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冷小白随着南柯梦来到楼下,看着那些杀红眼的人最后却是不敢动手,原本还想在这里闹出两条人命的南柯梦,更是生气。
“一帮什么都不敢做的家伙,还在这里处杵着做什么,等着过年给你们发红包吗?”
南柯梦的一句话让那些人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忍受着身上那些不知道是被谁砍伤的伤口,竟是有些害怕,冷小白看的很清楚,那些人的眼中很是恐惧。
“自从我已经记事之后,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不喝我煮的酒的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个了。”
南柯梦有些遗憾的说道,像是错过了什么惊天的大事情。
冷小白没有因为他的轻松而放下现在的架子,看着那些人说道。
“我要是不让你有点遗憾岂不是和他们没有区别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做事情都是看心情的,这样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什么事情,就像拒绝你的酒可能是我本就不喜欢喝酒,也就没有理由非要和你一起和那杯酒了。”
冷小白不在看那些才反应过来的人,都是来这里给人打工的,这样的人,没有一个是容易的,有的人为的是自己的一大家子的人,有的人则是为了能有那么一大家子的人,总之,他们都有自己留在这里的理由,想像那样的理由冷小白没有,他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比较靠谱,毕竟这一路上走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要不要在这里选两个人跟在身边,做什么事情有个接应的,总要比自己出去的好,不用担心会死在荒郊野外都没人知道。”
南柯梦没有在乎冷小白那变着法的冷嘲热讽,指着那些很是恭敬的人说道,这些人在这里给他打工,同样也算是他的奴隶,大夏王朝虽然有着明文规定,关于各种各样的奴隶的事情,很多人还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做出卖人这样的事情,有些人也会仗着家里有两个钱,做出买卖的事情。
“不要。”冷小白不是那些人,没有那些人的恭敬,对这个一直笑脸相迎的南柯梦没有那么好的印象,他还在这里知识啊还有事情没有结束。
“你现在把我要的人给我,我立刻就离开这里,也不打扰你在这里继续做生意。”
生意当然是杀人的生意,南海的人最是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西域有杀手,南海也有杀手,西域的杀手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南海的杀手是拿官家的钱,替那些人做事,这样可以不受束缚的杀人,因为西域那边的杀手存在,他们的存在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即便是很多人对他们的存在很是厌恶,也只能是到厌恶的程度。
“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我给你说说那个人的事情吧,这样给你之后,你也不用担心他会跑了。”
一向很爱干净的南柯梦坐在一楼那有些肮脏的凳子上,指着另一边的一个凳子,示意冷小白坐在那里。
这时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那个从楼上下来的人,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在躲下去,想来之前的事情也是被发现了,在场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有无法治愈的伤势,即便是最严重的也只是皮外伤,随便处理一下就能好的伤势,从来都不会让人担心。
“那个人叫黄粱,是西域的一个杀手,和他杀死的额那个人是一样的,都是来自一个叫吉尔尼斯的地方,只是之前的那个人实在是太过愚蠢,杀人的时候没有想好,竟是被你这样的人碰见了,一剑落在脖子上的伤势足够毙命,我知道你的手段也是从那时起才了解的。”
黄粱是南柯梦认识的唯一的西域杀手,他们那个地方并不大,出来的杀手也只有他们两个,另外一个还是在做任务时,因为话多的原因死了,这不是一件委托的任务,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仇。
“青州阜阳城的姚家在很多地方做过生意,那个叫吉尔尼斯的地方他们只是去过一次,即便是去过一次,做的事情也已经够多的,他们让一家人死在自己的家中,这样的事情,即便是随便想也是有些不太可能,事情已经发生就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让一家人倾家荡产到全家人都去拼命的,也只有是赌博那件很是令人不齿的事情。”
南柯梦说着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激动,酒馆的门已经关上了,在张皮蛋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这样即便是他再怎么激动,外面的人也不会冲进来现场观看。
“赌博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是一家人全都去做,至少还要有那么两个人是清醒的,黄粱还有那的弟弟便是清醒的那两个人,人微言轻的事情他们做过,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小,即便是很聪明的人,因为年龄的问题,说的话又怎么会被人听进去,那时他们家的人已经是深深的陷进去,姚成林用的是诱赌之术,总是有人是贪图小便宜,因为当初的小便宜却是忘记了陷阱上从来都会放上很多好东西,他们以前就是做这样事情的人,到了那样的的时候自己往的一干二净。”
南柯梦说的时候带上感情,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对于很多人的各种各样的贪念都是厌恶到极点,利用这一点,在这里出现了一个酒馆,在江湖上还是会有一些不要命的赏金猎人和江洋大盗。
“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就让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以前的那场灾难留下了两个伤心的人,现在的这场事情又是留下一个伤心的人。”
冷小白说道,两个人说话的这会儿,张皮蛋和李斯皮把那个逃到暗格里的黄粱带了出来,这两个一直在关注场面上发生的事情,黄粱逃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了,并看到他逃走的方向。
“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想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最后的处理结果也不要在和我说了,皮蛋,送客。”
听到南柯梦叫自己的名字,张皮蛋很是高兴,只是这种高兴没有表现出来,也不能表现出来。
一旁的冷小白站起来,看着那个压着黄粱的张皮蛋,手上的剑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