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残生微微笑了一笑,转过身去另一边,敲那白衣女子的房门。
刚举起手来,就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露出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袭白衣,绝美容颜一片冰冷,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波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夜敲寡妇门事,廖残生从来都没干过,突然遇到这么一出,心下也不由尴尬,只能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淡然道:
“早些休息,明天一早上路。”
他转过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刚走出两步,就听一个清冷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回来!”
廖残生挑了挑眉,回转身,凝视着已经不再装哑巴的白衣女子,琢磨着她是不是要跟自己摊牌了。
如果她跟自己说了一些事情,就不知道是吉是凶,会不会危害到自己和冰姣的安危。
他与白衣女子默默对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和: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白衣女子依然表情冷漠,转过身走向门里,随手将门轻掩上了一半,让她清瘦的身影融入到房间的黑暗中。
廖残生微微错愕,却听到房间中传出幽幽的声音:
“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声音冷漠,微有些颤抖,显然也是心情忐忑,波动起伏,无法自抑。
廖残生缓缓推开门,看着门中一片黑暗,看不清人影,正要仔细辨认,却听“噗”的一声,手上拿着的油灯却被人吹熄了。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廖残生立即身子紧绷,随时手摸上了腰间的刀。
一个温软的身子突然拥抱住了他,廖残生眼神一凝,双臂用力,就要把束缚着自己的手臂崩开。
香气扑鼻而来,温软柔嫩的香唇碰触到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上来。
轰!
廖残生脑中轰然作响,霎时呆住,原本能崩断那一双紧抱住自己玉臂的力量,也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子不觉就有些发软,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那樱唇却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凶猛地顶开他的嘴唇,强行探入牙关,与他进行激烈的深吻。
如无数烈焰在脑海中炸开,廖残生心神激荡,无法平抑。
半年来尸山血海中厮杀,压抑了无尽的火气,大量的负面情绪积聚心中,不是单靠残暴杀戮能够释放干净的。
陡然遭遇如此美女投怀送抱,就算英雄肝胆也要为之震撼,百炼精钢不免化为绕指柔,脑中昏乱,迅速向着深渊中沦陷。
激烈的娇喘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感受着怀中美女柔软**迅速变得炽热,扭动着在他怀里摩擦,激起人类最原始的需求,无法抑制。
廖残生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吼声,一把将她娇柔纤美的**抱在怀中,迈步向前,朝着床铺的方向走去。
虽然屋中黑暗,吻了这么久,勉强也能适应屋里的光线,模模糊糊地能够看到床铺的轮廓。
在这房间的后门外,有一个隐秘的通道。一个小小女孩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美丽的小脸上充满着兴奋,快乐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她侧过脸,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倾听着里面传出的各种激烈的声音,直听得她呼吸急促,俏脸泛红,灿若云霞,简直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隐隐约约,从房中传出廖残生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声音沉浮不定,像在长跑时喘息着发出的问话,却又充满着无尽的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
他身下的美女正是意乱情迷、半死不活,从未有过的激烈刺激简直要让她疯掉,兴奋得珠泪涌出,脑中一片昏乱,死去活来之际,什么都忘记了,只是机械地回答:
“慕容……”
砰!
“谁?”
伸手就去抓扔在床下的衣服上的佩刀,却被那热情如火的美女紧紧抱住,像被八爪鱼缠住身体,弄得他浑身酥软,一时不能挣脱。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小女孩熟悉的声音:
“哥哥,我走错路了,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唔……”
声音迅速远去,几不可闻。
廖残生松了一口气,这才抹去头上冷汗。
刚才的紧要关头,是自己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要是那时被人偷袭,只怕要一刀四段,和身下美女做一对同命鸳鸯。
经这一吓,身下美女也霍然惊醒,纤柔玉臂紧抱住他的健壮身躯,樱桃小嘴狠命地吻上了他的嘴,与他激烈深吻,美腿盘起,柔腻玉体缠住他的身体妩媚摩擦,用尽一切手段诱惑着他,迅速让他神志迷醉,陷入到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房间里的旖旎声音,再次激烈响起。只是这一次,那美女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虽然在情动之时能叫得震天响,却再也不肯说出半个字,对他的问话更是死都不会再回答一句。
清晨,当廖残生醒来时,已是香踪杳杳,美人消失不见,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回忆着昨夜的温柔激烈,廖残生怅然若失,刚坐起身来,却又听到门外面传来冰姣活泼快乐的声音:
“哥哥,快起床了,大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正在外面等着你呢!”
廖残生慌忙套上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开门走出去,却见她们两个果然都已经收拾整齐,坐在客栈堂中吃着早饭。
那美女依然是面容清冷,未施脂粉,一头青丝随随便便拿根丝绦束在脑后,纹丝不乱,昨夜在床上翻翻滚滚青丝缠绕纷乱,早已被整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
听到廖残生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廖残生一眼,双眸虽是清冷一片,却隐约带着些复杂意味,廖残生也辨识不清。
而冰姣却是一脸笑意,紧紧地咬住樱唇,像是拼命忍着不笑出声来。
面对她们两个,廖残生皮再厚也不禁尴尬,打了声招呼就坐下来,跟她们一起吃着店家准备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