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江把粉条偷拿出去后,他也就跟着阳公子那人混了。
红薯粉的做法简单,他七七八八也就捣鼓出来了,但是粉条的做法有些复杂,他努力了很久依旧不行,阳公子不满意了。
因着梁长江之前把粉条的价钱抬得很高,阳公子可是付了很大一笔钱的,如今又是花着大价钱请他做粉条,结果却做不出来了。
自然的觉得这钱花的不值了,红薯粉已经被学会了,既然做不出粉条那么就得滚了。
可梁长江不知足啊,好吃好喝的日子,有人伺候的日子他过得很舒服的,这阳公子说不要他就不要他,跟之前来时候谈的不一样。
梁长江就去找他理论,不然就去告他偷盗罪名,本以为这人会怕,那里知道他自己却被下了大狱。
在狱中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打点了一二,还搬出梁长鹤的秀才身份要求保释,这才没有被那些人打。
他没敢说清河县令家要与梁家结亲的事,生怕这事情更严重。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也不会顾忌的。
一个偷盗家里的闺女嫁给当官的人家,这不是让人耻笑吗?
许春花听到梁长江居然偷了人家一千两银票,顿时头晕目眩,她努力稳住自己,解释:“大人,我儿他不会偷东西的,一定是被人栽赃的。”
捕头看着这一家人一脸便秘的表情,也是无语,估计也只有这个老太太能颠倒黑白了吧。
“县衙做事都是讲究证据的,当时阳公子报官后在梁长江袜子里搜出来的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事很多人都在场。”
许春花依旧喊着冤枉,捕头没理会她,看着梁长海:“你当家人吗?是的话赶来跟我去把人赎回来。”
梁长海小心问着:“需要多少钱?”
“一千零五十两。一千两是赔偿阳公子的损失,五十两是他的住宿费以及我们捕快的伙食补助费,另外的还得去帮你消案的费用子。”
捕头其实想说一千五百两的,他可看见了隔壁是个工坊,那里绝对很多人,既然有人做工自然也就是有钱人了。
可转念一想这家可是有秀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考中举人了,加上这个老太婆也说跟清河县的县令家有姻亲,他就算有疑问也不敢去问县太爷啊。
还不如送个人情,加上梁长江给的钱也够了,他也不贪心。
许春花听到这么多钱又吓得要晕,梁长海连忙把她扶住,生怕她摔倒在地。
同时吩咐一旁的梁嘉芬:“阿芬,把大人引到一旁休息,我们去找你爷爷商量一下。”
许春花立马拉住梁长海,急忙说:“不行,不行,老头子已经被气的躺在床上了,再告诉他二江居然偷钱进了大牢,一定会气得半死,不能再刺激他了。”
梁长海拉住老娘,一脸苦涩:“娘是想救还是不想救。”
“救啊,怎么不救。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个没良心的,亲弟弟都不救你这兄长怎么做的。”许春花拎着梁长海的手甩开,张嘴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