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声过,三四个小流氓被拧着胳膊带了出来,踢倒在地。
“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像是带头的黄毛喊道。
俊哥想了一下,松开了手,“x你M,敢在我弟……老板的网吧闹事,你特么找.死?”
“大哥,见你……还年轻,那中年老板是你弟?”领头的黄毛有些疑惑。
俊哥明白了,“你说的那个老板已经把网吧卖给我们老板了,想要钱就去找正主,别在这里闹。”
俊哥接着悄声附耳道:“小痞子,我也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次当你不知情,可以原谅。下次再闹,就不是这么处理了?明白?
你知道你闹这一次会影响网吧的多少生意吗?补偿就当做你们的医药费了,滚吧。”
如果不是顾周在路就让他们在看网吧的时候注意克制,就不是简单的教训几下了。
小痞子听到这话,再看看俊哥身后的那十几个人,连忙跑了。
“诸位,闹事的已经解决了,大家可以进去网了,以后有我们在,这些人不敢再来闹了。”
没了热闹看,众人也就散开了。
和围观的人说了一下后,俊哥又将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人拉在了远处,递过三百块钱,悄悄说道:
“麻子,猴子,你们跟在那几个人后面,那几个人要是还带人来,就打电话提前跟我说,顺便打车赶回来。”
麻子将钱推了回去,笑道:“俊哥,没必要吧,那些人应该不敢来了吧?”
俊哥又推了回来,“以防万一,如果没来,就用这钱买点烤串过来,兄弟们坐了几个小时火车了,也累了。”
十几个人自然没坐那辆连牌.照都没有的破面包过来,都是坐火车过来的。
在俊哥吩咐人做事的时候,顾周已经装成顾客进了网吧,和那些服务员叮嘱了一下以后,就了二楼。
安排好以后,俊哥也带着人进去了。
一见俊哥进来了,目睹全程的收银就和他说了一些事。
留下两个人待在一楼后,俊哥带着剩下的人了二楼。
客厅内,见俊哥坐了,其他人也坐下了。
顾周递去银行办转账手续时候、提前准备好的一万五现金。
“俊哥,这是说好的本月工资,虽然只剩二十多天,也算整月,每人600工资,你拿2000。
至于住宿,你们可以自行挑房间,二楼到五楼暂时都可以住。
剩下的钱就当做大家的烟酒伙食费了,不管你们是请人做饭还是自己做,我就不管了哈。”
“顾周,你这给太多了。”
“俊哥,不多的,以后的业务更多……”
推辞数次之后,俊哥收下了这些钱。
将其他人待在二楼以后,顾周又和俊哥了三楼。
两人一直谈到了凌晨,顾周将综合性网咖的一些构想和装修顺序告诉了表哥,让他找人安排。
他可不想事事都亲力亲为。
交给表哥也放心,俊哥如果是那种从中贪钱的人,后世的时候,也不会是那种结局了。
当然,事成之后,该给的酬劳他都会给的,总比他在外面混,然后进去蹲篱笆好。
“顾周,你这么一搞,听起来的确有前途,就是这装修,应该很费钱,钱从哪里买,你买了这么一大栋房子,还有钱?”
“俊哥,你就放心吧,不说别的,你也明白楼下网吧的利润吧,拿那个利润贴补都够了,装修本来就要时间嘛。
实在不够,再跟我说就行了,我到时候再想办法。”
他卡里其实还有将近两百四十万,不过,不管对谁,都得留个底。
正聊着呢,突然来了电话。
俊哥看到是麻子的电话,还以为是那些痞子带人来了,接听一阵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麻子,喊人下去宵夜就直接喊嘛,还打什么电话。
顾周,下去宵夜吧,我让人带了烤串来了。”
“不了,俊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哈,芸儿还在等着我呢。”
“哈哈,应该的,交给我,尽管放心,到时候的花销,我会写个账本给你的。”
“没问题,对了,俊哥,嫂子要是过来,你们就在五楼挑一个房间好好装修一下,钱算我头。”
俊哥笑道:“行啦,顾周,快去找顾芸吧,我和你嫂子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行,俊哥,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回到天星酒店,顾周本以为芸儿已经睡了,没想到,她居然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发呆,手里还拿着几张白纸。
看神色?心情有些不好?
走近前去,关心道:“芸儿,怎么了。”
芸儿突然扑在他怀里,哭道:“老公……我去亲子鉴定了,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没有爸妈……”
亲子鉴定!!!这钱恐怕还是她拿的自己给她的生活费测的。
这个时候的亲子鉴定也要几千块钱,挺贵的。
她没跟他提,他也不好主动说要帮她出钱鉴定。
顾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了,“芸儿,没事,你不是还有老公嘛。”
“老公,我该怎么办?要不要跟他们说这件事呀。”
顾周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同村的养父母,“嗯,主要看你怎么想……我的建议就是你当作不知道。
他们虽然让你做了许多事情,对你不好,也算是对你有一些养育之恩,该尽的抚养义务还是要尽的。”
久久的沉默之后,顾芸点了点头,“老公,我听你的,我们现在……”
“你说啥?大点说?”
“坏啦……”
如果打一次扑克解决不了烦恼,那就打两次扑克!两次不够,那就更多次。
啪啦声后,将已然昏睡过去成的芸儿盖好被子。
打开电脑,码字!
《坏蛋》第一部的稿子就差一万多字就把最后一卷写完了,早点发过去交差也就了了心里一桩事。
两个小时之后,听着芸儿那忽然出现的呼声,顾周略带兴奋的打了终章二字。
“……这就是谢文东的故事!j市,近郊监狱内。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班白大半的中年人边吸着烟边喃喃讲道,周围还蹲着一群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们,聚精会神的听着他讲的故事。
谢文东死了很久,但是他的名字并没有在人们的脑海中淡忘,谈论他的人似乎更多了,对他的年龄,对他的事迹,对他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一切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其中不免有些夸大其词,添油加醋的成分,将谢文东描述成接近于神!”
结尾关头,在思考了一番之后,顾周想了一下,加了一句话。
“不过,谢文东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