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工作辞掉,以后我来养你!”
见冉秋叶还要拒绝,何雨柱连忙又道:“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要为你父母想想!”
何雨柱指着冉父、冉母,说道:“你看二老的身体状态,他们急需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也需要进补一些营养······”
何雨柱深情的凝视着冉秋叶:“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已经死了心的冉秋叶,整个人似乎渐渐的活了过来,心里的防备也在何雨柱一往深情的眼神下,渐渐破防。
这一刻,冉秋叶狠狠的保住何雨柱,发泄一般的哭着,似乎要把心中的委屈,一次全部倾诉出来。
事不宜迟,当晚,何雨柱就带着冉家人去了丰盛胡同。
冉家如今也没什么家当了,只有一些被褥,锅碗瓢盆,一行四人每人拎点也不累。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车上拖着他带来的粮食,到了丰盛胡同,打开院门。
冉母跟着冉秋叶打扫卫生,长期不住人,屋内一层浮灰。
打扫完屋子,何雨柱嘱咐着:“伯父,伯母,平日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出门了,如果在屋里呆着憋闷,这院子也够大,可以在院子里溜达,只要不出去引人注意就行了!”
“吃喝用的,往后我会定期给你们送来的!”
何雨柱又交代冉秋叶:“秋叶,别舍不得教师这个工作,明天就去辞了吧!”
冉秋叶一脸为难:“柱子,我如果再辞了工作,一家三口就要你一个人养活,我······”
何雨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我可不想看你整日打扫厕所,扫大街,我舍不得!”
看着俩人浓情蜜意的,冉父,冉母这次十分有眼色的离开了,让他们二人独处。
何雨柱跟冉秋叶眼含深情的彼此注视着,渐渐的相拥,相吻。
“秋叶,我们别在彼此耽误下去了,嫁给我吧!”
“嗯!”
冉秋叶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柱子,你别记恨我父母,当初他们也是为了我好······”
冉秋叶想通了,她一直没能忘掉何雨柱,也愿意嫁给何雨柱,但又担心何雨柱心里记恨当初的事情,有些忐忑。
毕竟,往后一家人都要靠何雨柱来养。
“秋叶,我不否认,当初我恨过二老,但你都答应嫁给我了,往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就把不愉快的事情忘记吧!”
这一晚,何雨柱留宿了,但没有跟冉秋叶住在一起,只是俩人有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尽的思念,直至天快亮了,俩人才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早上,冉母做了素面,四口人匆匆吃完早饭。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辞职,接着去登记。
接着又给冉父、冉母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跟粮食,这些东西都他们吃一阵子了。
下午,何雨柱跟冉秋叶分头行事,给了冉秋叶钱跟布票,既然结婚了,总要给冉秋叶置办两身新衣裳,冉家二老身上的衣服也破旧的四处漏洞,顺便一起换了。
冉母带着冉秋叶去国营商场了,何雨柱去了供销社,副食店,买了一些水果糖,回四合院的时候给邻居们发喜糖。
晚上,何雨柱做了羊肉萝卜汤,牛肉炖土豆,小鸡炖蘑菇,红烧鲤鱼,四道硬菜,四口人简单的庆祝了一下他们新婚。
当场改口,喊了冉家二老爸、妈,因为没什么好送的,冉父送了他一支英雄牌钢笔。
冉母哭哭啼啼的,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出嫁,不能大操大办,还一点嫁妆都没有,心里不是滋味。
何雨柱接受了冉家二老的祝福,也算是杯酒释前嫌,一笑泯恩仇了。
当晚,何雨柱就把冉秋叶领回了四合院,因为时间晚了,何雨柱准备先洞房,后发喜糖。
终于娶了冉秋叶,如愿以偿的何雨柱,兴奋的化身为狼。
关了灯,上了床。
被翻红浪,给冉秋叶破了瓜······
一夜七次郎,此处省略七万字。
第二天,因为是星期天放假,何雨柱睡到日晒三竿才醒。
不过他是扶着墙,颤抖着双腿起来的。
看着还在熟睡的冉秋叶,何雨柱去了厂里请婚假,但领导离不开他的小灶,只给他批了三天婚假。
“柱子回来啦!”
