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人隐忍着,窃喜的人悲泣着。
有些事情发生的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就像本应该是陪着邱家大少奶奶去上坟的人,与他们家的大少爷莫名其妙的死在陵园中,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是什么人能解释的清楚的,至少到场的那位官家解释不清楚,即便是邱家的家主邱志河,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儿子不是因为病死的,反而是被一个人杀死的。
暗中得知那五个人死于一个人的一把剑,这件事让他更是惊恐万分,事情一度便是蛇粉的诡异,很多情况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这一次的事情是人命案子,官家就一定是要管的。
没有一个很是确定的线索,一个人能在一瞬间杀死五个人,并且用的是一剑,仵作验过之后确定这是一把剑,那把剑和传闻中的湛卢剑晶石有几分相像,这让很多人想到,那个一直徘徊在他们心中的那个人,剑士冷小白。
“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至少也应该找到一个可以怀疑的人,冷小白?那只是一个传闻里的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不在这座城里,怎么确定这件事是他做的?难不成就听你们没有一点凭据的一番话?这就是空口无凭,这是杀人命案,你想要背上人命官司?”
官家的话从来就不能用来被无视,即便邱家的人真的很有钱,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官家的人决定要把这件案子一查到底,至于背后的那个人,想来是跑不掉的。
成亲的第二天,自己的丈夫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不论怎么想姚婷都不应该是很镇定的看着那具尸体,即便是没有见过几次,她应该哭出来,哭的越伤心越好,这样才能证明一些事情,让她和这个杀人的嫌疑彻底撇清。
虽然那天晚上有人看见这个刚入门的大少奶奶,坐上了一辆车去了陵园,没有人揭发她,官家也就没有把这个嫌疑放在她的身上,至于那几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知道,邱志河不说,邱林奇也死了,这件事便是死无对证,即便是他们想要在这上面做些什么,也没有这个机会。
“这几天你老实在家里呆着,哪里都不准去,外面的风已经够大了,你要是把自己卷进去,邱家很是不愿意和你一起被卷进去,你做事情前一定要想好对策。”
这是邱志河走之前说的原话,对于自己儿子不是病死的,他的心中对府上某个养尊处优的夫人,已经恨上了。
又过了半天的时间,在陵园的深处再次发现了一具尸体,从伤口上看,和之前的五具尸体是一起的,一共是六个人,而且最后的那个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是从姚家走出去的门智,是一个江湖人士,身上的剑没有拔出来过,这说明她们面对的对手真的很强。
一共是六个人,其中四个都是精壮大汉,还有一个是邱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大少爷,最后一个是江湖人士,足够他们把这件事推卸到江湖仇杀的问题上,只需要把兵器说出来,就可以找一个有足够江湖地位的人,进行江湖追杀悬赏,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六个人的一刀斩?有这样手段的人在江湖上也应该是赫赫有名的,再就是那些很是不容易见到的杀手,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解决?”
很多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这仅是无从下手,在江湖的人不会想随便出手,甚至是张嘴,那些不在江湖的人即便是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邱家的灵堂上祭奠的是邱家的大公子,之前还在为这件事担心的邱志河,现在不仅是没有担心长子的想法,他更加担心的是那个传闻中的杀手,杀手会做什么事情他们不知道,邱志河想了很多,依旧是没有想到什么人对邱家有这么大的仇恨,却不知道另外一边的姚家,同样因为这件事犯愁。
姚成林知道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那个人有一把很像剑的刀,在尸体回到城里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几个人的伤口,伤口上的样子,兼职2没有人比他更加熟悉,他甚至有些后悔把冀州霍家的那两个人赶走,他们要是现在在这里,肯定是有很多方法,把这件事情解决清楚。
“爹,我们去京都多上一阵子,京都里的高手多,按个人肯定不敢在哪里行凶。”
姚成林的大儿子说道,自从姚婷家人之后,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的事情更加上心,唯恐有什么地方是做不好的,让自己这个儿子在最后接手的时候全是麻烦。
“你说的很对,京都中的高手多,他们不会容许一个杀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随便杀人,你现在就去京都多上一阵子,你不在这里,为父可以放心的和那个杀手进行搏斗。”
姚家的大公子对于自己父亲的安排十分满意,很是痛快的点着头,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要带走的东西拿上,当然钱是必不可少的,不论是去什么地方,这些东西都是十分必要的。
冷小白在这一天天还没亮就离开客栈了,他没有急着进城,反而是去陵园把自己留下的痕迹处理一下,虽然对很多人已经猜到自己来到这里,那些人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自己来到这里,既然是没有见到,就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发现自己,他没有想要去杀了那个杀手的想法,杀人这样的事情,轻易还是不想做的,以杀人为乐的那些人都是心理扭曲的人的,他不想让自己变陈这样的人。
邱家的婚事之后,再次出现丧事,因为死的人是大公子,这件事没有前一天发生的那么大的震动,来这里吊唁的人,基本都是邱家平时有交往的人,即便是姚家的人都没有来,仿佛这件事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那个已经守寡的人,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大。
只有邱志河知道那个家伙正在忙什么,尤其是再知道那个家伙,心在已经很不淡定了,他一直在担心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