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是知道非常有学问的事情,有的人喝酒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有的人喝酒是为了陪好另一个人,有的人喝酒纯粹是气氛哄到这里了,有的人喝酒则是留里面有酒精,就能能麻痹大脑皮层,使人短暂失忆。
也就是忘掉那些不想记起来的伤心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帮他们想起来,肯定是会被针对了。
方谔和冷小白之间喝酒没有那么多的客套,在他们的不断要求下,除了那些还要伺候的侍女之外,红云夏雪他们也跟着喝多了,醉的一塌糊涂。
“酒逢知己千杯少,二哥,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只是我这酒量不是太好,不能陪二哥喝个痛快了。”
冷小白迷迷糊糊的拉着方谔说到,因为喝酒的原因,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散发不完的热量,被他拉着手的方法,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开了。
“你个傻狗,难不成还想吃我的豆腐,两个媳妇还不够用吗?”
听着方谔的话,坐在一旁的燕霞等人瞬间脸变得更红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和二哥在喝一会,苏雨荷,苗芳菁,你们几个把她们附近里屋休息,千万要照顾好了,怎么就喝了这么多酒。”
冷小白的话有些说的上一句接不上下一句的,说话的时候,基本是闭着眼睛的,指着连陌清就喊了一声苏雨荷,这让她们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金芙蓉走了出来,看着正在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的几个人说到:“你们几个别在这里闲着了,把几位夫人都扶进去,照顾好了,不要冷着了。”
冷小白看着周围的人都有的差不多,一只手拉着方谔就出了门,找不到厕所门并不重要,他能找到园湖在什么地方,金芙蓉也跟了出来,就是担心他们因为喝多了,做出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走到院门这才看到,两个大男人站在湖边,也不管周围有没有其他人,脱了裤子就要方便,这让她急忙的躲了起来。
“事情都已经讲清楚了?”
冷小白穿上裤子,也不管身后的那片荒草是不是干净,一下子躺了上去,躺下去的时候没有忘记抬一下脑袋,虽然是闭着眼睛的。
“说了,只是看她的样子,被这件事打击不小,我现在想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宫里的意思?”
方谔也学着冷小白的样子,躺在他的身边,为了落地的时候,没有那么难受,他康泽冷小白的身体躺下去,被他垫了一下,至少舒服一些。
“都有意思,我已经答应过她们,这辈子只能是喜欢他们两个,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一个人一辈子只能是爱上一个人,爱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一见钟情的人,现在想来当初红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找了一个并不算是借口的借口。”
冷小白闭着眼睛,闭着眼睛的人耳朵会非常好使,尤其是他们说话的时候,除了用嘴之外,主要就是耳朵,除了站在门口的金芙蓉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接近。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爱更是需要经营的,这是我爹和我说的,我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奈何母亲走的太早了,没有和他一起好好经营。”
“你好好经营经营吧,我看两位嫂子和你之间比以前好多了,我还记得一开始你们在一起,那叫一个僵硬,尤其是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我更想知道你们当初成亲的时候,是要有多么尴尬。”
……
……
“赵家要做驸马的那个人是谁?”
冷小白说到,人是他从宫里接出来的,当然不能随意的扔出去,也不看看对面的那个人是谁。
“赵一的孙子赵德柱,这个名字还是他爷爷亲自给他起的,说是在他出生之后看着就是一个罩得住的人,也就有了这个名字,他比你我也只是大个两岁。”
在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些事情调查清楚了,去扬州的首要事情便是把江南的事情弄清楚,想要安稳的去四处嘚瑟,总要没有后顾之忧才是。
“二十二还没有成家,难不成是这个人有问题?靠不靠得住?”冷小白有些怀疑到,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着方谔,很是怀疑他的眼光。
“我也没有亲自去江南看他,只是从很多渠道听来的消息,这个人为人还算正牌,很少会有多好消息,唯一的负面消息就是这个人的脑子有点问题,身体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脑子有问题,那不就是一个白痴,嫁给白痴这怎么可能同意,即便是那个白痴有一个非常牛掰的爷爷,好像也不太够吧。”
“这一点不是我们要担心的,赵德柱之所以没有成家,主要是因为赵家的人不允许他成家,他们在十年前就在为这件事情考虑,和一个王朝作对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是没有好下场,前朝的费家为了能在天下即将大乱之际,想要裂地封侯自称为王,却没想到大秦帝国最后的一口气,打在了他们的身上,致使冀州费家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
“即便是去了江南也还是九州之中,总要比那些外邦的人好一些,想想前朝的那位公主,你就觉得心安了许多。”
方谔有些心累,为了能说上一些话,非要喝得烂醉如泥,现在说起话来不仅是有些口齿不清,甚至是脑袋都很是痛,四月的风毫不留情的把他们身上不多的温度,带走了一些。
“外面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屋吧。”
方谔感觉自己的酒都要被这风给吹醒了。
“这一次多谢二哥了,下次我在请你喝酒,你可千万不要太推脱了。”
冷小白的酒量虽然称不上是海量,也是能喝上不少,与方谔这个经常喝酒的人,竟是不相上下。
方谔心中说道:和你喝酒,下一次我一定要编一个非常安心的理由,一点意思都没有还要吹着冷风,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冷小白二人从园湖里走了出来,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冷小白还不忘记说上一句。
“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把这里的湖翻修一下,最好是在给这里提个名字,好听一些的。”
看着门外的金芙蓉,那个三十多岁风韵不减当年的管家,方谔怎么可能掉了自己的身价,本就是京都第二的商号。
“三弟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何止是你那臭水沟子的事情,我还可以在上面盖一个湖心亭。”
方谔会后悔,他不知道现在旁边的不是一般的侍女,那是冷小白王府的管家,同时也管着府上的所有花销,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