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事结束后,祝天歌直接就地给各家各户分完了手里的牦牛肉干和干酪。
除了提前离场的秦寡妇一家,其他每家每户都有一份。
借这个机会,祝天歌和全院二十多户都认了个脸熟。
院里的人散去后,聋老太太倒还留在前院没走。
聋老太太由傻柱搀扶着,看着祝天歌身绿色的五五式军服,目光深情而慈祥。
五五式军服是配合五五年部队实行军衔制而诞生的。
这一时期的军服已经有了肩章和领章了。
不过祝天歌是退伍军人,身的肩章、领章和军衔在离开部队前就交了。
这使得祝天歌身的这套五五式军服,看起来颇像一代没有领章和肩章的五零式军服。
祝天歌觉得,聋老太太看军服的眼神,像是想起了谁。
可能是她孩子,也可能是她的丈夫。
“孩子,你是在哪里当的兵呀?”忽然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我是在XZ当的兵,当了三年。”祝天歌竖起三根手指,笑道。
“在XZ三年?”傻柱惊呼了一声,“那你岂不是参加过六二年的那场反击战?”
祝天歌点了点头,因为刚才棒梗那事儿,他现在还有些不待见傻柱。
不过傻柱似乎浑然不觉的样子。
“那你杀过敌人吗?杀了几个?”傻柱兴奋的问道。
他好像对打仗这事情很感兴趣。
“杀过,不过不多。”
祝天歌的回答挺敷衍的,但傻柱却打开了话匣子,听祝天歌杀过敌人,激动的说:
“可以啊!当过兵打过仗还杀过敌人,你这经历够丰富的啊!
“哎,哥们,你晚饭吃了吗?还没吃的话来我屋里吃吧!
“我请你吃酒,你给我讲讲你当兵打仗的事情就成。”
这个傻柱,提起打仗就跟个小孩似的。
因为对傻柱的初印象不太好,祝天歌对跟傻柱一起吃饭心里是拒绝的。
但这时候,聋老太太又说话了。
“好啊!孩子,我老太太也想听听你打仗的故事,不知道有没有这机会哦!”聋老太太说。
得儿!
这老太太都发话了,祝天歌还能说啥,只好应下了。
......
阎家。
老大阎解成一回屋就摆脸色给阎埠贵看。
“爸,您这算计的都是什么呀?还看戏,这戏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啊?”阎解成抱怨道。
“吵什么呀!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啊!我哪知道他还拿相机拍照了啊?”阎埠贵也甩脸道。
“呵,我看您也就能算计算计咱家里芝麻绿豆的事儿了,指望您给我弄套房子啊,难!”阎解成冷笑道。
“老阎,你今天没算计成,还帮棒梗他奶奶说话,我怕那小祝已经恨你了。”叁大妈也表达了担忧。
这话说到阎埠贵心坎里了。
今天这事他不仅没算计成,还把人祝天歌给得罪了。
人祝天歌就住隔壁。
一想到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阎埠贵心里堵得慌。
“人给我爸送特产,结果我爸刚才还帮棒梗奶奶说话,这事搁我,我也生气!”二儿子阎解放这时候还不忘说风凉话,刺的阎埠贵心里更闷了。
“少说点,吃你东西吧!”叁大妈呵斥道。
叁大妈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阎解成嘴又对着她巴拉起来:
“妈,人家送了一袋的肉干和干酪,都被你收起来了,就不能拿给你儿子和女儿尝尝吗?”
阎埠贵生气了,眼睛瞪得跟牛一样,骂道:“吃个屁,你就知道吃,老子把肉干捂烂了都不给你吃。”
“成,那随你,你就把肉干捂烂了吧!大家都别吃!”阎解放梗着脖子顶了一句,然后丢下碗筷便跑出了门。
“小兔崽子,跟老子犯倔。”阎解放出门后,阎埠贵又骂了句,然后起身生气的躺了床。
......
傻柱屋。
祝天歌发现,跟自己吃酒的人又多了一个。
除了聋老太太跟傻柱,壹大爷易中海也跑到了傻柱屋里。
三个大老爷们喝着小酒,吃着细粮白馒头和几个小菜,嘴里话是不停。
基本都是傻柱和易中海在问祝天歌六二年打仗的事情。
祝天歌一开始也不想多话,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
但小酒五六杯下肚后,祝天歌的话也渐渐变多了。
许是他想起了战友,也想起了三年的军旅生涯,他开始主动的说一些自己在部队的事情。
正当祝天歌跟傻柱和易中海谈起,自己所在的连队当年以猛虎扑食之势渡过克杰朗河,在一处山坡端掉阿三一个加强步兵连的时候。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喊声。
“哥!哥!”
“哟!我妹妹回来了,你先别说啊,等我回来再接着说。”傻柱反应过来,叮嘱了祝天歌一句后走向屋外。
祝天歌连连点头,就算傻柱不叮嘱这句,他也会等傻柱回来说。
听故事的人少了,说故事的人也没劲。
“壹大爷,我敬你一杯。”傻柱出去后,祝天歌跟易中海又碰了一杯。
“小祝啊,你在部队里呆了三年,当没当军官啊?”易中海喝完后问道。
“嗯,我退伍的时候,算是副连级吧!”祝天歌如实道,但只说自己大致的待遇级别,没说自己的职务。
这时,傻柱又回到了屋里。
不过他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姑娘。
“雨水,你就坐这边吧!”
傻柱又拿了一副碗筷,搁在姑娘的面前,然后当着壹大爷的面给祝天歌介绍道:
“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怎么样?漂亮吧!”
傻柱的语气里不无得意。
祝天歌礼貌的跟傻柱妹妹何雨水点头示意,同时暗自打量了眼对方。
何雨水扎着俩麻花辫,身段高挑,五官清秀,尤其是一双杏眼又大又亮,仿佛有星星藏在里面一般。
傻柱确实有得意的资本,因为他妹妹何雨水长得确实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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