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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鼎先拉开剑配的衣领,打开的嘴巴,接着小手按在剑配的胸骨中央,对剑苦道:“压着我的手慢慢用力,我说放你再收力!”
剑苦遵从指挥,大手按在剑鼎手背施力,松劲,如此反复几次后就明白了大概的力量和速度。剑鼎让剑苦独自进行心脏按摩,他则配合着剑苦停止按压的间隙对剑配人工呼吸。剑鼎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脑海中有些东西告诉他,这样能够救活剑配。
心脏复苏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而心脏停止四分钟脑细胞就会出现不可逆转的伤害,剑鼎和剑苦没一会就出了一身汗。剑鼎不知道剑配还有几分钟,他只是拼命的要去救,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四岁的他第一次体会到死亡是多么可怕无助的事。
中间有女婢听到响动跑来查看,见了这幅状况,也不知道七公子和伴童在干什么可怕的事,三魂去了七魄,连忙大呼小叫的喊人,却是不敢来打扰。剑阿第一个冲入屋里,剑君,沈娥紧随其后,剑振,剑经也领着一群仆从护卫吆喝着冲进院子,此刻剑鼎和剑苦气喘吁吁的坐在地,脸带着笑意,剑配已经有了呼吸。
众人见了梁的白绫便猜到发生了什么,剑阿怒不可遏,剑君捶胸顿足,沈娥气得都哭了,幸好人没死,不然让活着的人该怎么办?三夫人孙祺也跌跌撞撞的闯进屋,见到女儿生死不知的样子,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疯了一般攻击剑阿和剑君,大声咒骂剑府。
孙祺刚被下人强拉下去,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都衣衫不整的赶来,剑华若抱着剑配不断哭喊着对不起,剑鱼雁红着眼眶,剑策满脸恨意,而三岁的剑谢倚在门旁,没人注意到他眼里的阴冷黑暗。
剑阿立刻下令众人不得张扬外传,也不许去打扰刚刚睡下的老太爷,可惜这命令下的有点晚,老太爷已经带着哭腔跑来了。大夫安慰老太爷说人已经救回来了,老太爷才放下心来,但随即就对剑阿下令道:“那孽子要是敢踏进家里,直接打断了手脚关起来,养他一辈子!”
剑配没多久就醒来了,而现实再次沉重打击了剑府的一家人,那种被救后活蹦乱跳,皆大欢喜的场面是扯淡的,剑配的声带受损,再也说不出话了。剑配努力想要说话,却只能含糊不清的喊出啊呃啊呃,悲苦又无助,其他人都含泪不语,剑华若更是抱着剑配大哭不停。
这一夜,剑府的人都没睡,天刚放亮,一名宦官就带着刘章的王命进入剑府。
“寡人闻大将军剑阿之女华若,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今已到适婚年龄。丞相胡庸国之栋梁,年少成器,与汝男才女貌,堪称天造地设,特将汝许配给胡庸为妻。一切礼仪交由掌礼奉常与阴阳博士共同操办,即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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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在书房里呆坐了一晚,清晨的第一缕光芒透过窗户纸照在胡庸脸,稀稀落落的胡茬令他显得憔悴,但他的双眼却比以往更加有神。王命应该送去剑府了,剑府一定恨透了自己,剑华若也一定厌恶死自己,但王命不可违,她终究还是要成为自己的妻子。或许嫁来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但胡庸不在乎,只要能得到,能见到。
妻子几次来敲门都被他喝斥,过去的他虽然对妻子说不爱,但至少相敬如宾。过去的他追逐权位,谋算人心,人前人后像在演戏,凡事计较得失,可现在为了剑华若,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而在昨日,他不掩怨恨的跪在刘章面前:“王!臣细思而恐,丞相尚且只配他剑府寡妇,其他女儿莫非要嫁予王储,高坐凤位?剑府掌兵权,有巨财,又妄图染指后宫,欲海难填,其心可怕啊!”
刘章拍桌喝道:“胡庸,你当寡人是昏君吗?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出言挑拨寡人和剑氏,欲陷寡人于不义,陷国家于危难,原形毕露,其心可诛!”
胡庸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用力磕头道:“臣有罪!臣死罪!但臣的话并非含冤中伤,古往今来,都是先有了实力,再生出反心啊!如今剑氏羽翼已丰,子嗣人才辈出,实在可怕啊!”
刘章盯着胡庸,森然的道:“你想做寡人毁弓屠狗的刀,可有想过若剑氏真的反了,寡人该如何?”
胡庸抬起头,信誓旦旦的道:“剑氏不敢反!剑阿自诩名将,一心想夺战神名号,整个鹿野剑氏自古从未出过谋逆,剑阿怎敢做这第一人?木德新朝初建,百姓人心思定,若反则人人皆敌,士兵倒戈!剑君虽在商道笼络人心,但商人重利,若反立刻便会划清界限!剑氏人才多为小儿,而王却有满朝文武,臣斗胆妄言,剑氏反比不反更利于王!”
胡庸说的口干,刘章却冷淡的道:“若剑氏反了,走投无路的却是寡人呢?”
胡庸一咬牙,道:“一切皆是臣的蛊惑,王可灭臣全族,以平息剑氏之怒!”
刘章得到满意的答案:“剑氏有反心,寡人早就洞悉,但其实寡人知道剑氏有个致命的弱点,他确实不敢反!这些年寡人努力的削弱剑氏,可剑氏太强大了,整个木德又找不出一个敢为寡人分忧之人,他们都恨不得成为剑氏的门下走狗!胡庸,寡人没看错你!说,剑氏伏诛后,寡人该赏你什么?”
“臣,臣想娶剑华若为妻!”
刘章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你是灭了剑氏的功臣,你娶了她,她会如何对你?寡人又该如何待你?”
胡庸坚定的道:“臣无悔!”
胡庸离去后,一个娇媚的身影从刘章后方的屏风中转出,声音婉转如歌:“真是个情种,这位胡庸大人让奴奴都忍不住落泪了。”
刘章收起王者威仪,无限宠爱的将这中年美妃拉到腿:“是寡人拔苗助长了,若让他慢慢历练,将来可成为恒儿的肱骨之臣!年轻人,一遇情啊爱的就昏头!辜负了寡人对他的期望!”
刘章年轻时是个浪荡无赖,到中年才勉强娶了个平庸老实的女子,也就是现在的王后白氏。后来刘章霸业初成时,遇到了这位千娇百媚,可怜入心的范贵妃,刘章这才真正明白何为男女之爱,心灵交融。范贵妃搂着刘章的脖子,娇憨的道:“王不也为了奴奴总做些任性的事吗?”
刘章霸气的道:“寡人是王,烽火戏诸侯又如何?逆我者亡!可他是臣子,是忠犬,对主人有感情就够了!他为了剑华若可以不顾一切,将来同样也不会在乎寡人,所以他已经有了反噬主人的威胁。”
范贵妃的脸伏在刘章胸膛:“反正你说的这些奴奴不懂,但你不要再杀人了,王后说现在看到你都会害怕的打颤呢。”
“哼!那就让她离寡人远些,寡人也不想看到她!”刘章搂着范贵妃柔弱无骨的腰身,“你啊!总是这么妇人之仁,以后母仪天下,总领后宫,当多几分威严才行。”
范贵妃急忙摇头道:“奴奴虽然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王后无错,不可言废。王别为了奴奴又弄得君臣不和了,王是开国之君,更要在意些身后名才是。”
刘章爱怜的吻了吻范贵妃光滑白洁的额头:“全天下唯有你一心一意为寡人着想!也只有你才是寡人要的王后!你不要想太多,寡人自然会把事情做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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