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夹着烧鸡脑袋的一大爷易中海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看着一大爷筷子夹着他最爱的烧鸡脑袋好久,都没有吃,只顾着哀声叹气来了。
“我在想傻柱的事!你说这俩孩子从小就掐,掐到怎么大了,都一点都不消停,这个院里一半以的全院大会就为了这俩。”
“傻柱这孩子吧!不像他爹,虽然嘴没个把门的,但心里实诚,我就不喜欢许大茂,从小就不喜欢,真随他家里的那些人们!”
“这哪跟哪啊!你出去可不要乱说!”
一旁啃着鸡腿的易明默默听着不发一语。
“我是害怕傻柱吃亏。”
一大妈心里还是向着傻柱的。
“吃亏是小,我就怕傻柱这孩子不肯吃这个亏,这只鸡又弄的不清不楚的,万一他二大爷和三大爷非要查这只鸡的来历,不好办啊!我听张局长说,现在正严打呢,一个处理不好,傻柱的名声可就坏了,没准还得进去两天。”
易明是知道,其实傻柱是给秦淮如家的那三个孩子背的黑锅,可他不能说啊,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现在最难的是让傻柱吃了这个小亏,千万别闹到厂子里面去!”
“我觉得吧!傻柱一点也不傻,他看的开,不会真说这只鸡的来历的!”
“那你说,他会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吗?就算偷的是许大茂家的鸡也不好办啊!许大茂一肚子坏水,要是把傻柱送到工厂保卫科去也得受两天罪。”
二老此刻都没了言语,他们找不出给傻柱开脱的理由。
“要不让聋老太太去许大茂家闹。”
聋老太太是这个四合院里面资历最老,年龄也是最老的人了,年轻的时候耳朵就不太好使了,现在整个院子里已经没人知道她的真名了,小点的叫太太(奶奶的一辈),大点的喊奶奶,就算一大爷这辈的都尊称一声老太太。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大爷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个,那个不是说这个傻柱和那个叫许大茂的不对付么?”
易明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俩是不对付,不然这事情也没这么难办了!”
看到一大爷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易明只好更挑明了说。
“是不是这个傻柱伺机报复许大茂啊!”
“伺机报复!”
一大爷立马领会到了意图,之前是一大爷走进了死胡同,这样的事情只要一想自然就能想明白过来。
现在被易明这么一点,立即就豁然开朗起来。
“对啊!伺机报复,这样行动动机就变了,就谈不道德败坏偷窃了,只要傻柱认个错,我再让他赔许大茂一只鸡,再大的浪,许大茂和二大爷三大爷也翻不起来。”
“还是易明想的明白。大家快点吃饭,吃完饭咱一起去开这个全院大会,我到时候把易明介绍给大院里的人。”
如今问题能很好的解决,一大爷终于开吃他最喜欢的烧鸡鸡头。
晚,四合院的中院内。
老哥仨已经早做在了首的位置,其他院子里的人都围坐在院子中央。
一大爷居中,二大爷坐左边,三大爷在右边,这通常是全院大会的格局。
“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这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这不大家都知道么!傻柱他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厨房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易中海一听,果然,二大爷这孙子准往偷工厂食堂的方向带了。
还没等一大爷反驳,傻柱自己就嚷道。
“嗨嗨嗨,别忘那边扯,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公家的鸡可就要全厂开批斗大会了!”
和一大妈想的一样,傻柱不傻。
“那看怎么说了,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抵搂一网兜,网兜里面一个饭盒,饭盒里面是什么?”
三大爷爷展开了攻势,这是要彻底搞死傻柱啊。
易中海感觉此刻自己不出声是不行了,再给他俩这么抖露,傻柱今天可真要送警卫科法办了。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情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情,何玉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只要傻柱承认,这场戏就可以演得下去,最多吃点亏,不会留下坏名声。
那个时候名声很重要,尤其是傻柱这种还没结婚的大龄男青年。
何玉柱也不负易中海的希望,终于算是承认了。
这样,戏就可以演下去了。
“大家伙说该怎么办?”
二大爷三大爷还想把小偷,盗贼的名声按到傻柱的头。
他想挟院子里众人的力量将傻柱扭送法办,只要叫来了厂子里保卫科,偷鸡摸狗这屎盆子就扣何玉柱脑袋了。
易中海当然不能如他俩所愿,想到自己的侄子给自己点破的侦结,会心一笑,徐徐问道。
“何玉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一听到这话,一点也不傻的傻柱立刻领会了一大爷的意图。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吧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平时在厂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跑我们食堂和我们头说什么啊!说我和秦淮如有不正当关系。”
如此一来不止傻柱不会扣偷窃盗窃的名声,还倒打一耙,把乱嚼舌根的罪名给许大茂按头了,他媳妇都信了傻柱的言语。
“大家都听到了吧!何玉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不是道德问道,应该是说打击报复,伺机报复。”
一大爷这样一定性,何玉柱最差只能赔点钱了事,不过他挺没想到,许大茂居然狮子大开口,不只要了那半砂锅鸡汤,还要傻柱赔了5块钱。
5块钱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够两个成年人一个月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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