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厉墨谦近乎完美的身材,她居然流鼻血了?
自己怎么能那么色!
太丢脸了!
叶七夕的脸一瞬间红到极致,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米,连话都开始磕磕绊绊。
“你你你……我……”
女孩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擦拭鼻尖下的血迹,然而不过数秒钟,那干燥的触感立刻让她惊醒!
根本没有血迹!
叶七夕秀美的瞳仁瞪大,被欺骗的郁闷席卷全身!
“墨谦你学坏了,居然这样骗我出糗!”
厉墨谦闻言勾了勾唇角,狭长的凤眸中闪过几分腹黑的笑意。
“我骗你了吗?是谁刚刚一直盯着我的腹肌瞧。”
……
叶七夕耳根渐渐发烫,心也好似被轻轻地撩了一下。
嘴上却仍要不服输地反驳。
“谁看你腹肌了!我只是视线恰好扫过好不好!”
男人垂眸看她,神色中流露出几许宠溺,几许深情。
“好了,你没看我,是我看你行了吧?”
“……”
叶七夕脸蛋不知为何更红了,脑海中却浮现出男人比T台模特更为紧实的身材。
甚至还有那遮盖在浴巾下看不到却仍旧十分雄伟的……
天哪,叶七夕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女孩不自在地时甩了甩头发,纤细的手不断绞着丝绒棉的空调被,试图把脑海中羞人的念头剔除掉。
而厉墨谦玩味地看着她,不给叶七夕反抗的机会,便直接上了卧榻,极为自然地掠过一半的被子,再顺手将灯关上。
“好了,七七,早点睡吧。”
“……”
男人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几乎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而叶七夕直接懵逼了。
就这样,同睡一张床?!
这短短二十年来从未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哪怕是厉墨谦,她也本能地有些害怕,忍不住就朝床最右边靠了过去。
四下一片黑暗,只有淡淡的星光从窗户中透入。
而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七七,你再这么靠过去,就要睡地板了。”
被人揭穿,叶七夕神色十分尴尬,只好庆幸黑夜遮盖了彼此的视线。
她讪讪地嘴硬。
“那个……我喜欢睡边上。”
“我不许。”
“……”
凭什么不许?!
这男人也太霸道了吧!连她睡边上也要管!
叶七夕一愣,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把即将掉下床的她从最右边捞到了中间。
“安分些,不许乱动了。”
男人薄唇轻启,有些许粗粝的指腹揽过叶七夕的肩膀,激起一层层的热流。
他的胸膛宽厚而又紧实,肌-肤相贴间,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叶七夕紧紧地裹挟,将她纤柔的身子禁锢在怀里。
最重要的是!
她身上没有任何衣服!
虽然男人只是揽着她的肩膀,但是如果手在下去一点……简直不堪想象!
“不……你放开我。”
叶七夕不禁发出一声惊叫,急的眼睛都要红了,然而厉墨谦却紧紧地揽着她,不肯她乱动。
“七七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看到叶七夕惶惶不安的样子,男人叹了口气。
“你还在生理期,我不至于连这点底线都没有,乖乖地睡吧,我陪着你侧卧会对伤口恢复好一些。”
“……”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亏他想得出来!
叶七夕心里紧张极了,可是男人的大手她却根本挣脱不开。
那雨后翠竹般清冽的男性气息源源不绝地萦绕在她周身,掠过鼻翼,掠过心海,仿佛要让人永远铭记这是厉墨谦身上的味道。
女孩的脸更红了。
厉墨谦怎么可以……
男人看了看怀里还在挣扎的女孩,凤眸微凝。
“七七,如果你不好好入睡,我不保证我不会做些什么。”
其实厉墨谦比叶七夕还不好受。
心尖上的人就躺在怀里,他又正值年少气盛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想法,只是他姿势比较巧妙,刻意避开了会让叶七夕觉得尴尬的位置。
即使如此受罪,他宁可忍着,也丝毫不想放开叶七夕,抱着她,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这种感觉太令人着迷了。
……
不保证不做什么?
叶七夕身体微僵。
算了,大姨妈保命符在身,厉墨谦应该不会那么变-态吧……
心里虽然又羞又恼,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屈从,叶七夕双臂抱在身前,心里安慰自己,好女不跟男斗。
而厉墨谦感觉到怀里的女孩放弃挣扎,唇角的弧度渐渐加深。
“晚安,做个好梦。”
男人在女孩耳边轻轻落下一句,便搂紧了怀里最心爱的人,十分餍足地入睡。
这可苦了叶七夕,睡也不是,醒也不是,尴尬万分。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就慢慢安定了,双眼皮也开始渐渐打架,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
……
第二天一早,叶七夕是在男人怀里醒来的。
想到昨晚,还有眼下仍旧没有衣服的自己,她脸上不禁一热。
“醒了?”
清冷动听的男音划过耳畔,叶七夕一怔,才见刚刚还合着双眼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叶七夕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抱着被子,呐呐地应了一声。
而厉墨谦平缓的语调里笑意怡然。
“起来洗漱吧,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你之前起来过?那你还——”
叶七夕愕然地张大嘴,他醒了为什么还要躺在她身边?
而且……他起来得比她早的话,自己岂不是又被他看光了一遍?
白玉般的脸蛋上飞上一层绯色……
厉墨谦将叶七夕的羞恼与纠结尽收眼底,唇边弧度愉悦。
“小傻瓜,看到你睡的正香,我也不忍心叫醒你,索性一起补眠。”
“……”
叶七夕终于彻底被打败了,她到底是有多瞎,现在才看清楚眼前这厮腹黑到极点?
……
叶七夕心里怨念,桌子上精致的西式早点也无法缓解她的郁闷。
女孩拿着筷子,狠狠戳了一下男人煎好的荷包蛋,仿佛那蛋黄就是厉墨谦本人似的。
“大混蛋……不是一块好荷包蛋……”
而厉墨谦忍不住莞尔,任由她使小性子抗议。
就在这时,叶七夕的电话却猛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