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将至正午,赵茹筠正在大厅中坐着,手中捏着一张字条,脸色十分难看。
林承敏先察觉到赵茹筠的一样,轻捏了一下林承赐的手臂,递了一个眼神给他。
林承赐看向自己的夫人,心里怒火中烧,不用想,一定是墨阳将今日神木殿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林承赐走进赵茹筠,刚想开口就迎来赵茹筠的质问。
赵茹筠拿着字条对着林承赐,眼中含泪:“我问你,这字条里所说的可是真?”
林承敏想开口为林承赐辩解,赵茹筠抢先说道:“你们什么都别说,让他自己说。”
“夫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你不要轻信别人的诬告陷害。”林承赐心急道。
“你不是都已经亲口承认了吗?还说什么诬告?”赵茹筠哽咽了一下,接着说道:“好,你既然说是诬告,那你告诉我,这‘何日才能相见’是什么意思?”
“我....这....”林承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见赵茹筠脸色越发难看,只得接着说:
“夫人,总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我林承赐没有做过,也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得不到满意的解释,加林承赐的表现,让赵茹筠越发觉得丈夫心虚,更加觉得此事是真的。
吃起醋来的女人毫无理智可言,赵茹筠痛哭流涕。
指着林承赐说:“难怪你对林思言与翊儿一视同仁,我看他并不是你捡来的,而是你和那个女人生来下的野种。”
“啪”的一声响起,赵茹筠的这番话,林承赐听得火冒三丈,抬手扇了赵茹筠一个耳光,“你简直不可理喻。”。
“二哥...”林承敏前拉住林承赐,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赵茹筠说的话也令她感到十分不适。
“你...你居然打我?”赵茹筠捂着脸,泪如雨下,这是几十年来林承赐第一次打她,不可思议的望着林承赐,心中也是勃然大怒,额头绿色灵珠浮现了出来。
赵茹筠以前也是军中之人,脾气一来哪还肯罢休。
这一幕恰巧被回来的林思言与沐姿彤撞见,林承敏率先看到回来的两人,心中大叹不好。
眼前这要是还打了起来可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林承敏也暂时顾不得呆滞在外面的林思言,拉住赵茹筠。
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嫂子,你先冷静一下去房中等我,我答应你,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赵茹筠这时也看见了林思言,又看了一脸正色的林承敏,稍微平静了一点。
想起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自己心里多少有点心虚,便点头走去自己房中等林承敏。
林承赐回头一看,心里更是焦急,这可如何是好,又该如何去跟林思言解释。
林承敏也是焦头烂额,从神木殿到家中就一直没停过,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去安抚赵茹筠,林承敏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颜色,又看了一眼林思言,想让他帮着林承赐应付,自己先去往赵茹筠那里。
沐天行心领神会,微笑着走到林思言跟前:“思言,刚才你姨娘说的不过是气话,当不得真,别在外面站着了,去里面坐。”
林思言眼泛泪光望着林承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沐天行也是大为尴尬,又看向沐姿彤,求助自己的女儿。
“怎么,不敢去问么?”沐姿彤也不看林思言,接着说道:“这种时候还要做胆小鬼吗?”
林思言皱了皱眉望向沐姿彤,沐姿彤清澈的眼眸似乎让林思言安心了几许。
是啊,自己不是很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吗,怕什么呢?
林思言坚定内心,大步走向林承赐,开口问道:“父亲,刚才姨娘所说....可是真的。”
林承赐叹了口气,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可在林思言看来,觉得父亲似乎是碍于脸面不好承认。
心中一热,自己总算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了,而林承赐又是他最希望最能接受的那一个。
“思言,我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林承赐总算是开口了,平静的望着林思言。
一盆冷水落下,林思言前一刻还火热的内心瞬间遭到冷却,他不敢相信:“可是...可是姨娘说的...”
林承赐见他落泪,心里也是十分难受,可是自己现在万不能多说一句。
“刚才你姨娘说的话都只是她的猜测,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所以才胡言乱语。”林承赐宽慰道。
心中则是对墨阳痛恨万分,今日之事接因他而起,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又痛恨自己大意,之前几次墨阳说的话自己都没有多加思考,没能防范于未然。
林承敏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回应,林承敏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赵茹筠正趴在桌低声抽泣。
林承敏无奈摇摇头,回身关门。
赵茹筠起身擦了擦脸的泪水,看着林承敏,一言不发,等待着林承敏开口。
“嫂子,你与二哥夫妻几十年,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他的为人,今天怎就如此沉不住气呢?”林承敏叹息道。
“不是我沉不住气,那封信中所言,分明是女子思念丈夫而发。你二哥还亲口承认了,加他一直对思言如同亲生一般,我....我....你叫我如何不往那方面去想。”赵茹筠哽咽的说着。
“二嫂,今日二哥承认之事实属迫于无奈。”看赵茹筠不为所动,只得继续说下去:“因为送信的人我也知道是谁,但是绝非你想象的那样。”
赵茹筠惊讶的看着林承敏,急忙开口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林承敏反问赵茹筠:“不如我先问你,你真的觉得二哥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吗?”
林承敏眼神真挚,被她反问,赵茹筠内心有些动摇。
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坚毅耿直,若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能瞒她十多年,恐怕这几十年的夫妻也是白做了。
见她答不来,林承敏接着说:“至于送信人是谁,二哥为何要被迫承认,请恕小妹暂时不能告知。此事牵连甚广,十多年来只有我和二哥知道,就连天行我也未曾透露半句。请你相信我,也相信二哥,这件事以后可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一切。”
林承敏义正言辞,赵茹筠听完心中虽然仍是不解,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林承敏,以林承敏的为人,不可能单单为了帮林承赐开脱,编造出如此谎言。
赵茹筠眉头紧皱,感到万分后悔,自己刚才在大厅所说胡话皆让林思言听到,对林思言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
“我得去和思言道歉。”赵茹筠也不扭捏,转身便想出去寻林思言。
林承敏拉住了她摇了摇头,叹气道:“让他一个人先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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