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笔生意,我听吴凯说已经在郡城开张了,走得是豪华高贵的路子,
我听人说,这一年下来,一成的出息起码也是一两万两虽说比不得这酒生意,但也聊胜于无不是?”路鸿道.
“闲云楼?好像听令狐刺史提起过,刚开张的一家酒楼,听说贵得吓人是不是?”
“对,就是贵,这其中的道理小人也说不清楚.”路鸿道.
“既然说不清楚,你还敢自作主张替我拿了这份契约?”张守约不满地道.
“不敢有瞒大人,卑职说不清楚,但卑职的一个侄儿却说得清楚,
说起来这次吴大人新酒的方子便是他鼓捣出来的,卑职正是用这酒方子与吴大人合作,换了股份,
还有这闲云楼的生意,也是他与吴县两人鼓捣出来的,
正如大人所说,路鸿只是一个当大兵的料,哪里想得出这些赚钱的玩意?”
“你的侄儿?没听说你有兄弟啊?”张守约疑惑地问道.
“大人,此人的父亲说起来您也认得,就是林子达,当年也是您的亲兵,
十几年前我们随您一起征战,死在战场之,从哪以后,他便由一直照顾着.现在都十八了!”路鸿道.
“林子达,还有些映象,很强壮的一个小伙子,死得可惜了.
一晃他的儿子都十八了,听你说来,此人是一个做生意的料,能鼓捣出新的酒方子,这可不容易.”
“不仅能搞出这些,他还勇武过人,这一次我们金人一战,能有所斩获,便全是他的功劳,
十几个金人人,他一人便杀了八个.剩下的是他的部下杀的.他现在在卑职的手下当一个总旗路鸿道.
“哦!”张守约这一次倒真是有些吃惊了,”杀了八个金人,这可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没有超人一等的勇气和武力,可还真是办不到.”
“大人说得是.今天进城的时候,得胜将军暗中考量了他一番,
吃了一点小亏!得胜将军很不服气,叫嚷着要与他比拳脚呢!”路鸿笑道.
张守约大笑起来,”能让得胜吃亏的人少,这么说来,他能杀八个金兵人倒还是真得了,叫什么名字?”
“叫林飞卑职特意带了他来见太守,就是怕太守问起酒啊楼啊这些事情,卑职说不清楚,也好让他来说.”
“让他进来,哦,顺便将你说的那个酒也带一坛进来,我倒想尝尝,到底是什么酒,能有这么大的出息?”张守约笑道.
“是,卑职这就去叫他!”
片刻之后,林飞捧着一坛酒走进了大堂.
抬眼只是看了一眼张守约,心里就不由一颤,前世之时,林飞手下有多条人命,
对于生死看得极淡,此诩心志坚硬入铁,但被张守约那双眸子一扫,仍是禁不住打了一个颤,
这才是杀人盈野所积累出来的那种杀气,即便是他不没有针对任何人,但就是这样随意地一眼,也能让你看到莫大的压力.
“林飞
见过知府大人!”虽然有压力,但林飞倒也不致于失态.将酒坛子放在地,
趴下给张守约叩了一个头,便挺直了腰,直视着张守约.
两人对视片刻,张守约突然笑了起来,转脸看着路鸿:”
路鸿,林子达的儿子还真是不错,有乃父之风,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被我这么一看,往往便是魂不守舍,他却镇定自若的能与我对视,不错,这么一打眼,你说他亲手杀了八个金兵人的事,我是真信了,没有这份心志,
如何能做到杀人时不手软?起来吧,你是叫林飞吧,把酒端来,给我倒一碗.”
张守约将面前茶碗里的茶随手泼在地,咚的一声,将酒碗搁在自己面前.
“是,知府大人!”林飞大声应命,爬起来端着坛子,走到张守约面前,
拍开泥封,坛子一倾,清亮的酒液便倾注而出,张守约盯着林飞的手,对手的手腕没有丝毫的颤抖,看来先前的镇定倒还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就这么镇定,是
个不错的料子.但接下来,他的的注意力便被倒出来的酒给吸引过去了.
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后,路鸿与林飞二人才从知府衙门里走出来,林飞面色自若,路鸿却是有些不安.