等何雨柱回来,冉秋叶已经起来了,正在刷锅准备做饭。
何雨柱从后面抱住冉秋叶,调笑道:“还叫柱子,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要改口了!”
冉秋叶脸颊顿时飞起两朵彩霞,腼腆的低下头,糯糯的叫了声:“老,老公!”
何雨柱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吧唧,亲了一口冉秋叶。
早饭,吃的鸡蛋疙瘩汤。
十点钟俩人才吃完早饭,何雨柱牵着冉秋叶,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家家户户都送到了,但唯独秦淮茹家没有。
收货了无数嘱咐,甭管真心假意,大喜的日子没人给他添堵。
阎埠贵:“柱子,没想到啊,你跟冉老师能够再续前缘,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
何雨柱:“您放心,晚上我请您喝酒,一顿酒肉跑不了您!”
阎埠贵:“得嘞,晚上我空出肚子来等你,谁让柱子你手艺好啊!”
易忠海:“柱子,你小子终于结婚娶媳妇了,但你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何雨柱:“没想着大操大办,晚上就请您跟刘海中,阎埠贵,老太太去家里喝杯喜酒!”
易忠海:“要不要你一大妈去帮你?”
何雨柱连忙表示:“不用,我自己就成!”
刘海中:“柱子恭喜你啊!”
何雨柱:“一大爷,您客气,晚上去家里喝酒,我跟秋叶去老太太哪里报喜!”
何雨柱走后,刘光天给他爹出了个馊主意。
“爸,您的机会来了!”
刘海中疑惑的看着刘光天。
“爸,您知道何雨柱娶的这个女人是谁么?”
······
刘光天解释一番,刘海中顿时明白了,这是叫自己在背后举报何雨柱,到时候何雨柱因为媳妇肯定会受到牵连,最起码他的食堂副主任是保不住了。
刘海中摩擦着下巴上的胡须,琢磨着,这事可行,何雨柱下台了,四合院里从此就他刘海中一个人说了算。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了聋老太太屋子,还不知道刘海中父子在背后是如何琢磨他的呢。
“奶奶,我把孙媳妇给您带来了!”
“好好好,大孙子终于娶媳妇了!”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冉秋叶的手,一个劲的喊好。
下午,何雨柱假装出去转了一圈,拎回来鸡鱼肉蛋,好些吃的。
煤炉子跟煤气罐同时开工,一道道美食被冉秋叶端上了桌。
冉秋叶去请了聋老太太,何雨柱去喊了院里三位最具威望的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
三人都没空着手来赴宴,易忠海送了俩暖水瓶,刘海中送了洗脸盆,阎埠贵送了个痰盂。
酒桌上,刘海中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首先发言。
“柱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能娶媳妇我们是真心替他感到开心,一大爷祝你们新婚幸福,早生贵子!”
何雨柱跟冉秋叶谢过刘海中,一起陪了一杯酒。
易忠海:“我把柱子一直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柱子结婚我打心眼里高兴,我祝你们小夫妻,同心同德,举案齐眉·······”
何雨柱跟冉秋叶又陪了易忠海一杯。
阎埠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于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几世修来的福气,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话落,又是一杯白酒入喉。
饶是何雨柱酒量不错,连干三杯也是有点上头。
缓了口气,何雨柱站起来。
“今天咱们院威望最高的三位都在场,有件事我也宣布一下,我也结婚了,有媳妇了,老太太无儿无女,以后我给老太太养老送终!”
闻言,聋老太太眼中流出,浑浊的泪水。
“大孙子,奶奶没有白心疼你!”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冉秋叶连忙扶着她。
在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道:“这是我准备送给柱子的新婚礼物,不用扶着我,秋叶丫头去找个笔来!”
大家都不知道聋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十分好奇的看着她。
“这也算是我的遗书,大家给老太婆做个见证,我的那间房以后就留给柱子了!”
一张遗书大家传阅,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易忠海的手笔,是易忠海的字迹。
不管聋老太太对自己有没有其他心思,就凭人家想着死后房子留给自己,这份心意得接着,得擎着。
在座的都是见证人,都签字画押,聋老太太的房子以后就是他的了,虽然他不贪图这间房,但过个几十年,这间房的价值会让人惊叹的。
今个高兴,何雨柱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