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丁秋楠,祝天歌没急着回四合院。
既然请了半天假,他索性在外面玩了一下午。
他又去了一趟琉璃厂。
其实,祝天歌有些后悔自己次在荣宝斋买画买多了。
他应该多屯些玉瓷的。
因为书画这种东西的价值是很看时间的。
尤其是近代大家的画。
以张大千那副仿石涛山水画为例。
搁00年后出手高达数百万,但在70年代末,就未必值钱了。
张大千的画是90年代开始升值的。
祝天歌当时也是没想到这点。
他就念着那四幅画在以后会价值不菲,甚至可以拿来当传家宝。
但却忘记了,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传家宝。
而是能转变为第一桶金的宝贝!
这种宝贝,当然还是玉石瓷器更加合适。
祝天歌对玉石瓷器的喜爱,犹在书画之。
可惜他现在囊中羞涩,只能望梅止渴。
不过,观赏文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祝天歌乐此不疲。
日近黄昏,他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家。
走了一天有些累,祝天歌一坐床就躺倒了下去。
刚在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听屋外有人叫喊。
“阎解成,你出来!”
祝天歌猛地从床坐了起来。
因为这声音听着耳熟,好像是于海棠的声儿。
他赶紧走到书桌前,看向窗外。
只见于海棠穿着一身碎花裙,生气的跑到了阎家门口。
杨为民跟在她身后,像是给她压阵的。
这架势,像是来找阎家吵架的。
“这又是个什么桥段啊?”祝天歌心里不解。
这时,阎家的人全部陆续走了出来。
看到于海棠,叁大妈拉了拉叁大爷阎埠贵的胳膊。
“我怎么觉得海棠这丫头像是来找麻烦的呢?”叁大妈小声说道。
经她提醒,阎埠贵也注意到了。
于海棠那张俊俏的小脸黑的不行,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生气。
阎解成也看出来,问道:“海棠,你怎么过来了?你看起来不高兴啊,谁惹你生气了?”
于海棠指着阎解成的鼻子,开口就骂。
“惹本姑娘不开心的就是你!阎解成,你就是个混蛋!”
“我姐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工厂里和其她女人拉拉扯扯。”
“阎解成,你对不起我姐姐!”
于海棠开口就爆了一个惊天大瓜。
祝天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于海棠这三句话总结下来就一个意思。
阎解成劈腿了!
祝天歌感到震惊。
“阎解成这个窝囊废竟然还能劈腿?”
而且,他才离开两天而已,四合院和工厂竟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也就在这时,院里的人都被于海棠刚才那番话惊动了,纷纷走进了前院。
阎埠贵见院子里人越来越多,脸色一黑,一脸不高兴。
“海棠,你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解成可是个好孩子。”
于海棠冷笑道:“我乱说话?阎解成你自己说,你在工厂和那个乡下妹拉扯的事,是我编的吗?”
杨为民不嫌事大:“解成啊,可不兴说谎啊!”
“你和吴玲在厂里抓手亲嘴的时候,可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
“而且,你最近每天下班都和吴玲一起走。”
听杨为民这话,他好像亲眼看到阎解成劈腿了。
恐怕就是杨为民把阎解成劈腿的事情告诉了于海棠。
祝天歌奇怪了,他俩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次还一起半路堵自己来着。
难道杨为民是为了博得于海棠的好感,才主动出卖了阎解成?
“杨为民这家伙够坏的啊!”
“对了,阎解成劈腿的那个吴玲又是谁?”
祝天歌努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对杨为民提到的那个吴玲毫无印象。
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一个人。
“解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叁大妈见于海棠和杨为民说的信誓旦旦,忍不住问道。
阎解成沉默不语。
但无声,便是肯定。
无声的肯定让叁大妈险些昏厥。
阎埠贵更是脸色难看。
他是小学老师,又是院里的叁大爷,平时最好面子了。
现在,自己儿子当着街坊四邻的面被揭发劈腿,让他这个父亲很难堪。
阎埠贵感觉自己在外面多待一刻都是受罪,黑着脸转身回屋里去了。
摆明是不想管这事了。
于海棠阴阳怪气道:“阎解成,你一边跟我姐姐谈婚论嫁,一边跟乡下妹卿卿我我,你可真够有本事的啊!”
叁大妈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解成,你糊涂啊!你都是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能和其她女人不清不楚的呢?”
“妈!”阎解成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是于莉她先出轨的!”
“你混蛋!”于海棠没忍住再次破口大骂道:“我姐怎么可能出轨?”
“怎么不可能?你姐和那个祝天歌不清不楚的,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姐呢?”
阎解成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忽然炸毛。
“你放屁!!!”
就在这时,祝天歌怒不可遏的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
“阎解成!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我和于莉怎么了?!!”
“狗日的,皮痒了是吧?是不是次把你脑子摔坏了,敢在这边狗吠?”
祝天歌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吃瓜群众突然吃到了自己的瓜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带下场了。
关键还是攀咬他和于莉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这种污蔑祝天歌可忍不了,当即就怒了。
他朝阎解成招了招手。
“你来来来,你继续说,说清楚点,我和于海棠她姐怎么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别说你爸是叁大爷,你爸就算是街道办主任,老子也要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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