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一杯青梅酒,谁人能识英雄汉。
阜阳城南有一家酒肆,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来到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是接待的,这家的背后的邱家的人,那个以前的阜阳城第二有钱,现在的第一有钱。
被南柯梦抓了现形的黄粱便是在这里被发现的,按说这样的地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奈何你南柯梦是南海来的人,很多事情都是不清楚的,在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这里也就没有那些人什么事了,即便是想要做什么也已经晚了。
黄粱做的是什么,知道的人不多,想来也是和人命有关系的,尤其是在看到他身上的那个痕迹,这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也是被救过一次的人。
“这个人是从西域来的,姚家的那件事就是他做的,之前险些被人杀了,这次杀我救回来,之后在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掺和了,你们拿钱的时候,记得给我留一部分,即便是一半也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南柯梦说完之后,把还有些不太清醒的黄粱仍在地上,上了楼去,忙活了一天总是要休息好,用迷药之后还要和那个被迷晕的人说话,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人很是不好控制。
之后,阜阳城南边的一个酒肆中出现一场打斗,那些人都是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人,一千两银子却是不少了,即便是一半也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这样的好事谁又肯放过,尤其是在看到躺在地上的黄粱,那个看起来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人,身上还帮着绳子,完全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一千两银子,这样的诱惑怎么能少得了我,你们这帮贪图钱财的家伙。”
一个刚刚进来的的人,在外面就已经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在这里的人,大多说都是家中穷苦的人,有的甚至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千两银子不得不说是一大笔,可以逍遥快活的经费,没有人想要放弃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和自己没有太大差别的人时,就更加不想放弃了。
“张皮蛋,你们家那么有钱还和我们抢什么,把这些让给我吧,我都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有娶老婆呢,我还不想独自一个人活下去。”
一个人在那些人中努力的嘶喊,刚冲过来的那个人停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冲了上去,面孔上出现了不服输的样子。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好在你我之间并不是很熟悉,即便是把你打伤了也不会很难过。”
那个被叫做张皮蛋的人,拔出腰间的佩剑,在这里打架的人不只是一个,在这里认识的有些人,熟悉的只有那一个,之前那个说话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在谁的手下落了下风,这样的情况很是不妙,更何况是得到那一千两银子。
拔剑的人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家中虽然称不上多么殷实,每顿饭都能吃得饱,这就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好上很多了。
“一千两银子那里是那么容易拿的,咱们都不是赏金猎人,也做不了那样的事情,只是现在这里争斗的可不只是那一两个人,怎么说也有而是多人,你觉得就凭你自己能做到什么样子?”张皮蛋将手上的剑横在面前,以防面前的那个人会做出什么让自己意外的事情,身后的那个人身上也有几个伤口。
“你觉得咱们两个就能把他们全都解决?太过愚蠢了,咱们应该好好想好这件事,退一步吧。”
李斯皮是张皮蛋的唯一挚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抛弃对方,即便是这些人真的不是他们打得过的。
“就算是为了我和我那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媳妇,也一定要把这一千两银子弄到手,你不会打算让我和你们两口子过一辈子吧,就算是你愿意,我也很是不愿意啊。”
李斯皮笑着说道,看着面前那些要冲过来的人,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两个就这样放下手上的兵器,从那扇门走了出去。
面对手上没有兵器的,甚至是没有杀意的人,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开始犹豫了,那些人犹豫的时候,这两个人从门前走了出去,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还有一个走的很慢的人,那个人走路的时候弓着腰,手上提着一把剑,看着地面上的那摊血迹,原本应该躺在哪里的人却是不见了,也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
冷小白走进那扇门,看也没看那些正在激战的人,走上楼梯,顺着那条路一直到最尽头的那个房间。
推门而入被里面吹出来的一阵风呛到,竟是咳嗽了起来。
“多好的天,晚霞快要将近,事情发生的是这么快,你做的也是让我始料未及,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件事情恐怕就让你给混过去了。”
冷小白对着坐在窗户前的那个人说道。
“青梅煮酒最是好喝,不仅是有酒中的淡淡辛辣,好友青梅中的酸涩,酸酸辣辣的滋味最是让人回味,这其中的滋味总是要比下面的打打杀杀的好得多。”
南柯梦看着病着身体走进来的冷小白,他没有想到这几个家伙竟是能跟到这里,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在发生一次,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到,所以这时的他很是心惊,惊讶的是冷小白能追到这里,还能避过楼下的那些人的刀剑,他对冷小白的剑法,以及武功修为更是有些看的不够透彻。
“早上发生的灭门,现在就已经是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时阜阳城,青州的阜阳城。”
冷小白坐在南柯梦的对面,很是自觉的在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炉子上煮的青梅酒已经开始滚烫,冷小白自己从里面盛上一勺酒。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有着各种各样的人在想方设法的去做,这一次的后面没有人,杀手杀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这只是你的错觉。”南柯梦把杯中的热酒喝光,看着冷小白说道。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并州锦官城的事情压下来,没有传到京都正宣殿那个人的耳朵里,这件事情肯定是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有些事情睁一只眼不义之一的去做,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前一刻做的事情,那一秒就成了另外一件事,这样的请款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多么突兀,难道这样不是很好吗?”
冷小白沉思了,一只手握在剑上,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拿起那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