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白展昭脸色变了,现场的才子脸色也变了。
孟轻羽一番话下来,他们也明白,今日之事,他们是站不住脚的一方。
此时,他们也才想起了锦衣卫的可怕。
在自己不占理的情况下,锦衣卫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孟轻羽怒道:“你们应该庆幸,今日是我出来处理此事。若是厂公出马,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尔等今日之举,属实亲者痛仇者快,被人利用尚不自知,实在白痴,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你以为你们这么一闹,便能加快破案?大错特错,不仅不会加快破案,反而只会影响我们办案。”
“这边是哪些想要看大顺笑话之人,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这事你们难道想不明白么?是不是十年寒窗把你们读傻了?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还是被名利之心懵逼了神智,被功利之心遮蔽了双眼?”
“我觉得这些原因都有,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有人混入你们之中,在蛊惑你们,误导你们。”
“所以,我让你们留下来,便是让锦衣卫详查你们每一个人,找出罪魁祸首。”
闻言,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白展昭道:“孟大人言之有理,既是如此,我等定然全力配合。”
说完,对孟轻羽做了一揖,转身道:“仔细想来,我也觉得其中自有蹊跷。”
“那我们便全力配合孟大人,揪出罪魁祸首。”
“好!”一干学子轰然答应。
“我想起来了,有人告诉我锦衣卫无所事事,推脱不查,定是在包庇凶手。”
“我也想起来了,是他叫我们今日下午,同来锦衣卫试压,才能早日破案。”
“他还说大顺蒙羞,皆因锦衣卫办案不力。若能找到凶手,便能转移盛国火力,让我们不再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我也不怕丢脸,他还说如果此次成功,便是展现文人气节,是名扬千古的好机会。”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回忆来锦衣卫之前的经历。
众人经历一综合,便得出一个结论:今日之事,却是有人蛊惑。
“休走!”宋平一声爆喝,身形极速掠起。
瞬间变从一众才子头略过,手中绣春刀已然刺出。
众人回头,便发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倒在地惨叫,脚鲜血直流。
宋平道:“少爷,此人想要趁乱偷偷溜走,小人挑断了他的脚筋。”
躺在地之人捂住双脚,嘴里大骂:“一群白痴,居然跑来和最不讲理的锦衣卫讲道理!”
“还被人三言两语便说服了,枉费我一番设计。”
“没错,这事就是劳资设计的,就是想给你们大顺人找不痛快,就是喜欢把这些自诩聪明的读书人,当傻子一般使唤。”
“你们不是说我靖国人野蛮粗鲁么?其实你们比我们还傻,哈哈哈!”
此人倒也光棍,自知他的事情经不起锦衣卫调查,索性就没隐瞒。
孟轻羽冷哼一声:“押入诏狱,严审!”
见孟轻羽只带两人出现,知其人手不够,看门的小旗便答应一声,前拿人。
孟轻羽之前言语,不仅让眼前书生感动,也让他们震撼。
而这群书生,更是抬不起头来。
现在情况很明显,他们就是被人利用了,被靖国的人利用了。
那靖国是敌国,能安什么好心,围堵锦衣卫还只是第一步,谁知道之后还嫩蛊惑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好在今日遇到孟轻羽,这才没有生出什么大事来。
不然别说青史留名,怕是要到锦衣卫诏狱走一遭了。
看到有锦衣卫自卫所内走出,接管了现场,孟轻羽这才转身离开。
门口发生这么大的事,锦衣卫不可能不知道。
面对这种群体事件,尤其是对方还是当下风头正盛的读书人,一般人不愿意参合这是。
现在孟轻羽都把事情解决了,剩下的排查工作,自然有人来接手。
阁楼之,曹严傲然而立,表情有些奇怪。
站在他身边的,是锦衣卫北镇抚司袁成杰。
袁成杰道:“我北镇抚司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才了?”
“说话句句在理,三个故事让一帮书生没了脾气,就连我一介武夫听了都有点心潮澎湃。”
曹严冷哼一声:“其他的暂且不说,但有一句话定然没道理。”
袁成杰问道:“哪句?”
曹严道:“若是厂公出马,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袁成杰一愣,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笑意:“他这是给厂公您树立微信呢!”
曹严道:“他就是孟轻羽!”
对于总旗这种小角色,北镇抚司这个级别的锦衣卫大员都很少关注。
倒是曹严,由于孟父的缘故,见过孟轻羽。
袁成杰闻言一愣:“这......老子英雄儿软蛋?这叫软蛋?”
“是大家对于软蛋这个词有误解,还是对孟轻羽这个人有误解?”
曹严道:“此前确实性格懦弱,尚不如女子。现在这般,大概是孟统领辞官,此子受到刺激了吧!”
“赵腾把柳清和一案交予此子,咱家感觉真有惊喜等着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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