站在大门前,路鸿看着林飞:”你说说,知府这是个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了呢,还是没答应?”
林飞从韩冰手中接过战马的缰绳,笑道:”叔叔,不要担心,知府大人自然是答应了.”
“既然答应了,为什么又不签这份契约?”路鸿不解.
“知府大人不是说了吗?晚大公子会请我们吃饭.”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知府大人肯定是答应了,但是他却嫌我们给的股份少了.叔叔,您想想,
吴大人的酒在一县一成股份每年有一千两的收入,如果在全郡铺开的话,
每年就有十万两以的收入,但如果股份再多一成呢?那可就是二十万两,林飞竖起了两根手指,”二十万两对知府大人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了.”
“这还嫌少?知府大人可是干股啊?一点心都不操,每年就可入手十万余两钱,这,这……”
“知府大人的想法也不无道理,他是干股,但是没有他的支持,
我们就别想走出边县,便是给他两成甚至更多也可以.我想,
吴大人是绝对会同意的.当初我们立这个契约的时候,本也没有想到利润会有这么大,钱少些反倒罢了,
知府大人不会在意,但现在既然有这么大的出息,几乎解决了知府大人最难的资金问,太守岂有不一劳永逸的道理?”
林飞道:”叔叔尽管放心吧,签约是肯定的,就看知府的胃口有多大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不满意股份太少,知府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何必这么多弯弯绕绕?”路鸿摇摇头,”差点把我绕胡涂了.以为知府不愿意呢!”
“这就是知府大人的高明之处了,他一郡之长,好意思跟我们这些下属讨价还价?
这点脸面他还是要的,大公子出面,就代表了他的意思,他进退自如,即便将来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可以抽身事外.”
林飞哈哈一笑,翻身马,”叔叔,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来吧,鞋袜都湿了,
脚泡在水里可真是不舒服,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咱们啊,先住下,然后好好地用热水泡泡脚,去去乏!”
路鸿点点头,”简单的一件事,非要搞得这么复杂,看来我还真是不适合去做生意,
你说得对,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去去乏,这些天,可是累着了.走,去如意客栈!”
将一双泡得有些泛白的脚放在热水之中,林飞不由舒适地呻吟了一声,
相比之下,路鸿可不好多了,这些天来,每一次陷入到淤泥之中,
林飞都会下去帮忙推车,哪怕脚穿着结实的皮靴子,也已经被水浸透了,
由此想来仅仅穿着布鞋,只在面裹了一些茅草的那些士兵,只怕是更惨了.
“叔,您对大公子熟悉么?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脚浸在热水之中,享受着热度带来的舒适,高远问道.
“太守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叫张君宝,老二叫张叔宝,大公子三十一岁了,而二公子张叔宝却与你差不多,
说来也是奇怪,太守算得是文武兼备,马能统军作战,威风八面,下马管理民生,却也是井井有条,
但这两位公子倒是像把知府一分为二了,大公子擅谋,
现在是知府大人的得力臂助,而二公子叔宝却是武力过人,自小便在军中厮混.”
“两位公子,您跟喜欢跟那一个打交道?”
“自然是二公子了,二公子脾气暴燥,但却是一个典型的武人,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物,不喜欢你,那就不会给你好脸子,
而大公子却让人看不透,似乎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但却又不敢让人亲近.”路鸿感概地道,”林飞,知府大公子来与我们谈,你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我知道!”.”不过叔叔,你还得与大公子多多亲近一些,
只怕知府这个位子,以后肯定是大公子的,早早地打下基础,以后便好说话一些.”
“我也明白,知府打下了这片江山,想要守住,自然得大公子这样的人,
二公子更适合作一个冲锋陷阵的武将.”路鸿点点头,”只是大公子这人,实在不易结交.”
“只要叔叔跟,便一定能够!”
林飞笑道.”是人便有弱点,或好名,或好权,或好钱,或好色,只要您有心,便一定能抓住他的弱点,对症下约.”
看着林飞,笑道:”林飞,那你的弱点是什么?”
林飞心里打了一个突,看着路鸿,”叔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什么弱点,您还不是一清二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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