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人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白却只是高高跃起,从半空中接住了白,他从未想过伤害白。
白平静道;“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小鸣人却只是坚定的看着白;“因为我想拯救你。”
白的语气依旧平静;“经常有人会误解。”
“去同情应该杀掉的敌人,放他一条生路,这种事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慈悲。”
“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单纯活着,孤独一人的痛苦。”
小鸣人生气的看着白;“你想说什么!”
“对再不斩来说,他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的强大,已经夺走了我存在的理由,我不想活了。”
只见小鸣人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他歇斯底里的呐喊;“为什么为了那种人,难道对你重要之人,就只有那个没有眉毛的家伙了吗,他可是拿着坏人的钱,帮坏人做事的家伙啊。”
明明想要讲述一个很悲惨的故事,白却依旧面无表情,“在很久以前,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人,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在水之国一个积雪很深的小村庄里,虽然过着靠务农为生的穷困生活,但父母都安于现状,不过却很幸福。”
小鸣人咬着牙;“我从小连父母都没有,还不是一路走过来了,凭借着一颗想要被全村认可的心。”
白接着道;“但在我刚记事的时候,我的父亲杀死了我的母亲,甚至还想杀死我。”
小鸣人大受震撼;“怎么会……”
父母在小鸣人心中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直到七代目与雏田的出现,填补了其中的空缺。
但终究七代目与雏田不是自己真正的父母,他们对自己的关心终究是不一样的。
比如鸣人成长变强的话,七代目与雏田不会发自内心的替他感到高兴,而是会觉得习以为常,只会单纯的鼓励。
真正的父母会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高兴,他们会无比惊喜,看着因为自己的成长,而感到开心努力的父母,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莫大鼓舞。
这种感情只有鸣人真正的父母能够给予他。
白的叙述还在继续;“经历了长期内战的水之国,非常忌讳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血继限界指的是一种代代相传的独特能力。”
“这些拥有血继限界之人会被人利用,参与各种纠纷。
他们被认为是像杀戮机器一样,无比可怕的存在。
战后拥有血继限界之人,必须隐藏自己的力量,隐姓埋名地活着。”
“只要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白和佐助都拥有血继限界,他们两人有着各自悲惨的过去。
宇智波一族同样是因为写轮眼被木叶忌惮提防,最终因为恐惧不理解酿成惨案。
“我母亲是拥有血继限界之人,他隐藏自己的秘密,与父亲相爱结婚,相夫教子一起生活。”
“她一定很希望永远安静朴素的生活下去。”
白的回忆……
一位从小留着长发可爱漂亮的小男孩,凝聚出一颗水球漂浮在半空。
小男孩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天赋能力后欣喜若狂,他喜滋滋的将水球拿给母亲看。
“妈妈,你快看,很厉害对吧。”
然而她的母亲却是歇斯底里的推搡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连这孩子也……”
随后重重一巴掌抽打在小男孩脸,白被打懵了,但他却没有哭,保持着无法理解的表情。
但是很快她的母亲抽泣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白。”
他道歉的仿佛不是刚打了白一巴掌,而是,对不起,我吧这样的灾厄能力传给你了。
只有长大一点后白才明白,母亲当时究竟在为了什么而道歉。
“后来父亲杀了母亲,他将我逼迫到角落,想要杀死我,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将父亲杀死了。”
“从那时候我便痛苦的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完全不被需要的存在一样,父母都不想要我,欲除之而后快。”
“可能如果不是我暴露了母亲的秘密,我目前会和父亲一直安静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鸣人想起小时候一脸的震惊,心里想着【这不是和我一样吗?】
这时候白的声音终于带了点情绪,那是带了点激动与美好的声音。
“你曾经说过,你想成为全村最强大的忍者,让所有人都认可你。”
“这时候如果出现了一位打从心底认可你的人,那么这个人对你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吧。”
鸣人想起了伊鲁卡老师,伊鲁卡对鸣人来说实在是太特别了。
甚至,鸣人从伊鲁卡老师身隐约感受到一丝父爱。
“再不斩知道我是继承了血继限界之人,这种在水之国誰都憎恨的能力,他却主动接纳了我,我与他一起旅行,一起流浪,那么他对我来说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某一天水之国的大桥下着雪,小乞丐双目无神的呆坐在桥边。
再不斩平静道;“像你这样的小鬼,不被任何人需要,最终暴尸街头。”
白笑了,这个笑容就算白长大了依旧一模一样,单纯美丽。
“哥哥,你和我有一样的眼神。”
再不斩愣了一下,真的很像,那种双目无神,仿佛不在乎任何事情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小鬼,你希望被人需要吗?”
“能够为了我,奉献出一切吗?”
“那么从今天起,你的能力就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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