长性教育,当然了,他们更是会心疼我”,孜然说道。
“我倒是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还得回学城复课,时间上未必能够允许,可做事半途而废又不是我的风格,我要是真的接受了刘大人的邀请,自当是竭尽所能地,发挥自己的长处,展现在学城所学到的知识”,蓝天说道。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相当难能可贵的人生经历,接受刘大人的邀请并无坏处,以后还可以对自己儿孙们吹嘘吹嘘:你老子曾经可是征战过沙场,立过战功的,话说当年.....”。
“哎呦,别当年了当年了,说重点,快说重点”,孜然故作不耐烦地说道。
“诶,我说孜然,我好不容易刚来点思绪,正打算作诗一首又被你给吓跑了,要是我以后没能够成为大诗人,那可都是给你给祸害的,这账,我可记着呢”,陈忙气冲冲地说道。
“我可从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天赋,得了吧,要想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先不说诗人,就说文化人吧,你能不能先把字写好了再说,再放低要求来说,不求你写得跟我的字差不多,最起码得让别人看得清楚你写的是什么吧!陈忙,你懂我的意思哈”,孜然给了陈忙一个强行心领神会的眼神。
“早跟你说过了,别这么轻易地给我写的字瞎评论,我自己就觉得我的字写出了风格,只是风格有点儿超前而已,你们不懂得欣赏,保不准几百上千年后,有人竟相临摹,也是很有可能的,记住,永远别去质疑,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就像是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一样”,话说道最后一句时,陈忙终于憋不住-笑了。
“我觉得陈忙说出的一些话,还是挺有见地的”,蓝天说道。
“蓝天,你可别上他的当,陈忙这个人,我可最清楚了,肚子里墨水不够,只能是口水才凑,信了,你可就真上当了”,孜然说道。
“口水那同样也是水啊!你可别瞧不起这口水,墨水它该有的功能,它也能有,墨水它没有的功能,它也有,你瞧....”,陈忙对着孜然,夸张地伸出舌头抿湿了嘴唇,极赋猥琐之状。
“咦....”,孜然狠狠地白了陈忙一眼,往蓝天身边靠了靠。
“孜然你还没听出来吧,陈忙这是用墨水和口水比喻知识和口才的关系,很是巧妙,陈忙可能想表达的意思是:口才也应该是属于知识的一部分,我猜的,对吧”,蓝天看向陈忙,就先不说了,期待着陈忙所写什么。
“额.....我还真没来得及想的这么深,只不过脱口而出,急着恶心下孜然而已”,也许是刚得到了夸奖,陈忙乐呵呵地笑着说道,孜然当场了一个呕的表情包。
“我就说嘛,一个字都写不好的人文章都记不住的人,哪能凭空窜出来深邃的见地,陈忙你说是吧,刚才你自己可都承认了......”,孜然并不打算给陈忙说话的机会,自问自答了起来。
陈忙端起了茶杯,一边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茶水,一边放下,一边瞥了瞥嘴,笑了笑了,听到孜然还在拿着自己的老毛病做文章,陈忙只能是暂且不置可否了。
“我们要不言归正传吧”,陈忙用一种握和式地口吻说道。
“同意”,蓝天说道。
“同意言归正传还是同意接受刘能的邀请?”,陈忙问道。
“兼而有之吧,我愿意接受刘大人的邀请,作他的参军,刚才我的主要顾虑是时间不够,中间这段时间我又想了想,是我多虑了,司马东几乎是没有可能会让刘大人在东海水师的位置上坐太久,刘能与司马东的恩怨,朝廷也是并未知晓,可能是刘能碍于脸面或者是某些利益的考量,并未向朝廷说明说这个情况,朝廷要是知晓此事的话,又的确认为刘能是个人才,想要收为己用的话,断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让刘能还在司马东的弥下呆着,这不光是是个风险问题,更是给个智商问题,因为让刘能原地呆着,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更别说实现什么战略企图了,我说得可能有点绕了,不过我想说的是,到时候刘能要是去了朝廷,我地顾虑就不存在了”,蓝天说道。
“孜然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其他的嘛,倒是可以将就将就,还有就是如果你们两个都同意去的话,那我也就没什么意见”,说完,看着陈忙。
“要一个单独的房间,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我的想法嘛,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是最没有意见的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等会儿,水师衙门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