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将你是废物,斗阵你同样是废物!”
张辽策马扬刀,语气嘲讽:
“桥蕤,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桥蕤被接连二三的鄙视和嘲讽,心中早已愤懑不已。
令旗一甩。
桥蕤大喝一声:“变阵!”
但见袁兵旗帜晃动,盾兵、枪兵、弓兵和骑兵,错乱而有序的移动。
桥蕤心中冷笑:
“若是你要拒寨死守,没个三五天,我还未必能攻得破你的营寨。”
“但你要跟我斗阵,那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讨没趣!”
“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桥蕤,为什么会是主公麾下第四大将!”
“不,如今是第三大将!”
张辽却是从容不迫,让丹阳兵压住阵角,随即登了哨塔。
而在张辽手中。
则是徐骁赠送的军用望远镜。
桥蕤的阵型变化,尽收眼底!
桥蕤见张辽手中拿出了个奇怪的道具,不断的扫视己方军阵,顿时心中疑惑:
“那是什么东西,妖道的法器吗?”
“哼!斗阵斗不过,就想用妖法取胜吗?”
“真是可笑!妖法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岂能骗得过我桥蕤!”
“我桥蕤,精通兵法,堪比起翦颇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桥蕤的三万大军,终于完成了布阵!
布阵结束。
桥蕤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普通的列阵,不需要耗费什么精力。
但桥蕤有心卖弄,要在斗将扳回一局,同时要一战灭张辽。
所以足足耗费了半个时辰,布下了桥蕤学会的最厉害的一个军阵!
八门金锁阵!
布阵结束。
桥蕤指着张辽,大笑挑衅:“张辽,可认得我桥蕤的阵势?”
八门金锁阵,是难度非常高的军阵。
桥蕤学这八门金锁阵,学了五年,才堪堪成形。
虽然。
这个八门金锁阵,布得并不太好。
但桥蕤已经很满足了!
即便不是完美的八门金锁阵,那也足以灭杀张辽了!
张辽将军用望远镜,小心翼翼的交给副将,心中鄙视。
“区区一个残破的八门金锁阵,也敢在我张辽面前卖弄!”
“桥蕤,不会布阵,就不要卖弄,就你这阵,困得住谁?”
“估计就能困得住刚才被斩杀的什么骁将和将吧?”
桥蕤见精心布的军阵被鄙视,顿时大怒:“张辽,算你有眼光,认得我的八门金锁阵,你敢破阵吗?”
“桥蕤,给本将等着,看本将如何破了你的废物军阵!”
张辽返回营寨,让盾兵弓兵枪兵压住阵角,只领了一千丹阳兵骑兵。
八门金锁阵,的确是玄奥无比。
但也正因为玄奥无比,很多将领能勉强布阵,却不能灵活变阵。
不能灵活变阵的八门金锁阵,就跟不能移动的靶子一样。
很容易就被射中靶心!
陈宫成为吕布军师的时候,就曾给张辽讲解过有关而若是八门金锁阵的破阵之法。
“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走生门、景门和开门,不会有事;走伤门、惊门和休门,很容易受伤;走杜门和死门,则是必死无疑!”
“若是布阵主将,指挥太差,亦或者兵卒演练不熟,不能灵活变阵,只需要找准生门、景门和开门,进出冲阵,阵型必然混乱!”
张辽谨记了陈宫的破阵要诀。
当即就领着一千丹阳骑兵,从东南角的生门,攻进了八门金锁阵。
“桥蕤,本将来破阵了!”
“看你如何拦我!”
张辽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而在中央将台,桥蕤气得满脸通红。
“这贼厮,竟然能认得我的生门位置!”
“哼!别小看我,我桥蕤,精通兵法,岂会轻易让你破阵!”
桥蕤打出令旗,准备将景门和开门隐藏起来。
只要张辽找不到景门和开门的位置,就会被八门金锁阵困到死!
但变阵。
尤岂是能轻易变阵的。
整个三国,能熟练的用阵法杀敌的,也就只有诸葛亮了!
至于桥蕤.....
八门金锁阵有模有样,却是没有八门金锁阵的神韵。
“桥蕤,你这变阵的速度,太慢了啊!”
张辽在哨塔,早已经将桥蕤的兵卒结阵速度和景门位置了然于胸。
从东南门的生门突阵后,直接就冲向了中军的桥蕤。
桥蕤大惊失色,慌忙喝令亲卫拦截。
但张辽却不恋战,就朝着正西的景门冲杀过去!
张辽骁勇,没有一个袁将是一合之敌!
身后的一千丹阳骑兵,虽然比不大雪龙骑,但同样是天下少有的精锐!
这一阵冲杀。
桥蕤根本来不及变阵!
待得张辽杀出景门,却又再次绕回了东南角生门,继续破阵。
这一圈下来。
桥蕤的令旗指挥,形同虚设。
三万袁兵,就跟一群受惊的耗子一般,抱头鼠窜。
而此时。
营寨中的四千丹阳兵,见到张辽的令旗挥舞,纷纷冲出了营寨。
“杀啊!”
“杀啊!”
“活捉桥蕤,赏十金,官升三级!”
“桥蕤,来跟本将单挑啊!哈哈!”
张辽扬刀大喊,冲向桥蕤中军。
桥蕤吓得心惊胆裂,哪里还敢回应张辽,直接领着中军仓皇而逃!
一直退到了三十里外,这才堪堪聚拢兵马,安营扎寨。
惊魂未定的桥蕤,清掉兵马。
三万兵马竟然直接少了一万!
气得桥蕤当场就想拔剑砍人!
“可恶的张辽,此仇不报,我桥蕤誓不为人!”
桥蕤立下营寨,整顿士卒,又让擅长天气测算的军中主簿测算天象。
“将军,今夜三更,会有一阵大雨,大概会持续半个时辰。”
桥蕤大喜:
“三更大雨,正适合劫营,张辽,你想不到吧,我军中可是有人会测算天象!”
“为将者,知天文,识地理,我桥蕤精通兵法,明年今夜,就是你张辽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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