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笑了笑,抓着陈母的手背拍了拍,“嫂子,那就是担那多余的心,现在淑梅看起来很好,夫妻恩爱的,性格也开朗起来,到时候再随着女婿去了津市,还能受婆婆什么气,倒时候再给梁家生个大胖孙子,这地位也就坐稳了,过两年回来就是城里人了!”
这二婶是陈淑梅的亲二婶,在浚县开一个布料店,察言观色是看家本事,再加上嘴上甜,成天生意上见多少人,陈母那点心思二婶还能不明白吗?
这不都是捡陈母爱听的说,陈母很快就被她哄得乐开了花。
不过二婶人还是不错,这次陈淑梅结婚,一直都是忙前忙后,陈淑梅穿的戴的,也帮着张罗了不少,妯娌关系也很不错。
梁有为被众星捧月般供着,陈家二叔和陈父捡着和他说话,唯恐巴结不上似的,弄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找了一个借口要撒尿便出了屋子,由二子领着去了屋后的树林之中。
农村也没有什么正规的茅厕,三急的事情一般都与天地为伍,是最亲近大自然的。
梁有为出去之后,陈父忽然板着脸说道:“你们两人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都是尘土?”
陈淑梅哪里能说在路上梁有为要对她来硬的,打哈哈道:“一路上赶来,沾染点尘土也是正常的!”
陈父继续一张别人欠了他几百吊的脸,瞪着陈淑梅,显然是不相信,“现在是春天,土地返潮,哪来的这么多尘土!”
陈淑梅皱了皱眉,随口说道:“春天,畜生发情,那头驴发情,不老实,我从驴身上掉了下来,梁有为为了抓住我,所以也摔倒了!”
“驴,发情……”陈父阴阳怪气,忽然抓起手边的一个痒痒挠就要朝着陈淑梅打下去,嘴上则骂道:“你昨天嫁人,今天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满嘴胡言乱语,那头驴都已经被膳了,哪里还会发情!”
“啊!”陈淑梅惊讶地叫了一声。
陈二叔一把抓住陈父的手臂说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大喜的日子!”
陈父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说道:“这死妮子,从小教育她本分做人,之前在家里装的挺好,一嫁人,性就变了,满嘴胡言!”
陈父晃动着手中的痒痒挠指着陈淑梅说道:“你和女婿是不是打架了,我看他右脸颊上有指甲印子,而且,今天女婿好像是不高兴,情绪很低落的样子,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淑梅心中苦笑,老头子的眼睛还很毒啊,这都能看得出来。
站在一旁的陈母一副胆战心惊,又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比她担心的还要严重,刚嫁过去就打架,夫妻不睦,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哎,老爷子!”陈淑梅声音直直道:“我才是你闺女,谁跟你亲,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二叔,二婶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陈父更是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唇都在颤抖。
陈母忽然扑上来,掐住陈淑梅大胳膊上的软肉咒骂道:“死丫头,你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你什么时候敢这么跟你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